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睁开眼,哦,这个是郄致的房间,没事,再睡一会。
不对。
昨天跟她们两个喝酒,她喝醉了,范灵去打电话,她遇到了霍旭迅。
然后,“你这个骗子”她是这么说的吧,好像,好像她不只是骂他而已,完了完了,她好像把人家给打了,下次肯定要绕道走了。
从棉被里把手伸出来,好像,自己上手了,不会吧。
不对,这个好像不是昨天她穿的那身衣服啊,所以,昨天是谁换的。完了,这里只郄致,肯定是他换了,嗷嗷嗷,起来蹦跶两下,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手不疼腿不酸。
不行,先洗把脸先,可恶的刘新,怎么把她送这里来了,她没有家吗?
她在厕所发现没有开封过的牙刷,还有一个粉红色的杯子,墙上还有一张草莓毛巾,这简直就是她的小窝了。
睡衣的高领的,如果她微微掀开,就可以看到脖颈下布满了谈谈的草莓色,沿到更深处。
从房间出来,正好遇到外出晨跑郄致回来,手里拿着早餐,呵。
想到身上的睡衣,她略微尴尬,不过也很快平静下来,你不说我不提不就没有什么了吗。喝了一个晚上的酒,还是来点暖胃早餐吧。
郄致倒是没有什么,衣服都是在她的衣柜里找的,不过他也精心挑选过了,可以盖住点东西,在她还没有发现之前他会想办法,让她浑然不觉。
“早上好”她坚信,只要她不表现出来,就没有什么好尴尬的,有什么好接受不了的。
“过来吃早餐了”胃不好还出去喝醉,喝到不省人事。
“致,昨天谁送我回来的”盯着郄致的小眼神,包子在嘴里还鼓鼓的。
“我去接你回来的”还指望人家送你回来不成。
“咳,咳”包子还没有咽下去呢,卡在喉咙里了,她的喉咙被吓到了。
郄致推了一杯牛奶过去。
“那,你去的时候,我在做什么,有没有干什么坏事”这回知道小心翼翼的窥探了,心虚了。
“你说呢”坐在她对面,模棱两可的回答,他到想知道她记不记得昨天的事情,如果都不记得了,那以后就别想喝酒了。
她都不敢直视郄致的眼睛了,先喝一口牛奶润润喉,鼓起勇气,一下子就全说出来了。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已经醉的不行了,激素都上增了,可是霍旭迅那家伙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你记得他吧,就是请我们去看比赛后面又放我们子鸽子的那个”
“他一出现我整个人就很上头,想到那天我准备了那么久,我就”
“我就上去挠他了”后面这几个字有点微小声,不过好歹一次性说完了,总体流程,反正她就只记得这么多。
郄致从听着,听着,看戏,看戏,好玩,好玩,好笑到好笑,表情不丰富眼神精彩,也不回答她,用眼神体会。
沉默,沉默。
“可能,也许我也不只是挠他了”“我可能还打他了”所以我想知道后面你去接我有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真是喝酒误是误人啊。
“过来”
“啊”
“过来”
才慢慢挪过去几歩,禾似就掉进了郄致温润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