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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hapter3-6 小白熊会咬人

缓缓走进这个前世是酒店大堂的人事部大厅,迎面扑来一股舒适感和现代感,精致典雅的饰品依旧保留在原处没有改动,水晶灯虽然熄灭着但是反射着太阳的光辉。

如果没有事变日之后的人类与兽族之间的战争,这座曾经光彩夺目,弥漫奢华的艾菲拉首都豪华酒店必将带给全世界客人宾至如归的感觉。

然而现在,这座酒店,也和军人们一样,穿上了厚重的军装。

原本那用来描绘高贵的红色地毯换上了独具军方特色的黑色地毯,酒店自己的标志被换成了维安政府的齿轮标志,精致装修的客房也被改造成一间间整齐有序的办公室和宿舍,楼顶的露天游泳池已经被填平,印上了黄色的大写“H”,作为直升机的停靠点。

当然,过去将近八十年的战乱,也没人有福气能安稳地躺在这酒店高贵羽绒被上安安稳稳地睡觉,现在更加不可能,所以没有人为之叹息,这个酒店的命运从来就没像它外表那样光辉靓丽过。

“艾瑞克,干什么呢?”亚伯兰把头从前台上探下去,看到奋笔疾书的艾瑞克·弗朗西里克,就像一个好奇的人从井口望下去一样,当然,他能看见这井底跌下去的可怜人。

艾瑞克一副苦瓜脸,“你听了我的故事,就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怎么?工作期间喝酒了?”

“呵...说来丢人。”艾瑞克拿起一枚图钉,在亚伯兰眼前晃了晃,“看得出什么吗?”

“废话,我当然看不出来,除非你只是想说它是一个图钉。”

“我手欠....这一个图钉当然没什么。但我把一盒图钉倒出来,在宣传栏上用图钉钉出来了一个**(自行脑补)字,刚好被霍夫曼上校撞到,现在我要把维安的“八大”抄两百遍,你说,我惨不惨?”

亚伯兰扶了扶额头,“活该...你先把笔放下,我今天来是来确认明天去托伦的名单,F小队,五个人。”

“啊?不是已经确认好了吗?上头给你们安排了。”艾瑞克睁大眼睛感觉很不可思议。“你看。”然后,递过来一张名单表。

“怎么可能?”亚伯兰看到名单上的新名字后,骇然失色道。“是谁安排的。”

“纳西尔。”

随着步入野兽血盆大口般的酒吧门内,一步一步走着通往地下的阶梯,白泥利感觉到自己似乎沉浸在一种未知的恐惧中,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让他回忆起了一开始见到兽族的感觉,一种未知感。和兽族一样,这些在他潜意识里认为的“差”的事物,都会给白泥利恐惧。

他这样魂不守舍地不停走着,一直走到距离地表二十米左右的酒吧内,所有事物都在勾走他的注意力——奇奇怪怪的灯光,感觉像上个世纪留下来的桌椅,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擂台,两个高大的男人正在台上挥洒着自己的汗水,不过白泥利发现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女人。

不过虽然这样,但是白泥利不知为什么有一种破壳而出的感觉,似乎心底暗暗告诉自己,自己来对地方了。

白泥利胡思乱想着,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跟着威廉,这样恍惚的状态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一名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壮汉站在吧台后方,面无表情地看着威廉——旁边的白泥利,“他是新来的?”

“是,毒蛇的新队员。”威廉打招呼般地笑了笑。

壮汉喉咙里传出和他一样粗壮的声音,“你呢?要点什么?”

“永远不变。”威廉轻松地说着,白泥利看着威廉无所谓的表情,咽了口口水,说实话他现在在这花红酒绿闹糟糟的黑酒吧里感觉非常不妙,尤其是看到眼前这个满胳膊都是纹身的壮汉。威廉注意到了白泥利不自在的表情,安慰道:“放心,相信我,你只是没准备好。”

“好...好。”白泥利默念着,希望告诉自己并不介意从来没尝试过的东西,哪怕这里是这么昏暗,但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只是感觉心中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沉闷,就像系了一块石头沉到他的心底。

“你的威士忌...娘炮,你要点什么。”壮汉拿着威廉要的酒,收下钱后,语气中毫不客气地问道。

“我...”白泥利咬了咬牙,他也不知道呀,他没喝过酒!

“快点,要不是看在毒蛇和黑狼的面子上,我还不想和你多说这些废话。”壮汉把两只纹满枪械图案的胳膊撑在吧台上,颜色各异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看起来是一半红一半绿,白泥利感觉眼前的这位壮汉就像地狱里来索命的厉鬼一样可怖,脑子里的兽人似乎也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给他调杯鸡尾吧,我怕他受不了别的。”威廉看着困窘的白泥利,替他做出了选择。

“随便你。”壮汉说道,“他叫什么?”

“白泥...”白泥利自己想要说着,但是被威廉立马制止了。

“这里我们不说真名,我们只叫绰号,不然擂台上输了的人名声可就不好了。”威廉说道,“比如,你在这里就要叫我黑狼,把队长叫作毒蛇,眼前这位大哥叫螳螂,懂吗?同样,你自己也要给自己取一个绰号。”

原来毒蛇是亨利,懂了。白泥利这样想到,他思索了片刻,抓了抓一头的金发,半天支支吾吾,张嘴又闭嘴,就像一个便秘患者一样。

螳螂把自己的大肚子往台上一靠,“快点,别浪费时间。”

白泥利感觉到压近自己的强壮身躯,冰冷的眼神同时也在凝视着他,带给他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肾上腺素冲上大脑的白泥利,使得他拍案而起大声喊道:“叫我白熊,可以了没!”

因为白泥利喊得的太大声了,周围不少人都停下手头的事情,纷纷放下酒杯停止吹牛,连擂台上正在格斗的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也都停了下来。这时,除了到处都能听到让白泥利觉得不舒服的摇滚乐,整个酒吧没有任何动静。

“什么...鬼...”

“哈哈哈哈哈!什么鬼名字!”

“这小子欠揍!”

这样的话语开始在四周慢慢响起,最终一发不可收拾地变成惊涛骇浪一般的笑声,刺激着白泥利的耳膜,旁边的威廉赶忙把椅子一拉站出来把白泥利护在身后。“小子第一次来,规矩还没讲清楚,各位没必要那么较真。”

“规矩还没讲清楚?”一名戴着耳环,化妆成惨白脸庞的嘴上抹上了血红色的口红,穿着一身黑皮夹克,有着一头肮脏的染成绿色头发,面容猥琐至极的男子迈四方步地走来,上下打量着穿着得体的白泥利,似乎非常不屑。

“是,我不知道。”白泥利认真地说道。

“那你知道在这里大喊大叫意味着什么吗?”绿发男子咧开嘴笑着露出自己那一排虽然洁白但是不怎么整齐的牙齿,让白泥利有些发慌。他顿下来看了看蒙在鼓里的白泥利,满意地继续说着,“我当然知道你不清楚,让黑狼给你解释一下。”

威廉叹了一口气,回头说道,“你这算主动约架的一种方式。”

“对嘛...他都不清楚规矩,最好的记事方式是什么!实践!”绿发男子喊道。

螳螂一手握住吧台上客人留下的酒杯,一手拿着清洗干净的抹布擦着玻璃杯的边缘,因为用力太大,玻璃杯发出刺耳的尖叫,和螳螂喉咙里正在发出的浑厚笑声成了鲜明的对比,“谁上,你?在座的谁不知道,绿刺谁都打不过,只会欺负新人。”

“呵,别废话。”绿刺冲着螳螂吐了口唾沫,口水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刚好落到了螳螂手中的杯子里,螳螂当即竖起一根中指,把抹布一把甩了过来,但是被这位叫作绿刺的男人轻松躲了过去。

“小白脸,你发出了邀请,我接受了,你无路可退了。”然后他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威廉以一个几乎不可能看见的幅度摇摇头,对白泥利轻声说道:“别去。”

威廉明白,瘦弱的绿刺在酒吧里单单凭着身体绝对不是任何一人的对手,但是没有人愿意和他打,因为————绿刺打架很脏,白泥利这种没打过擂台的很容易就着了他的道,上次就有一个和他打的人高马大的壮汉捂着裆部被好几个人抬到医院去了,所幸并无大碍。

白泥利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了一股勇气,推开威廉,底气十足地说道,“我接受。”

“好!好!”周围的人都在为白泥利鼓掌欢呼,但是十个鼓掌九个笑,还有一个在狂笑,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台上的人快点打完你们那一把!我迫不及待了!”绿刺吹了个口哨,然后冲着白泥利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就转身离开了。这一旁看热闹的人也都说说笑笑走回来原来的座位,免得为了抢到座位在打击一架。

威廉哈了一口气,回头震惊地看着白泥利,“小白脸,不是我打击你,你完了,平时那么憨憨的,怎么突然就在不该出头的时候雄起一把?”

“我觉得我有把握。”白泥利坚定地目光看着威廉,“刚好试试皮特教我的格斗。”“部队里面的招式在这里都是白给?懂吗?”威廉抓住白泥利的双肩狠狠摇了摇,但是白泥利还是那么坚定地看着他。

“你不是说我还没准备好?我现在证明给你看,证明我有实力做的比上次好。”其实白泥利一直对于自己没帮上忙耿耿于怀,不论是在伯利镇还是在难民营,哪怕是他被授予了下士军衔,他也依旧感觉受之有愧。如此场景,刚好这些天的压抑,就在这里爆发了。

“可以,可以。”威廉第一次见白泥利这顽固的样子,叹了口气,“我没办法教你规矩了,让残酷的事实教你吧。”

“那个。”白泥利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等会我上台,能不能,帮我记录一下?”

“记录什么?你被打扁?”威廉摆摆手,“算了,那还是用相机比较好。”

白泥利尴尬地笑了笑,“不是,我对这里不熟,你帮我采访一下这里面的人,可以吗?”

威廉拿住本子,掂了掂,诧异道:“这本子对你这么宝贵,你愿意把它借给我?”

“嗯。”白泥利没有犹豫地点头。“不过我现在就想知道,这里的意义是什么?我感觉前所未有的感觉...但我说不出来。”

“意义?没有意义,我觉得就是放松娱乐,你可能是压力过大了。不过亨利跟我说这里是锻炼自己的好地方。”威廉想了想,表示无足轻重,换了个话题,“等会我会拿着你的本子到处采访的,我可不想看到你倒在地上叫妈妈。”

白泥利推了推威廉。“大哥,对我有点信心...”

威廉突然严肃地看着白泥利,慢慢而庄重地说道,“永远别对一件事物抱有太大期望,期望越多,失望越多。就像钟摆一样,摆到顶峰必然回摆,再到达另一端的高峰,让人恶心。”

“好词好句。”螳螂把调好的鸡尾酒放到白泥利面前,这次显得不那么严厉了,“我还记得我小学老师给我们的要求,每人一本,你的话绝对可以算在内。”

“去你的。”威廉一甩头,准备替白泥利交钱,但是被螳螂抓住胳膊制止了,因此白泥利和威廉双双露出惊讶的目光。

“我看好这小子,擂台规矩,赢者面单,我提前给他免了这一单。”

但是威廉换了只胳膊依旧把皱巴巴的钱从另一个口袋里掏了出来,摁倒吧台有些年代的木桌子上,“那我就提前下注,我买白熊输。”

螳螂冷哼一声,掏出刚才威廉买酒用的钱,“好,那我买白熊赢!”

白泥利看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架势,不由得除了一丝冷汗,赶忙慌忙地把二人拉开,二人看到白泥利这回归的憨样,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但是让白泥利开心的是,螳螂对他的态度似乎好转了,在这里似乎只需要越放荡不羁越能赢得好感,越热血越能体现魅力。

当台下的欢呼声改过轰隆隆的摇滚音乐声,当几乎这个地下酒吧里所有的聚光灯打在白泥利的头顶,他和对手一样脱光了上衣,摩拳擦掌———黑狼和螳螂的赌,必定会有一个人输。

威廉并没有守约去采访别人,而是默默在台底下,胆战心惊地为白泥利擦了一把冷汗,螳螂则是为了那笔钱,擦了一把冷汗。

白泥利学着对手一样舔了舔嘴唇,但是酒精促使他只有一个感想——刚才的鸡尾酒真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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