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山脚下
分组开始之后,司空飞主动提出要和东方思思组队,大家都是同乡,思思自然也没有拒绝他的理由,再加上主动靠过来求保护的可爱妹子罗丽,他们的三人小队率先组队成功。其他人的分组也进行的很顺利,毕竟只是临时组队,所以大家在熟悉了彼此的职业之后,基本按照火车上的同座优先原理直接组队的。在南宫烈的指导下,其他小队也很快就完成了组队任务,最后被剩下的那个人被编排到了另外一个大组,和那个组余出来的两个人组队成功。
这列火车的车厢一共有十二节,每一节坐着的都是前往召唤师学院的学生,一节车厢对应一个大组,每个大组安排了一名引导者,也就是一名青铜级别的学长。从前往后,王伟他们所在的是第八大组,分组成功之后他们便依次被带出来火车站。
离开车站,他们步行了差不多一公里的距离就来到了一片荒无人烟的树林,王伟觉得,这里姑且称之为树林比较合适,虽然这里树木茂盛,绿树成荫,但是这里离“森林”的概念还是有些差距的。透过树荫王伟可以隐约看见,在远处,一座大山高耸入云的,如仙山一般,让人神往。
罗丽看了看他,说,“那是召唤师学院的所在地,不周山。”
王伟想,不周山?多么奇幻的名字呀!看来这个世界和自己原来的世界还是有着一些不可割舍的关系的。
就在王伟沉思的时候,南宫烈突然停止了脚步,所有人也都跟着停了下来,他看了看众人,然后说道,“好了,接下来的路就要靠你们自己了,我在这里等你们,满足条件的人就可以到我这里来拿第二关的入场证明。”
王伟此时看了看前后,不知道为什么从何时起前后的大组都不见了,现在的树林里面就只有他们这个大组的人了。东方思思说,“走吧,我们去找幻兽吧,”
司空飞说,“啊,我感觉这个树林怪怪的,要不我们看看大家如何安排再说吧,你们其他组都还没有动呢。”
罗丽说,“飞哥哥,没事儿的,现在方圆一公里的范围都处于那个学长的阵法之中,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司空飞说,“不是吧,你怎么知道的。”
罗丽说,“我可是法师呀,对于阵法什么的自然很清楚呢。”
司空飞将信将疑的跟着东方思思向树林深处走去,他自然也知道这样的入学测试应该不会出人命的,学长在火车上的那番话只不过是为了考验他们的胆魄而已,他也慢慢的放下了胆怯,开始像个战士那样走到了东方思思的前面,说,“走最前面的永远都是战士。”
东方思思也没有跟他争执,她现在已经开始去感知这个树林了,这是刺客的最基本的技能,不过现在她也就只能感知百米之内的灵力波动,很快,她就感知到了一个巨大的灵力体正向他们冲过来,她大声喊道,“司空飞,戒备,幻兽。”
与此同时,罗丽手中法师戒指已经亮了起来,一个虚化的长袍少年站在了她的身后,青色的光芒大涨,在他们脚下开始有符文脉络浮现,符文以罗丽的脚下为圆心开始不断向外延申,她说,“我的阵法需要时间。”
前方的树木开始不断的摇晃,看来来的是一个大家伙,此时司空飞握紧了盾牌和宝剑,扎好了防御的马步,然后召唤出了张翼。张翼手持一把长柄铁斧,与配合司空飞相互配合形成了第一道防线。随后便是东方思思,她手握黑色的暗影剑,死死的盯着前方。王伟站在最后面,此时他手上也就一把铁剑和小圆盾,不过他的战力为零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司空飞和东方思思压根儿就没有计算他的战力的。王伟看着眼前的三个少年少女,他们都异常的紧张,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实战,而这第一次实战还没有一个带队的强者给他们知道。
王伟想起了自己以前上班的时候,初到公司的时候都会有老人带新人,老人会教会你很多东西,抹除你心中的迷茫。
嗷
远处,南宫烈正坐在地上啃着一个苹果,听到那巨大的叫声,他淡淡的说,“嗯,开始了。”
“是呀,开始了。”
南宫烈瞬间站了起来,两把短剑已经握在了手上,他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警戒的俯下了身子,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而他的守护灵长孙无忌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法师的防御阵法已经开启。此时南宫烈已经看见了那个说话的人,那人一身黑衣打扮,头部用黑色的头巾和诡异的口罩遮住了,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妈的,在这大白天的,穿夜行衣有毛的用啊,比不穿还突出,当然了南宫烈此时只能在心中吐槽,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来人比他高了好几个等级。
那人淡淡道,“我只是过路而已,不要紧张嘛,小朋友。”
那人还没有召唤守护灵,他已经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南宫烈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是领域,是白银强者的技能,而且是九品白银召唤师。南宫烈很清楚,若是到了紫金,领域的能力就更突出了,直接可以将弱小的对手碾压得无法出手的地步。不过南宫烈自然没有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遇到紫金强者,因为他只不过是一个青铜,来什么都无所用,因为他在别人面前是那样的弱小。
南宫烈说,“既然前辈是过路的,那就轻便吧,不过前方树林可就是召唤师学院的地界了,您要是来做客我可以代为通报一声,也好让我们校长亲自来迎接,他老人家可是很喜欢有客人来拜访的呢。”
黑衣人说,“呵呵,那只猴子可不在家呀,不然我怎么敢到这里来呢。”
南宫烈定了定神,他已经感觉到了杀意,这可不是友善的表现呢,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今天都是难逃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