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有什么歪心思。”
道谦的敌意没有削弱半分仇视的眼神死死地锁在达雷伽身上,他这个曾经的师弟就没有做过任何让人省心的事脑子里全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事儿整个人笼罩着一个骨子让人难以生出好感的邪气。在寺里的那段时间也就只有自己和师傅不介意他这股邪气。
然而达雷伽丝毫不在意道谦的敌意在引起道歉谦的注意之后便开始缓缓道出他已经在脑子里编织好的一切:“师傅是被吸血鬼害死的,可你来这边这么久可查出了什么。”
“怕是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觉吧。不是我挑拨,他是吸血鬼是他们的统领这件事上我丝毫不想相信他可以一碗水端平。”
“你不会真当他会帮你吧,自到来后他边忙于族内事务是不是丝毫没有在提过关于师傅的事情,或是打算帮你吧。”
道谦:“我并未让他帮我。”至于你昭然若揭的目的就别假惺惺在遮掩了“想说什么直接说。”
“师兄别着急,我这不是为了你不被有心之人欺骗嘛,对于此事我可是真的想帮师兄啊。只不过需要点时间。”
“师兄一人在这种地方可千万要小心谨慎些,咱们这个亲王绝对不简单。”
“信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道谦将信将疑地答道:“最好别憋什么坏心思。”说完道谦伸手狠狠地将达雷伽推出自己的房间后狠狠地将门合上了。
达雷伽对若妖的敌意好似与生俱来这回指不定有打什么坏主意,但是提到师傅道谦便打消了将这件事告诉若妖的念头。虽然自己知道若妖不会是回心有偏袒之人但是此事还是不要牵扯到若妖,以免落人闲话。
另一边严煦站在一座巍峨的教堂前双手环于胸前审视着这座高楼跟身边的这位兴致未消的导游:“你留到最后的好玩的地方就是这?”这种庄严肃穆的地方死气沉沉的能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段伐:“这你就不懂了吧,就这种地方西方人几乎每周都要来一次,不管是喜事还是白事都会在这里解决。正好今天这里便有一场盛大的婚礼举行我们一起去沾点喜气吧。”
这外边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估计婚礼已经开始了。果然等他俩进去的时候人坐的挺满的只剩下后边的几个位子,教父念着誓词两个新人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中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段伐的手悄悄的几经试探后终于大起胆子放在了严煦的手背上。突如其来的温热让严煦冰凉的手有些不适应的动了动,但是段伐却将严煦的手握的更劳了。
“你身为一个神还需要蹭人家的喜气也不怕掉面子。”
严煦注视着面前的正在交换戒指的新人,就在段伐准备给予祝福的时候压着嗓子说道:“这种热烈有能坚持多久?”
段伐听了这话给出祝福的动作不见减慢甚至还多给了些:“至少不会在现在结束。”
这句话夹杂着安全感撞了严煦的耳朵里。未来的事无需现在担忧享受好当前便好。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教堂瞬间就充满了祝福的声音。
然而严煦却在段伐的注视中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他感觉被这种甜腻的氛围给层层围住了意识都被黏住了,就在段伐缓缓靠近的时候,仿佛有什么正在失去控制,他全身打了个颤栗朝后一闪,动作过于剧烈惊扰到了旁边的人。
严煦连忙致歉然后装作怎么也没有发生似的端坐在椅子上。段伐望着严煦终是释然一笑收回自己的动作也端坐在椅子上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白痴深深松了一口气:“还好宿主动作敏捷避开了,要不然宿主的清白又要没有了。”
“宿主你下次得好好提防着这个居心不良的家伙。”
严煦:“闭嘴。”
“宿主人家这不是担心……”白炽缩着脖子好一副戏精的模样。
“话多。”严煦给了小白炽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旁边的段伐见严煦虚空打出的一巴掌便顺势开口以缓解这有些尴尬的气氛。
虽然看不见但是看严煦的举动来看这一定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家伙。
“你家小种子?好似有些调皮啊。”
严煦歪过头对着段伐纠正道:“我家种子这叫天性很活泼,哪像你家种子诡计多端想来就不是啥根正苗红的种子。”
红曜:我很无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