“夫人你....委实不听话”白灼风年少从军,向来军纪严明,以身作则,在他的管辖内军令如山,遵守纪律,服从节制,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可眼前这个病弱的小女子在他身边从来都是百无禁忌。
“你...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彭橙玉还没走远呢!!本来就看她不顺眼,这下更碍眼了!
“夫人你还有力气走回去吗?嗯?”白灼风如墨的眸子凝视卓清清的眼睛,臂弯非但没松开反而抱的更紧了。
卓清清被白灼风的亲密举动吓得的惊呼,她下意识的去看不远处的彭橙玉,彭橙玉也刚好扭过头来。
卓清清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白灼风的怀中,她的挣扎与惊吓在彭橙玉的眼里全部是欲拒还迎的下贱伎俩。
“哼!”彭橙玉扯着金丝绢帕,咬着一口银牙甩袖离开。
“白灼风你是故意的?”见他双眸含笑露出一丝狡猾之色。
“夫人身体不适,双腿发软,为夫我替夫人代劳,这是应该的,何谈故意为之?”
卓清清一拧秀眉,用手抵在他胸口处,熟悉的温度和气味在她身边游走,她脑极了!
这几天白灼风是越发得寸进尺,还有!他还想搬到她的房间!休想!
“我还能走!”她扭着腰身粉白色的绣鞋在空中滑动。
“嘘!省些力气,我们回房再说!”白灼风伏在在她耳根轻吟,那股温热气猝不及防的钻进耳里卓清清瞬间红了脸。
“你——!?”她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瞪他那张怡然自得的俊颜,这种人实在狡猾,实在不值得她理会生气!
左右她确实也是走不动了,这样也好,于是她赌气的闭上眼睛在他怀里装死。
白灼风见她红着小脸,鼓着粉腮,秀气的鼻尖抵在他胸口,一双美目闭紧的怄气样子既心疼又欣慰,只要她能一直在他身边,还有力气与自己生气,即便她不待见他又何妨。
白灼风牵起唇角浑然不顾两侧的何夕与秦姑朗声而笑“这才乖!”然后扬起头大步离开。
“秦姑,晨早我可是听了夫人的话将相爷的被褥搬回了隔壁房里,相爷不会发怒吧?...”她可不想再去大厨房摘菜劈柴挑水。
“你这糊涂的!”秦姑狠狠的用食指杵了何夕的额头“咱们相爷心高气傲你说会不会发怒!”
“那怎么办啊?”何夕心里七上八下“夫人执意如此我总不能违逆夫人吧!更何况夫人还病着”
“哎呀!总之不能搬回去!”相爷是什么人,相爷是战场上的猛虎,朝堂上的诸葛,他向来说一是一,这种脚踩云端的厉害人物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他背后做小动作。
何夕垂着头,蔫了。
“我就说不能搬,看来夫人今晚有的受了!”
“.....”
“走吧,还不赶紧跟上!”
秦姑实在怕几日前的事情重演。
何夕木讷的“奥”了声,然后紧紧的抱着木盒担忧的跟上。
.....
卧房床前。
“被褥呢?”
“隔壁”
白灼风黑着脸拔腿就走。
“你干嘛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