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其他人沉浸在盛世美颜中无可自拔,秦朗华作为大哥很快压下了眼底的惊艳,非常淡定的过去和人见礼。
“两位好!我是秦家长子秦朗华!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易家长子易修瑾!”黑衣男人起身道。
白衣男人也不甘落后,笑嘻嘻的,“祁家次子祁连钰!”
“大哥!祁二哥!他们也是我在江城认识的朋友。”唐郗见状,胆大了些将所有人都叫过去介绍了一遍。
那两人也很给面子,一一问了好。
在介绍到沐染衣时,沐染衣和易修瑾猝不及防的对视了一眼,随后两人又若无其事的撇开了目光。
倒是祁连钰作为一个合格的花花公子,在见到沐染衣和贺之歆两个女孩特别是沐染衣时,不免又调笑了一番。
因为他没有很过分,沐染衣和贺之歆也就只当是玩笑,一笑而过便罢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这么对宋百叶,这就要去问当事人祁连钰了。
互相认识了之后,众人落座。
适逢晚饭时间,两人又出言挽留,秦朗华几人便留了下来。
用餐时,沐染衣的座位在易修瑾的对面,抬眸间便能看到男人那张盛世美颜。
沐染衣忽然对那人就来了兴趣,抬眸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对面坐着的两人。
那白衣男人,一身白色西装,上面绣有大片的银色暗纹,内衬是粉色的,倒是忖他骚包的气质。
黑发染成了银灰色,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中尽是玩闹之色。
如此这般,再配上他那一副浪荡子的做派,倒是可惜了他那张精致漂亮的娃娃脸。
沐染衣暗叹,狭长魅惑的眸子轻阖,眼底含了一丝惋惜。
目光转向黑衣男人,男人正侧着头同秦大哥他们说话,身态慵懒肆意。
精雕细琢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温润的笑意,让人很是舒服。一双如玛瑙般漆黑的眸子却透露着贵族高傲的气息,宛如星空般璀璨,也有山泉一样的静美。
如此不似凡人,赞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也不为过。
然而沐染衣看的分明,那人身上让人觉得不可靠近以免唐突的气质,正是男人这般挑不得毛病的君子做派所给人的暗示。
沐染衣目光往下落在了那只执银箸的修长漂亮的手上,心下不由感叹,这男人果然全身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宝贝啊!
刚才介绍的时候她偷偷看过,这男人加上那双不容忽视的大长腿,目测男人的身高差不多一米八九左右。
他那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衬得他身姿卓越,身长玉树。
这男人漂亮起来,还真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不过……
沐染衣一双灵动的眼珠子,在易修瑾和祁连钰两人之间转来转去。
这俩人一黑一白,倒像是冥府的黑白无常。
嗯!还是一对漂亮的不像话的黑白无常。
噗,沐染衣被自己的丰富的想象力逗的偷笑了下。
她不知道的是,早在她开始暗暗观察两人之时,对面那位“黑无常”就看到了她,并将她的所有行为尽数纳入眼底。
男人见小丫头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不由得也跟着勾了勾唇。
这么开心?饭都不吃了?
沐染衣这般,就连她身旁的江衍都察觉到了。
江衍用夹了一只虾,剥好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听到江衍的声音,沐染衣微敛笑意,夹起盘子里的虾肉咬了一口,声音含糊,“没什么,只是家里的一个小事。”
原本江衍也是好奇,现在一听是她家里的事,他瞬间就失去了兴趣,继续认真的给她剥虾。
两个小家伙一个投喂一个吃,时不时说几句话,好不开心!
一直对沐染衣关注度比较高的祁连钰忍不住笑道:“这俩小家伙,感情还真是好!”
他原是说的实话,却不想身边的男人看到那俩小家伙亲密无间的相处,心情突然就不好了,周身的气压也越发的沉冷。
以他为中心,离他最近的秦朗华和祁连钰都莫名其妙的感到了丝丝寒意。
默默的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两人异常默契的抬头看了看头顶的中央空调。
是不是空调开的太大了?怎么这么冷?
一直到饭局结束,两人始终是没弄明白包间里为什么突然这么冷。
吃过饭,已是晚上八点多了。
江衍他们又转移阵地去了五楼K歌,易修瑾祁连钰两个人晚上还有事,就没有一起。
等到众人玩的尽兴后,已是凌晨三四点了。
沐染衣看着一个个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醉的不省人事的醉鬼,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她走到沙发边拿起桌上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简单的和对方说了几句就挂了。
慢腾腾的拖着身子收拾了一下众人的东西,确认没什么遗漏后。
她身子一松,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上躺尸。
今天大家高兴,都放开了玩。就连一向成熟稳重的秦朗华都喝了不少酒,现在醉的不省人事。
她也喝了不少酒,但是因为她有胃病,所以控制了下。
但是她喝酒了,不能开车,她得为他们所有人的安全负责,况且这么多人她一个人也带不回去。
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的等人来接了。
好在刘伯带人来的快,不一会儿就带着人将他们这群醉鬼带回了别墅。
沐染衣晃悠悠的往楼上走,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被酒精熏染过的嗓音有些沙哑,“刘伯,你让人弄点醒酒汤给他们喝了,免得明天早上头疼。”
“哎,好的,小姐,一会儿我好了我叫人给你们送过去。”
刘伯正忙着让人把那群醉鬼抬上楼,闻言,连忙吩咐了人去煮醒酒汤。
“嗯~,唔~”沐染衣困得打了个哈欠,眼眶里晕出了两泡生理盐水,声音越发的有气无力。
“明天早上不用叫我吃饭了,什么事等我醒了再说。”说完,也不等刘伯回话,噔!噔!噔!的上了楼。
徒留下刘伯满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