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派造剑有了些名堂,是钟阿四和赵老二在黑道上的人脉,平原城交易使天河派制剑有了些名声,这些天河派制剑大多被送上官府巡捕手上,作为罪证,然后又被收藏。
天河派在漠北沙漠上,所以天河派制剑是西方产物,随着中国文明强势崛起,天河派制剑被当作西方妖魔鬼怪产物,被官府否定了。
但是,天河派制剑的销路打开了,在平原城菜市场上,天河派制剑被卖到朴刀价格几倍,由于官兵要来收缴,只能通过熟人去成交。
这个熟人就是孙二娘,她是钟阿四和赵老二的共同姘头,大家都心照不宣,钟阿四有剑给她卖,赵老二问她也不回答,这让钟阿四很放心,事实上孙二娘只认赵老二老公身份,只在钟阿四偷偷来的时候,在房间偷情过后,帮钟阿四卖几把武器而已,用她卖豆腐的白布蒙住,谁也不知道装豆腐的桶子里有把天河派制剑。
“豆腐多少钱一斤?”孙二娘看到眼前顾客是位英俊的男人。身上衣服华丽,举止清雅,气质不凡,正合老娘今天卖豆腐心情,天空上阴云绵绵,景色极差。
“吃豆腐不花钱?”孙二娘打趣道,脸上露出几分姿色。
“这桶豆腐多少钱?”客人严肃道。
“啊,一桶豆腐给你,莫不是要老娘跟你回家。”孙二娘笑不合齿,“客官是个明白人。”
“过来,跟我来。”男人走到路边。
“小伙子!有眼光!有眼光!跟谁学的?”孙二娘疑虑着,担起木桶扭着腰走了过去。
“快点!快点!”男人在路边催道。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慢慢来,你摸摸看,里边热乎乎的白豆腐。”
“穿上,穿上,都掉下来了。”
“哼,小伙子不会说话,我看看你......”孙二娘装作不高兴伸手就去摸那个男人。
“天河文星公!”男人挡住了孙二娘的手说道。
“你……四哥……”孙二娘拉起袖子上衣服连忙说道:“神仙野猪林!”
“我们暗号对上了,快把天河派制剑拿给我。”
“四哥的钱!四哥的钱呢?”
“赊着!”
“赊着?”孙二娘拉紧了木桶。
“神龙教漠北堂!”男人扔给孙二娘一个木牌,拿起木桶就往外走。
“神龙教!有什么了不起!”孙二娘暗暗骂道,“老娘以前还是白莲教呢。”
回家的路上,孙二娘摸着手上的神龙教漠北堂木牌,自言自语道:“天下之难,神龙必出,神龙一出,江湖至尊!”
等到了月底,孙二娘盼望着钟阿四潜到她的黑店打一炮。一个月不来,钟阿四就找过了相好。孙二娘心里琢磨着,又想起死鬼老公赵老二也半个月没来了。
“男人难道死光了!”孙二娘抬头看了看大街上过路妇女的颜值,又掏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在上了一口胭脂后,自己也不比路上少女逊色多少。相信钟阿四赵老二会回来豆腐店的。
“猜猜我是谁?”一回头就被一只大手蒙住了眼睛。孙二娘不用猜,干净的手是钟阿四,遂嗔道:“四哥,你把俺想死了。”
“这是什么?”孙二娘闭上眼正等着钟阿四在屋里下手摸够,却感觉钟阿四像松开了手,全身空落落的,一阵阵的难受。
“至尊令?谁给你的?”钟阿四捡起了桌上木牌。
“看把你吓得,魂都没了,不就是一块烂木牌吗?你兄弟过来提剑拿给我的。”
“他给钱了没有?”
“没有!”
“坏了,坏了,小本生意摊上事了,我要回去一趟告诉我们当家的。”
“唉,怎么就走了。”孙二娘叹气道,今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