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听说乔越亲自赐下一碗汤药给舒妃落掉孩子,理由是嫡子还未出生,怎能先有。舒妃哀求了皇上很久都不管用,直到宫人强逼舒妃灌药进去。
前朝舒太傅一派人马纷纷上言,皇后嫉妒成性,不够宽容,不堪为后。
这日早朝,在王学士又一次上言皇后不堪为天下表率之后,乔越拍了一下椅子:“够了”
“此事与皇后无关,是朕下的命令”接着又说:“收起你们的小心思,就算是皇后下的命令,岂容你们议论”
一句话将事情定下来,皇后就是他的底线。
底下众官皆不作声,皇上是盛名的君主,毅是贤德温和的,很少有这种当众发火的时候。
“退朝”乔越挥了一下袖袍遍走下台阶。
顾容容看着这小宫人有木有样的讲这事,仿佛他不是个太监,而是那天与皇上一起在大殿的大臣一样。
不去说书可惜了,顾容容真心的想。
“皇上驾到”
刚听见声音就看见乔越已经进内殿了,手里揣着一只盒子,:“容容你看,这是万花筒,不颠国的番邦交往的贺礼”
最近乔越天天来顾容容宫中,尽管顾容容话都不跟他说,但是乔越仍旧每天很执着的来。
只见那万花筒确实神奇,每转一个面,看见的都是不同的景象,里面的景象精致可爱,就算顾容容不搭理乔越也被这万花筒吸引几分看了过去。
乔越看见顾容容眼盯着万花筒,心里来劲,不断的介绍着,没一会就把顾容容听烦了,乔越真的很烦人,顾容容皱皱眉,转身就往床上休息,丝毫没顾忌他是皇上,遵守什么礼节。
乔越内心有点失落,看见顾容容过去也不敢跟上去,上次跟着顾容容过去,她拿把刀放脖子上,把乔越吓坏了。
乔越现在只敢拿眼镜偷瞄顾容容,直到看着顾容容在床上不再有动静,才敢上前,走向顾容容床吧轻轻的亲一口才离去。
而此时顾容容把自己全部的希望寄托在秋祭当中,内心只期盼那天赶紧到来,如果没成功,就自杀,顾容容心想,多少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