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于中学校园见证过杀马特时代的喧嚣狂热,瘦削美艳的老板娘帮你洗净遮住眼睛的斜刘海,在发根抬起的疼痛与吹风机的马达轰鸣中可透过镜子目睹到发丝站了起来,最后大量发胶予以固定。一只行于人群高三指的精神小伙伴着发廊播着十一年的歌声中便焕出了光彩......
那时去发廊常常几人同行,毕竟窝中不能只有一只烫头的鸡,否则被拔毛的永远是毛色最鲜艳的。仍旧记得当数学老师晚自习进入教室看到全班数学苗子头顶时的五味杂陈,脸上五彩带着黑,嘴角多少有点涩。初中的校园情窦初开,每个人心里多多少少暗恋着一个女孩子,有时候一句我喜欢你就能让双方担惊受怕一个月,毕竟当年作死时挨的揍还时时在脑海回响。
有些人喜欢起了做月老给人保媒拉纤,八九点晚自习后两路分兵把男女分别约至操场,待两人四目相对时其他人却早已溜溜,夏天的草地伴着泥土的芬芳,远处的蟋蟀脸红的跳入夜幕,两人尴尬的寥寥几句早早分别,一颗种子却悄然埋下发芽。回去的路上遇到同班人的嬉笑,感叹却也无可奈何。在岁月的沉淀里,纯真常常散发温热、映射光芒。每当想起那遍布杂草的操场,懊悔的手便差点拍在脸上,可那何尝又不是双方的幸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