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问想着无聊,就拿起手机看了看有什么消遣的事情,结果就看到了关于金姞的消息,上面都是骂着她的帖子。
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和那个时候的她相比,结果真的是太不一样了。
“老公,这是怎么回事?不对,应该说什么时候的事情?”
米问回过神来,才出口问着他。
慕容左淡淡的瞥了一眼,不在意的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你现在才看到。”
“我这不是无聊,打发时间的吧,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谁干的?”
这个是重点,她现在应该要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干的。
而且还做的这么狠,完完全全是断绝了她的后路了啊。
突然间看着慕容左如此冷漠的表情,眼底充满着难以置信的神情,“是不是你干的?”
慕容左看着她的样子,心底很是无奈,“你想多了,不是我。”
“那是谁?”
不是他还能有谁啊,难道不是他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个样子,因为金姞对她出手了,才会一怒之下毁了她,然后就……
米问想着倒是很丰满,可惜就是被慕容左给打断了,“是苏川干的。”
一句话让米问回到了现实。
“苏川?”
慕容左很不想承认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的确是苏川干的。
他不过就是袖手旁观而已。
“为什么要这样做。”
慕容左没有说出什么原因,也就选择闭口不提。
米问也不是没有眼力的人,见他不说话了,也懒得多说了。
反正金姞已经是这样了,没有什么可以说,也就算了。
就在米问放下手机的时候,崔莉莉打来了电话,米问正是无聊的时候,听到电话响了。
“米问,你好点了吗?”
米问看了一眼慕容左,“我早就好了,就是不让我出院,这个破地方我都待够了。”
慕容左坐在一边安静的看着文件,丝毫没有因为米问的话而受到什么影响。
“算了,他们也是为了你好,对了,你看到新闻了吧,有什么感想,是不是觉得很解气?”
崔莉莉愉悦的声音响起。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的仇人呢。
米问皱眉,解气倒是谈不上,只不过她也不会同情她,因为这个人对她伤害也是很大。
“怎么不说话了?”
“没有什么就是觉得人果然是世事无常。”米问回过神来,尴尬的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崔莉莉才不会这样认为呢,“什么世事无常啊,是苏川干的好事,你可能不知道,自从你出事以后他就一直查着金姞,结果金姞还找苏川算账了呢,哎,米问,要不是你结婚了,我真的也是要对动手了,苏川对你真好。”
崔莉莉语气没有怒意,而就是简单的抱怨一句。
米问无语了,这个话貌似不应该和她说吧。
她什么都没有做啊。
“算了,你好好养着吧,我有时间就去看你,我还有点事情,先去忙了。”
“嗯。”米问轻轻应了一声。
电话刚刚挂掉,又响了起来,这次是白菲打来的。
“白菲。”
“米问,看到新闻了吗?”
米问汗颜,“看到了。”
“有什么感想?是不是觉得很棒?有没有一种人贱自有天收的感觉。”白菲兴奋的声音响了起来。
米问嘴角一抽,要不要都说同样的话,难道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问问她的感想的吗?
“没有什么感想。”米问可没有忘记自己是身边还有一个人呢。
慕容左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继续看着自己的文件,眉头紧锁,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没劲,你啊,是不是慕容左在身边你才会这样说的?”
白菲猜到了,米问绝对不是那种说人家是非的人。
明明就是心里很解气,可是就是不想说出来,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慕容左在这里。
白菲也不想米问难过,而是随便说说就挂掉了。
下午的时候,慕容左因为有事情要回到公司,米问也答应了,想要出院,慕容左也知道她睡得不好,告诉她明日就出院。
慕容左回到公司的时候,正巧有人过来找他。
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连漠。
连漠也是没有办法,金姞这几天过的很不好,他见到了很心疼,所以过来找慕容左,希望他能够放她一马。
“你是?”
慕容左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的气质一看就不像是一般人能够该有的。
“你好,我叫连漠,能和你聊聊吗?”
连漠伸出手,等着慕容左的下文。
慕容左伸出手碰了一下,就松开了。
“进来吧。”
办公室里,慕容左坐在椅子上,冷眸看着连漠,这个人他不认识,不知道和他来谈什么。
“我知道自己过来很是唐突,但是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就长话短说,金姞在国外的时候,是和我在一起的,但是她没有接受,因为她的心里有你。”
慕容左听到后,脸色变了几分,“所以呢?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你别误会,我来这里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而是希望你能够放过金姞一马,我知道她做错了很多的事情,也无法原谅,可是希望你能够看在你们曾经的在一起的份上,原谅她这一次。”
连漠从来不会求人,可是在国内,他可以说是一个毫无势力的人,在这里没有话语权,而金姞整个人也是变得憔悴不堪,他真的是不忍心了。
慕容左挑眉,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了。
“你是来给金姞当说客的?连漠是吗?你凭什么来找我,我就一定要原谅她。”
连漠表情冷淡,一点不意外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因为她心里有你,我在国外追了她五年,可是她的心里都是你的存在。”
“所以呢,你是要成全她的心意,让她和我在一起?连先生,你还真的是够大度。”慕容左不客气的讥讽着。
一个男人可以有这样的心境,还真的是不简单。
连漠不在意他的讥讽,他知道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绝对不能因为他的态度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