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说了,那天刚下马车,林妈妈背着你,我虽然没有看到你的全貌,但是看到你的侧颜,总让我有种莫明的熟悉感,我一时也没想起来。不想,竟会你,还有,今早司徒夫人假借看望老夫人之名上门逼着要人,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你搞得鬼?你到底想干什么?尉迟婉儿。”
“夫人,你说了,你说我要干什么?我今天所受的这一切不都是被夫人你所赐吗?你还有何脸面问我想干什么?尉迟田氏。”
“不是的,不是的,你胡说,林妈妈,你告诉我,她怎么变成了你家小姐,她不就是一......”
“你说小姐是一什么呀?尉迟夫人,你们早就认识吗?”
“林妈妈,让她说,我到要听听她想怎么编排于我。”婉儿盯着田氏的眼睛厉声说道。
“你到是说呀,本小姐洗耳恭听。怎么不说了,尉迟夫人,你哑巴了?”
田氏心下一惊,猛得反应过来,还好还好,差点就说漏嘴了,婉儿替嫁这事,一定不能捅出去,否则全家老小都不得安生。所以田氏赶忙说道:“林妈妈,是妾身糊涂了,说错了话。婉儿本是我家的二小姐,就是不知怎得又变成了你家的小姐,所以我才惊奇?”
“噢,原来是这样,小姐,夫人说的可是真的。”
“这......”婉儿望向田氏,眼中带着滔天的恨意。
“婉儿,你切不可胡说,也不能不认娘呀,虽然你打小就与为娘不亲厚,娘知道,那都是有原因的,娘不怪你,要怪只怪为娘的身体不争气,因当年同时生下了你与云儿两人,娘的奶水同时奶你们两人又不够,不得以,才把你抱给你祖母照料,因这事,这些年你除了你祖母之外,对我们谁都不胜亲近。婉儿呀,娘也是苦衷的,看着你这样,娘心里也不好受,呜呜......。”
“小姐,这是真的吗?”林妈妈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咽下心里的浊气,婉儿叹口气说道:“是真的,让妈妈见笑了。”
“怎么会了,小姐。”林妈妈心疼的说道。
“婉儿,你这是原谅娘了?”田氏欣喜的问道。
婉儿没搭理尉迟田氏,而是对着林妈妈说:“林妈妈,劳烦你去把她扶起来,免得让人看到白白伸出闲话来。”
“小姐说的是,夫人起来坐吧。”
“哎。”
“现在你看也看了,可以走了,林妈妈送她出去。”
“不是,婉儿,娘还有事同你商量,你看......。”说着拿眼望了望林妈妈站的方向。
“林妈妈,你先出去,我同夫人说几句话。”
“是,老奴告退。”
咯吱一声,林妈妈出去,顺带着关上了门。婉儿心里又是一热,真是个贴心的人。她是自己来到这里之后,第一个肯对自己好的人。鼻子一酸,一滴泪从眼角划过,婉儿猛的一吸,再睁眼,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何事说吧,你我之间不必客气,不过夫人刚刚的故事编得可谓是精彩至极,婉儿佩服。”
“呵呵,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吗?”田氏死皮笑脸的说道。
“别再在我面前演戏,我不吃你那一套,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
“是是,婉儿呀,眼下,司徒夫人和司徒公子都在府上,他们是来接你回家的。你看......”
“哦,夫人想我怎么办了?”
“也没什么,就是按我之前说的,你与老夫人感情深厚,因老夫人身体不适,你放心不下,才连夜到府照顾老夫人。而不是半夜受伤住进来的。然后乖乖的跟他们回去,你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不要告诉他们。至于林妈妈了,也让她自行回去,就说,你不需要她伺候了,你要身边真想要个老妈子伺候,我另外给你安排个人,保准比林妈妈还贴心,你看这样行吗?”
“哦,这是为何,夫人明明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何必让我撒谎骗人了?还要赶走林妈妈,请怒我办不到。”
“你,你进酒不吃吃罚酒,还敢跟本夫人叫板,别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被人伺候了几天还真把自己当小姐看待了。”
“夫人,我记得我说过,敢算计我,我早晚会让你遭到报应的,只是不曾想,机会来的这么快,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贱人,你还敢跟本夫人叫板,我看你是不想活,是吗?”说着,举起手掌向婉儿的脸上甩去。
“贱人,你快放手,啊,疼,疼。”
“婉儿劝夫人还是嘴巴放干净点,免得到时受伤的还是夫人你自己。”说完,婉儿在手上又用了十成的力。
“啊,快放手,婉儿,是我错了。”尉迟田氏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快要被拧下来了。真是痛死了。
“哼。”婉儿放开了田氏的手。
田氏又从新跌坐地上。
“婉儿,是我错了,你就大人不计小过,帮我这一次。”
“让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报酬,我不会平白无故的帮你,上次是被你暗算了,这次,主动权在我手里,夫人可要想好了。”
“你想要什么报酬,那,我给你一千两银票,你看行不行?”
“一千两银票,你打发要饭的了,还是说夫人,你们全家子的性命就只值一千两银票。”
“那你想怎样?你到是说说看?”
“既然夫人让我说,婉儿也就不客气了,我要你们家在百雀街上的酒楼,夫人你意下如何?”
“你,狮子大张口,也不怕胃小撑死你。”
“哈哈哈,这就不劳夫人费心了,至于谁先死,还不一定了。”
“不行,就算我同意,老爷也不会同意的,你再换个别的要求?”
“不换,我就只有这一个条件,至于答不答应就要看夫人你的了,一个酒楼换你们全家人的性命,依我看,怎么算都划算。夫人,你觉得了?”
“不行,决对不行,酒楼我死都不给你。”
“哦,是吗?看来夫人是爱财胜过自己的家人。”
“哈哈哈,婉儿呀,你就不怕我杀人灭口,你现在可是在我尉迟府上。”
“那夫人到可试试看,是谁先死,我早料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在司徒府的时候,我就把我同夫人之间的这些事,都写在了纸上,并把它放在我的首饰盒里,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他们整理东西,一不小心翻到我的首饰盒,再一不小心看到盒子里的信,你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而且司徒家,他们还是皇戚,听说司徒皇后可是很护短的一个人。夫人,夫人......。”
田氏咬牙说道:“婉儿息怒,就依你说的,只要你帮了我,酒楼就归你。”
“嗯,不过酒楼的过户手续要在我离开的时候送到我手上,否则,后果夫人是知道的。”
“婉儿放心,我这就差人去办。”
“嗯,得嘞,劳烦夫人出去的时候替我把林妈妈唤进来。”
“好。”
看着田氏那憋屈的样子,婉儿心里总算顺畅的许多。
其实这一切都是婉儿吓唬田氏的。她并没有将这些写下来,毕竟这些事一但抖露出来,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小姐,你没事吧,田氏没把你怎么样吧?”林妈妈一进屋,就着急的问。
“没事,我很好,林妈妈,瞧把你给吓得。”婉儿轻轻的说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小姐,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少主?”林妈妈询问道。
“不用,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嘛。林妈妈你是不是觉得我刚刚对她有些不近人情。”
“怎么会了,老奴都明白,深宅大院怎么会少了这些个腌臜之事,老奴只是心疼小姐。”
“没事,都过去了,林妈妈。”
“是的,都过去了,以后,有老奴在,定不会再让小姐受一点伤害。”说完,林妈妈扶着婉儿从新躺下。
“小姐,你先躺一下,老奴去看看药好了没?”
“嗯,林妈妈,你去吧,估计今个下午我就要回司徒家去了。”
“请小姐放心,不管到那,老奴都会陪着小姐的。”说完走了出去。
看着林妈妈出去,婉儿在心里默默念到,林妈妈,谢谢你,既然你这样真心的护着我,我同样也会将你视作亲人,好好护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