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走进大堂,后面跟着三人。三人带着手铐脚链。
那两个黑心店主看着心狠手辣实则胆小如鼠,颤颤巍巍的走进大堂。
采花贼却一脸的不屑环顾四周,看像堂上的鱼知县。
但见得鱼知县一脸严肃,浓眉大眼,留着中年须。身着官衣官靴坐在大堂之上宛如雷神一般,赏罚严明。
秦淮走进大堂施礼说道“大人,卑职将采花贼抓获,途中发现两个杀人越货的黑心店主。”
那俩人连忙跪下来待着哭腔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知错,小的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大人饶了小人性命。”一边磕着头一边求饶着,宛如摇尾乞怜的狗一般我。他们那里知道鱼知县公正严明。岂会饶过他们。
但见得台上的鱼知县怒目圆睁闻言拿起惊堂木使劲一拍,只听的“拍”一声响。
不仅二人吓得一打哆嗦,不敢言语,连同那采花贼也下了一跳,看向鱼知县。
只见鱼知县对着下面大声说道“住口,你二人,做着杀人越货的生意还敢求饶,你二人姓甚名谁,究竟杀了多少人,劫了多少财,本官劝你速速招来,否则休怪本官无情。”“啪”一声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那二人早已吓得三魂不在六魂不全。二人心想若不说实话,恐怕难逃一劫。
于是那店主连忙说道“大人饶命,小的说实话。”只见二人说着,旁边的主簿记着
“小的张全,他叫李四,我二人于三个月前路遇那家店,见里面常年无人,于是便留在店中遇到投宿之人便截下钱财。”
“可曾害过人命”。
“小的没害过几个。”
“那是几个还不从实招来。”
“两…两三个吧”那人有些结巴的说道。
鱼知县见二人支支吾吾的大拍惊堂木呵斥道“到底几个。”
店小二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三个”
此时二人早已汗流浃背。店主时不时搽着额头汗水。
鱼知县闻言不禁大怒说道“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残害那么多人命,若不杀你们,天理何在。今日本官判你们二人杀人越货证据确凿,无需再审,七日之后,拉倒菜市场砍头示众。”
二人闻言死路一条,不经惊吓过度晕厥过去。
鱼知县见二人晕厥大声说道“给本官拉下去,打入死牢。”“是,大人。”
只见过来四名衙差将二人拖入死牢。
随后便看像采花贼,只见这人一表人才,温文儒雅。没想到竟是十恶不赦之人,简直有辱斯文。
大声说道“你可知罪。”
采花贼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嘴长在你身上,你说我有罪我便有罪,你说我无罪我便无罪。”
鱼知县大怒道“如今证据确凿,岂能容你狡辩,此刻你已被捉拿归案,证据确凿,无需再审。你犯此等大罪,祸害多名少女。该杀,来人呐”
“在”
“将他打入大牢,七日后处斩。”
“是,大人”只见旁边又来两个衙差,将他带了下去。
而那采花贼一脸不屑,因为他知道自己死不了,,所以一脸的不在乎。随那二人下去。
鱼知县看像秦淮说道“捉拿此等要犯,辛苦你了。”
秦淮恭敬的说道“大人,这是卑职的职责。”
鱼知县见到只有秦淮一人唯独不见鱼容,说道“怎么就你一人,鱼容呢。”
“回,大人,师妹有事,暂时不能回来。”
鱼知县,好奇的问道“何事”
秦淮不知道该如何说于是便撒谎的说道“卑职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师妹走的匆忙,让我先行回来。”
鱼知县点点头说道“那好,你先下去吧。”
“是,大人”于是便转身离去。
鱼知县很困惑,虽然鱼容是他的女儿。但他并没有过多的干涉特,尤其是在她长大以后。但也会关心她的安慰,鱼知县为人公正廉明,却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
鱼容与秦淮二人从小就拜一个剑客为师。后来那剑客离开了。再也没出现过,鱼容一直很想闯荡江湖,一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一方面也是想寻找他们的师傅。
那剑客其实就是那剑神易凡。只是现在不知身在何处。
鱼知县也不在多想便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退堂”便转身回内宅。
两边衙差见大人喊退堂,只听的两边衙差喊到“威~武”
此时的明玉楼与鱼容一起往镇上赶。不多时便来到了溧阳郡。
鱼容见到城门楼便说道“明大哥,你看溧阳到了”指着城门说道。
明玉楼便看见高高的城门,足有十米高上方写着溧阳二字,门口站着十几名士兵,分站在两边。中央有来往的居民。官差不曾过问,或许他们只是保护溧阳的士兵。
明玉楼看了看说道“嗯,我们快进去吧,太阳快下山了。”
鱼容笑着说道“嗯,好,我现在就带你去我家”。
于是二人穿过城门,只见溧阳城內甚是繁华。居民穿着流落绸缎,穿行在集市上,集市两边卖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有吃的有玩的有用的,应有尽有。都在拼命的叫卖着。
路上见不着几个乞丐,或许是这里生活富裕,百姓安居乐业,看样子也是这的知县老爷治理的好。
鱼容笑着说道“明大哥,我们这溧阳不错吧”
明玉楼看着这里,意味深长的说道“嗯,是不错”。
鱼容自豪的说道“当然好了,都是我爹治理的好,百姓安居乐业,民风淳朴。”
明玉楼好奇的问道“你爹”
“是啊,我爹是知县老爷。”
明玉楼暗笑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么说你也是千金小姐了。”
鱼容高兴的说道“那是当然了。”
明玉楼接着说道“大家闺秀都应该,在家里学习琴棋书画。你为何会喜欢舞刀弄枪的。”
鱼容似乎想到了什么,竟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不记得了。”
明玉楼好奇的问道“不记得了,怎么会不记得了。”
鱼容是知道的,只是不想告诉他而已。
明玉楼也没有在多问,只是一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