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0618100000007

第7章 三气荆公子

荆鹏听贼众中有人自称“臣下”心中诧异,转头望去,只见一古稀老者正盯视自己,眼神甚是犀利。

这老者身着破旧,浑身沾满木炭灰,一头的白发被染成了炭灰色。老者一开口,周围群贼便渐渐安静下来了。

荆鹏问道:“你方才自称‘臣下’?”

老者答道:“是,老夫曾是荆东将军手下的先锋组组长,追随先王和荆东将军征战过。”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不仅连荆鹏军中万分惊讶,就连贼寇中也有许多人讶异不已。

冯川踏前一步,喝问道:“你有何证据?”

老者拾起一根烧黑的炭树枝,捏了个剑诀,比划了三招。

荆鹏、冯川和赖衍见状大是吃惊,这老者这几招使得虽然冗杂了些,但这分明是“荆氏剑法”中“攻”字剑诀的中的“撩剑式”和“绞剑式”,最后一招既像“攻”字剑诀中的“抱剑回身”、又像“守”字剑诀的“截剑式”,但这招怎么看都甚是奇怪。不过无论如何,这老者使的的的确确是“荆氏剑法”!

冯川问道:“你如何会使‘荆氏剑法’?”

老者道:“我不会使,只是当年将军使,我在旁略瞧了几眼。”

冯川思索片刻,仍用审判贼寇的语气道:“你既有开国建业之功,当年可曾封爵受赏?”

老者道:“我不过一个小小的组长,哪能够封爵?赏赐倒有,当年功成返乡时,我们军中的军卒每人赏了十两白银,组长每人六十两白银。”

冯川疑道:“六十两白银,那也并未亏待你,你怎么却当了贼寇呢?”

老者叹道:“老夫不仅落草成寇,还成了荆东爰陵永安山的山大王。”

老者话一说完,身旁几个家眷和贼寇便哭腔叫道:“大王,你怎么自己说出来了?他们定饶不得你,反累你受皮肉之苦!”

适才冯川问老者话时,荆鹏一直深锁眉头,当荆鹏听到这里时,忍不住摇头叹气,失望地说道:“你本是有功之将,为何如此呢?我实在想不明白。”

老者惨然一笑,道:“荆公子,你是千金贵体,自幼养尊处优,在那荆州城过得好生舒坦,岂能懂得我们荆国千千万万庶民之穷苦艰辛?”

荆鹏心中不悦,反问道:“谁告诉你本公子自幼养尊处优?谁告诉你本公子不察民苦?你以为我身为荆国公子,就过得比旁人舒坦吗?”

老者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十分苍老,前几声仿佛在笑:“荒唐,你堂堂荆国公子难道还不比别人舒坦?”而后面几声笑中却满是沧桑,仿佛笑声中夹着一生凄凉命运的故事一般,让人闻之而伤感。

老者笑罢,盯着荆公子问道:“荆公子,你可曾挨过饿?你可曾啃过树皮?你可曾知道在地里种不出粮食的滋味?你可曾知道亲眼看着妻儿饿死的滋味?”

荆鹏皱眉道:“难道……这就是你堕落成贼的理由吗?”

老者反问:“难道……这些理由还不够吗?”

荆鹏眼神中充满不解与质疑,盯着老者不住摇头:“庶民百姓,哪个不苦?难道受点苦便要做贼么?你曾也是荆国的将士,你的骨气呢?你的忠呢?你的义呢?难道诺大的荆国就讨不来生计吗?难道非得去干那些谋财害命、损人利己的下流事吗?”

老者“哼”了一声,说道:“骨气?我只见过战死的尸骨冒着热气,饿死的尸骨冒着冷气;忠?我为国效力沙场十余年,我尽过忠;义?我为友两肋插刀,照顾他们的遗孀遗孤,我尽过义;生计?你看不到荆东这副样子吗?荆东的土地、荆东的百姓,当真跟你们荆北一样吗?”

“住口!”荆鹏叫道:“荆东正是因为你们这些贼寇横行,所以才成了这样。你只看到了荆北衣食富足,却没看到荆北的农户、渔人、艺人、商贾是如何拼命努力地讨生计。荆东那些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庶民百姓,是被你等断了生计的!你自甘堕落,祸及亲友,何谈义气?你叛国叛君,害人伤民,何谈忠君?你现在这副低贱的模样,又怎配知道‘骨气’二字!”

老者仰头苦笑,叹道:“有骨气也罢,没骨气也罢。荆国并不是一个老老实实生活就能活下来的国家,既生在荆国,又何求什么指望……”

“荒谬,荒谬!”荆鹏听他侮辱荆国,气到极点,骂道:“你这个……你这个老猪狗速速闭嘴!荆国有什么不好的?你若是如此厌恶荆国,那你就滚去齐国、滚去西秦国,去啊!去他们国家当贼寇去,何必呆在荆国祸害乡民?!”

冯川、赖衍二人素知荆鹏易怒,但荆鹏自恃公子身份又极有教养,即使再生气也不会污言秽语、破口大骂。此时荆鹏如此痛骂,定当是气到了极点。

“罢了罢了。”老者不再争辩,口中服了软:“荆公子,老夫罪孽深重,要杀要剐任凭处置。只是这些家眷和弟兄们却是无辜的,只求荆公子留他们一条性命,让他们重新做回庶民。”

荆鹏冷笑一声,问道:“他们有何无辜?他们可曾劝过你改邪归正?他们可曾拒绝过你的贼赃?相反,他们助纣为虐,他们与你共享贼赃,何来无辜之说?是他们自己不愿做庶民,而非我荆鹏逼他们为贼的,凭什么反要我留他们性命?”

老者哀求道:“荆公子,把女眷和孩童饶了吧。老夫上有‘猛将’杜横,下有兵卒千数,之所以不与荆公子拼死血战,实是为了这些家眷啊!”

荆鹏回头问道:“郑军簿何在,众贼查点得如何了?”

一军卒闻言出列,禀道:“荆公子,属下是郑军簿的徒弟,郑军簿尚在江水大营。不过,数目属下已计算好:此战诛杀贼寇四百余人,其中二百贼寇死于刀剑,二百贼寇死于山火,荆公子与冯先锋共擒获降贼五百余人,赖副将擒获贼俘三百余人,这八百余贼俘中有三百是贼寇家眷。另外大概至少有五百余贼寇侥幸逃脱,我军有三十二名将士殉难。”

荆鹏听到阵亡了三十二名将士后心痛不已,这次荆鹏带出来的将士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荡寇军中出类拔萃的好男儿。

荆鹏咬牙对老者道:“老贼,你听着,就是冲我这战死的三十二名兄弟,你们永安山贼寇无论老幼妇孺,也得一并斩首。另外逃脱的五百余孽,本公子会督令爰陵县与‘荡寇军’清扫捉拿,绝不放过一个!”

老者猛得一抬头,眼神中露出精悍之光,问道:“荆鹏,你非得要了他们的性命吗?你小小年纪竟这般狠毒,难道这就是我荆国的后继之君吗?”

“你这个恶贯满盈的贼寇竟说我狠毒?你是叛国欺民,而我是剿贼护民,岂可同日而语!”荆鹏怒声斥道,深吸了一口凉气后,又怒腔道:“为民荡寇,乃吾之归宿,义不容辞!你既为已贼,早就不是荆国的将士属下了,荆国的后继之君如何,由不得你来评头论足!”

老者朝荆鹏走了几步,膝盖下弯,荆鹏以为他要跪下求饶。可不料一瞬之间,老者突然将手掏进怀中,猛得抓出一把铁匕首直刺荆鹏喉咙。

赖衍见荆鹏遇刺急忙奔来,而冯川和荆鹏身旁的军卒已向老者扑去。

荆鹏来反应神速,一见此招便知是“荆氏剑法”中“攻”字剑诀的“破脑山崩”,此招从下往上刺,专刺喉咙或下颌,或刺穿脖颈、或刺入脑中,端的狠辣异常、一击致命,由于出招角度刁钻,往往在搏命中令敌手防不胜防,但其破解之法却在“荆氏剑法”的“守”字剑诀中。

荆鹏当下来不及拔剑,急用剑鞘回了一招“守”字剑诀的“拦剑式”。

老者哪里知道“荆氏剑法”的“守”字剑诀正克“攻”字剑诀,吃了荆鹏这一招回招,登时震得手掌虎口破裂。

老者见荆鹏只用剑鞘就轻易化解了自己的狠招,又见众将士朝自己扑面而来,顿时心灰意冷,反将匕首去扎入自己胸膛,喷血倒下。

临死前老者仍心有不甘,睁着大大的眼睛思道:“只差一点……我若……我若用的是剑不是匕首,或者……或者再年……”

老者当在地上气绝身亡,胸口仍似泉眼般冒着血泡血水。

众人见荆鹏无事都松了口气,但荆鹏经此突变,黑袍和布衣又被老者溅到了血,心中甚是烦躁。

此时贼寇见山大王死了顿时爆发大乱,有哭的、有叫的,也有几十个贼寇冲出来拼命,均被荆鹏军格杀。

震住众贼寇时,山下又冲上两三百人,冯川道:“莫非是贼寇余孽又杀回来了?众军速速备战!”

只听为首的那人遥呼:“荆公子,爰陵县邑令扈不清救驾来迟!”

荆鹏正恼怒间,又见是扈无痞来了,更是不悦。

扈无癖并不年长,大概三十五六岁,个子矮小、面貌丑陋,身着破麻烂布。

扈无癖见了荆鹏急忙施礼,荆鹏斥道:“昨日剿贼你不派兵相助,今日来作甚?”

扈无癖道:“臣下万万没想到荆公子如此冒失,仅用三百军卒,就敢冲这两千贼军的永安山。昨夜丑时,臣听到永安山响起擂鼓声,又见火光冲天,便慌忙……”

“且住!”荆鹏倒吸了一口凉气,打断了扈无癖:“冒失?你刚才说我冒失?”

扈无癖直面答道:“正是,儒家有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荆公子你身为一国公子岂能如此冒险?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向国人交待?而臣下早就奉董相邦之令,一直对永安山实施招安之策,这几年下来,已颇见成效,可如今公子这么一打,打得属下前功尽弃。”

荆鹏又疑又气:“你个小儒又不懂打仗,倘若此战我无必胜之算,怎能让兄弟们陪我冒险?我明明是荡寇擒贼,怎么在你口中似乎反是错了?你无力讨贼故而施诏安之策,可如今贼穴被我端了,贼寇被我擒了,岂不省了你的事?”

“荆公子,臣下的确不懂打仗,但却略懂治民理国。”扈无癖勃道,“诏安可化贼为民,剿贼则祸乱不断,这中间大有不同,臣下日后可与公子长谈。只是此时,请荆公子将这些永安山贼寇交给臣下处置,毕竟这是我爰陵县辖内之事。”

荆鹏重重“哼”了一声,道:“若剿贼无用,我何必做这个‘荡寇公子’?”

扈无癖不敢接此话,只重复道:“请荆公子将他们交给臣下。”

荆鹏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扈无癖正色道:“教化成民,使之重返归田。”

荆鹏摇头道:“一日为贼终生为贼,你这是纵虎归山。”

扈无癖问道:“那公子打算怎么处置?”

荆鹏道:“当然是一律斩首于爰陵县刑场,让众百姓观刑。铲除群贼,岂不大慰民心?”

扈无癖解释道:“荆公子有所不知,这永安山贼大王名叫吴柴,爰陵县人,本是追随先王与荆东将军打过仗的有功之将。”

荆鹏怒道:“这个我知道,他既有这层身份,那便是罪加一等,你休要包庇他!”

扈无癖禀道:“这其中还有些缘故荆公子不知,吴柴当年功成返乡后仗义疏财,把赏赐尽给了亲朋好友与乡里乡亲,实是个不贪财的好男儿。

“但荆东时涝时旱,时旱时涝,有一年荆东闹了大饥荒,地里干旱长不出粮食,这吴柴领着乡友求助了乡里、县里,甚至还去了荆北都没寻得救助。等他们回乡后,发现家中老小几乎都已饿死了,吴柴之妻已浑身臭了,只剩下个奄奄一息的小儿趴在尸体上,当天晚上那小儿也饿死了。

“这吴柴一怒之下打死了当时的爰陵县邑令,逃上永安山成了贼寇。臣下近两年一直与永安山联络,吴柴大王的恨意已经不似当年那般大了,何况山上有许多是他乡友遗孀遗孤之后,他也不愿意让众人一直做贼。如今他们已有了改过自新之意,荆公子何不宽恕他们?”

荆鹏听扈无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冷冷地看着他,反问道:“我若宽恕他们,如何向那些被贼寇残害之人的遗孀遗孤交代?如何向战死的兄弟交代?”

扈无癖道:“这个好办,对那些遗孀遗孤重金抚慰、赐予布匹衣物,甚至减免其户税。只要能化解恩怨,让大家休养生息,好好过活,于国于民都是利事啊。”

荆鹏歪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扈无癖,然后回头叫道:“张洪,张洪!”

张洪一直紧紧盯着杀害父亲的贼人“威风熊”焦勃,虽然焦勃腿脚已残且被军卒看押着,但他还是怕这贼人跑掉。此时忽然听到荆鹏呼唤,连忙跑了过来。

荆鹏指着张洪额头戴的白色麻孝,对扈无癖道:“扈邑令,这个人是荆南青阳县陵阳乡人,几日前他的父亲就是被爰陵贼寇所杀。”荆鹏故意将“永安山贼寇”改为“爰陵贼寇”四字。

荆鹏转头正色问张洪:“张洪,我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如果给你金钱珠宝、给你布匹衣物,再免除你家三年户税,却要以宽恕杀害你父亲的贼寇以作条件,你可愿意?”

张洪叫道:“我不愿意,杀人偿命,血债血偿!”

荆鹏听罢,对扈无癖冷笑:“扈邑令,你还有何话说。”

扈无癖愤愤不平,哼道:“治国治民,岂能听一个乡下小民的?”

荆鹏斥道:“男儿在世情义当先,乡下小民也有情有义,而你扈无癖却无情无义!”

扈无癖道:“个人私情乃是小欲,国才是大道、大义、大情!”

荆鹏强忍怒火,厉声道:“你可知,本公子尚未纠察你私通贼寇之罪和贻误军机之罪?”

扈无癖亦怒道:“荆公子失言了,咱们一同去荆州城请示董相邦如何!”

“岂有此理!”荆鹏勃然大怒,叫道:“我身为一国公子,董相邦也是我的臣下。我荆鹏自幼习文习武,十五岁起立志杀尽荆国贼寇,保荆国百姓于万安。荡寇杀贼乃国之大事、义之所驱,为何要去请示董相邦?又为何受你一个小小邑令指点胁迫?”

扈无癖甚是固执,犟道:“臣下没有别的意思,但这八百人的确不能杀。治贼应当安民,民生安泰则贼寇自消,岂能靠杀杀戮戮?臣下不能让爰陵县血流成河,更不能让荆公子犯下这滔天大罪!”

荆鹏此时气到极点,猛得拔出吞云剑,逼在扈无癖脖子上,森然道:“扈无癖,我这柄‘吞云剑’杀人无数,却只杀贼寇,从未伤过一个百姓庶民。‘吞云剑’刚刚才沾了山大王老贼吴柴的血,你若再为贼寇求情,我便把你视作贼寇同伙斩了!”

冯川、赖衍见状,怕事情闹大,急忙过来劝阻,荆鹏恶狠狠地一瞪,吓得两人均不敢相劝。

赖衍忙对扈无癖道:“扈邑令,你就向公子服个软吧,此事从长计议啊!”

扈无癖毫不畏惧,冷笑道:“我扈无癖扈不清乃是荆国忠臣,承蒙董相邦教诲,任职于最苦的荆东爰陵县已有五年。不清立志激励民生、兴壮荆国,日日夜夜殚精竭虑、不敢丝毫怠慢,却不料荆国的公子如此昏聩不明。荆公子,你要斩便斩,臣下心灰意冷,无话可说。”

荆鹏这一剑凝住了,无论如何也斩不下去,只见荆鹏面色惨白,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缓缓收起吞云剑,虚弱地道:“扈……扈无痞,你下……下去吧,我……我不想再见到你……”

冯川、赖衍忽听荆鹏声音有异,赶忙去看,一看荆鹏气色差得可怕,赶忙去搀扶,赖衍摸着荆鹏的手冰冰凉,急道:“小公子,你怎么啦?!”

荆鹏勉强一笑:“不碍事,只是气得头晕胸闷。”

赖衍急得跺脚,回头对扈无癖骂道:“你……你……我从未见过荆公子气成这样,若是公子被你气出心疾,我一发柳叶剑削了你!”

此时,山下有一个骑快马的信使飞驰而来,呼道:“荆公子,急报,急报,十万火急!”

那马跑得极快,不到一盏茶便从山下奔到了荆鹏跟前,马一被勒住,便哀叫起来,口吐白沫不住挣扎。

冯川料定出了大事,赶忙扶住信使问道:“什么事?”

那信使道:“属……属下是君上的近侍,于昨日从荆……荆州城而来……”

此话说完,这名近侍累得再也说不出下句,但手却从怀里解下一个缠得紧紧的布筒。冯川立马抢过布筒,速速解开,取出里面的竹简,拆下束绳,见还有火漆封缄。冯川剥开缄口,打开竹简读了起来。只见冯川越读越慌、手颤个不停,阅毕便张着嘴巴“嗬嗬”喘粗气。

赖衍急道:“冯儿哥,你别弄这个样子,怪吓人的,赶紧说发生什么事了!”

冯川虎目含泪,关切地望着荆鹏,缓道:“荆公子,到这旁来。我慢慢说,你慢慢听,千万别着急……”

荆鹏面色惨白,紧紧抓着赖衍的手,焦急地道:“你快说。”

冯川跪下身来,禀道:“西秦国‘狼将’司马退率五万西秦兵屯兵边境,大有犯我国土之势。还有……君上他……君上他暴薨了,请公子速速回荆州城。”

荆鹏听了再也坚持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呕出一摊血,便晕倒在赖衍怀中。

同类推荐
  • 大唐之一路升官

    大唐之一路升官

    窦一官:屠夫世家子弟,在其20岁时的“猪你生日快乐”的歌声中偶然穿越到公元572年一段纷乱而又辉煌的岁月来临了。苍天呀!大地呀!你让个“胸有半点墨,手握蛋糕刀,”的20世纪“五好青年”如何在这个乱世生存………杀猪?熬尿!调教几代明君!不是吧?......本书大官群:64374061
  • 婉樱心传

    婉樱心传

    宫斗剧,以乾隆皇帝历史上的婉嫔陈婉樱为原型的女主自小离开母亲前往紫荆城去续弘历与她的前缘,结果在宫里整整度过不知多少个365天,道光年间,婉樱望着天空…
  • 汉朝的故事

    汉朝的故事

    汉朝是汉文化的滥觞,是中华文明的重要发展阶段。刘邦一个贫农子弟出身的下级官吏,通过自身的不断努力和灵活有效的处事风格,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为了开辟民族的生存空间做了艰辛的努力。经过长期的发展壮大,最终形成一个庞大的民族群体——汉族。汉朝文化统一,科技发达,以儒家文化为代表的东亚文化圈建立,为华夏民族两千年的社会发展奠定了基础,为中华文明的延续和挺立千秋做出了巨大贡献。
  • 纳粹警示录

    纳粹警示录

    本书收录一百多位第二次世界大战亲历者的采访实录,其中很多是直接参与纳粹统治的纳粹党成员。作者以其独到的视角翔实地再现了纳粹政权的内部运作方式,以及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苏德战场的残酷性,从而将纳粹的反人类残暴本质生动地呈现在读者面前。本书是对令人不寒而栗的纳粹心理的深度洞察,打破了以往人们对于纳粹体制的基本认知,那些跃然于纸上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讲述,彰显了那段邪恶的历史对人类时刻都具有警示性。
  • 腹黑卫子夫

    腹黑卫子夫

    “生男勿喜,生女勿忧,不见卫子夫独霸天下”。卫子夫的故事传承了2000多年,一个歌女成长为大汉皇后的传奇更是让许多人艳羡,传说这个歌女美丽、善良、性格柔和。可是,我总是不明白,人说有喜事之时不说丧气话,这个“善良女人”在被立为皇后的那一天,居然有人冒天下之大韪,送赋提醒她别晚节不保;在古代以夫为天,这个“善良女人”的皇帝丈夫也颇有几个宠妃,可她们一个个都未能得到善终;在古代以子为大,这个善良女人的皇帝丈夫好容易生了6个儿子,除了她亲生的和才出生不久的幼子,一个个都或死或不成材;人说虎毒尚不食子,这个“善良女人”总共生了四个孩子,这四个孩子一个个都未能得到想要的幸福,其中三人死于亲生父亲之手......本文为正史,即正经的历史,若有不符合历史的地方......呃,历史是什么?
热门推荐
  • 亲亲总裁,下午好!

    亲亲总裁,下午好!

    最初的代嫁豪门到后来的情陷至深,整个过程她并没有后悔,因为她学会了怎样爱一个人。每夜的相拥而眠却又让她惶惶不安,难以入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被人骗了会生气吗?”“那要看是谁了,要是你这个小妮子,就等着一个星期下不了床吧。”“……”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暴力。
  • 满级号也能练废的沙雕人生

    满级号也能练废的沙雕人生

    好的,我满足你三个愿望,你说吧!第一,我要成为全世界首富。好的,满足你!第二,我要成为最帅的男人。好的,满足你!第三,我要成为最强战力的人,像一拳超人一样强。好的,满足你!“哈哈,神啊,太谢谢你了。!“不用谢,作为回报,我也拿走你一样东西。”“恩?啊……无所谓了。”沙雕人生就此展开……
  • 天玄无上

    天玄无上

    林凡抬头望天,一架遮天蔽日的巨舰驶过高空。远处,一只庞大的金色鹏鸟以几倍音速的速度飞来,掠过一阵狂风。轰隆!鹏鸟与巨舰碰撞,巨大的爆炸声响彻高空,浓烟滚滚,无数铁块碎片坠落高空,砸向破败的城市。“人类!你不给推荐票,不收藏,还想要我三更?门都没有!”就在这时,飞船之上,一架架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机甲,从飞船舱口飞出,屹立于高空。“呵!你文笔不行,剧情糟糕,人设崩塌,扑街作品,连签约都没有,还想要票?你!做!梦!”“噗!”金色大鹏一口老血喷出,尖锐的鹏爪颤抖地指着上空的机甲群。“你、你、你们说得好有道理!”大鹏眼神暗淡,有些心灰意冷,转身就走:“还是继续码字吧……”林凡凝视着背影有些落寂的大鹏,心有同感:“同为天涯沦落人啊!”
  • 人皮灯油

    人皮灯油

    十五年前,山东沿海的一处民营渔港,两具尸体被放在舢板上,其中一具尸体的皮已经没了,只剩下血肉模糊的尸身,另一具尸体表情狰狞,眼球几乎要突出眼眶,好像临死前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当天晚上,近海的小村子有四个人离奇失踪,经确定,全部为女性,年龄在十七岁到二十五岁之间,警方在失事地点发现了几片绿色的鳞甲,事情追查了好几个月,依旧没有结果,最后被定性为人口失踪案件。十五年后,海监局截获了一艘走私船,船上除了两箱玳瑁和十数件明代文物之外,尾舱的货堆里还藏了一具锈迹斑斑的棺椁,海警在向上级申请后打开了那具棺椁,发现了棺内满是油状的液体,液体内还有一个正在缓慢呼吸的肉块…………
  • 黄泉偷渡者

    黄泉偷渡者

    前世今生,难以逾越的界限,站在黄泉彼岸,让那些迷茫的人们借汝之眼,看清这世间的黑暗。从地狱归来的泷泽成为了一名黄泉偷渡者,协会的考验、阴司的追捕、厉鬼的纠缠,一次次在死亡的边缘挣扎徘徊。是苟且偷生,还是杀身成仁,唯有活下去才能找寻前世的记忆。
  • 最强男神辙爷宠上瘾

    最强男神辙爷宠上瘾

    女主攻/男主受强强毫无逻辑,头脑清奇,拒绝深纠党坚持看下去还是可以看看的(?˙▽˙?)请轻喷,作者都可以接受,各位帮我指指错误(* ̄︶ ̄)
  • 腹黑医生大小姐

    腹黑医生大小姐

    现代女医生奇迹般的穿越到了一位废物小姐的身上,她不甘废物一辈子,最终雄起,她是如何妙手回春,家财万贯,称霸天下。
  • 系统是我老婆

    系统是我老婆

    穿越万千世界,本以为是‘体验生活’的,可是,竟然是为了找回……
  • 天上天下,娘子独尊

    天上天下,娘子独尊

    “国主,你在担心九州会吗?嗯,灵帮你解决吧!”“灵帮你采到雪莲了哦!这样子国主的宝贝一定是最好的了!”楚奕宸则安静地坐在桌旁,批改着奏折。有这丫头在的地方,永远不会无趣呢。—“蔓殊,停下,你疯了么?”眼前身着红衣的妖冶女子正一点点捏碎那颗代表着灵的生命的珠子。“是啊!我疯了!我不甘心!凭什么?灵她不过是我创造的生命!”蔓殊痴痴地笑着,突然手上一用力,那颗珠子顷刻间化为粉末。“不要!!!”千万年后—当南狄国的宸王在那个阳光和煦的下午,第一次见到她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便在他心中念到——是她,她回来了!“你叫什么名字?”他不由自主地问道……
  • 魔鬼的圈套

    魔鬼的圈套

    “你的处女,我要定了!”俊邪无比的红发男子,捧着她白白的美臀,印下一吻,狂佞地甩下无耻宣言。他,帝国皇位第二顺位继承人——雷恩斯。费雷蒙。他,狂妄无耻,嚣张下流,是全球最大传媒帝国的幕后总裁,传言他跟旗下公司的所有当红女艺人都有一腿。他最惊世骇俗的格言:战场上收割的是敌人的生命,大床上当然是掠夺女人的处女膜!他是全球女人们疯狂追逐的流行帝王,是皇室贵族们即爱又恨的风流黑太子,更是她连依依最最最最……最讨厌憎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