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男子虽然妖娆,但现在,确乎成了落汤鸡般有趣可笑了。
生卓缓缓抬起额头,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带着无限的委屈,巴巴地道:两位仙女姐姐,你们实在是不知其中缘由,这其中隐含有大事情的!
见他说的如此正言历色,且又说的这般急切,两位女子微微点了点头,容貌甜甜的那位妹妹抢先说道:那是何等事情?你且快快说来。生卓嘴角有些欣然之感,脸上也有些怡然之风:确实是有大事啊!两位女子正想问他却是何事,使这男子如此轻声细语,仿佛生怕被人偷听了去。
两位仙女姐姐,先解了这玄幻之术,再容小弟一一道来。生卓被这大如席盖的雨滴,淋浴的快要失了人形了,皮肤都快打烂泡烂了。
可爱而且可亲的那位妹妹,转过头,同其姐姐娇语道:生儿姐姐,千万莫要听这淫贼说话,他都将你我二人皆都看了身子,决不能留此祸患,败坏咱们的声誉!未及等到生儿姐姐的回话,生卓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玄门世界,这秘密,就这样随我去了吧!听看到如此之情形,这位淡雅似云袖,温柔如流水的生儿姐姐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冲着她的闺蜜妹妹,点了点头,就收回了玄气。
可这位精灵般的妹妹仍然生气,不准备放弃报复他,一直直勾勾,气哄哄死死地盯着这男子的水波柔目。
姐姐看妹妹仍然有气,就对她温润的说道:雨卓妹妹,我们自然是不能放过这淫贼,那就用你的雨绳先绑了他的双手,等他说出秘密,再来处置这淫贼!妹妹听了是这个道理,于是便解了玄雨之术,然后用右手手指在空中划开一道长线,登时便化作一条透明如水,波光粼粼,精明柔软之雨绳,捆住了那高明的“淫贼”。
说吧,到底是何秘密,诱你来此!生儿的脸上眉头紧锁,极其认真的言道:若有半句谎言,定让你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雨卓接着她姐姐的话继续生气道:对对对,不仅如此,我还要阉了你,让你做不成男人,哼!
一语未竟,男子踉跄的站了起来,头发已然被打湿透了,凌乱不堪,上身白析剔透,更兼身形有致,却是男子之贵也。但他双手被这雨绳紧紧缠住,愈是使劲,愈是紧缩。
他痴痴呆呆地望着两位绝色美女:姐姐一袭内白紫色淡雅花月连衣裙,妹妹一身内白粉色玲珑雀鸟长纱摆。
且看这位仙女姐姐:朱红玉色香唇,眉眼之间悠婉,黛色环环,两耳摇曳,额头顶上垂有,三颗莹洁明珠,锁骨淡淡,美胸钩钩,通身剔透形如月色之美,体态幽怨形似云朵之舒。
再看这位精灵妹妹,有诗歌婉约,说的确是仿佛在指她:
白玉欲色潭中雨,幽微一望去寒烟。
声高犹如月可爱,行为却似鸟无边。
虽是极好的容貌,锁骨比之姐姐还要更加柔嫩几分,只是这胸部几无,却也显得这天地更加精彩,鸟雀如此纷呈。
他也不多想,那两位幽幽女子正欲看得那男子,身上已经全然湿透,还打了个喷嚏。上半身有些凌乱,下半身的内衣白色长裤浑然湿透,粘贴了两只大长腿。
无奈的生卓,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又看了看两位女子的双目,然后三人同时看向这男子私密之处,在白色秀裤之下,更觉得蓬勃之感,欲罢不能!
然后,他便星星般的笑了。
那位姐姐突然朝着男子,又是一巴掌:下流!他生气的言道:干嘛又打我?我下流,姐,是你看了我的身子好不好。一边言语着,一边捂着俊俏而且红红的脸皮,心中有些虚脱之感。
打得好!雨卓像出了气一般言道:生儿姐姐,对付这等淫贼,便当如此。还不够,还应将其双眼挖去,让他莫要总是盯看咱们!
终于站直了身子的生卓快速言道:这位妹妹,不是吧,这么狠,我招你惹你了!雨卓快然语道:对付你这等淫贼,真当便就是如此。然后对着生儿姐姐之玉目,侃侃言道:
姐姐,我有个建议,不如~阉了他吧!
听到那娇俏的妹妹,狠心如此,徐生卓立即言语道:你们莫不是不想知道这惊天之事情,动地之秘密了?
生儿未曾看这位妹妹,继续言语道:那你且说来,却是何事,如此慎重。雨卓也看着凌乱得有些滑稽之男子,直说道:对,你且说说,到底是何机密?并且指着他高挺的鼻子,言道:若有半句谎言,定叫你哭爹喊娘,有的后悔!
生卓被雨绳捆住双手,于是尤尤的言道:二位仙姑,你们好歹也让小弟我穿上衣裳吧,还是说,你们想一直看着小弟之挺俊无比之身材,不忍失去观赏的良机呢?
雨卓大声道:你这黄**贼!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然后一挥手,将这雨绳系得更加紧了。
放了他吧!生儿姐姐娇语道。让他穿了衣服,再教训不迟。妹妹慢慢安定下来,让这男子穿衣着物。她将雨绳分作两股,每股雨绳,各套在两只手的手腕之上,以防其逃脱。
那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举起右手食指,正要取出衣物,不料雨卓突然用双手攥住他的右手,丁丁的看着,出神的说道:这是,空灵钻戒!那位生儿姐姐也出声言道:你从哪里得来的?雨卓娇嗔道:肯定是偷得的!不晓得你这淫贼,竟还是偷鸡摸狗之徒,无良无心之辈!
淡定的生卓,缓缓言道:这是三不像师父,在我出发前送我的礼物。
三不像!两位大声的喊道。人玄界,兽灵三不像!
站着的徐生卓,拖着俊俏的下巴,疑问道:我师父原来名气这么大吗?雨卓显然不相信,大声的对着生卓的耳朵叫喊道:不仅是个登徒浪子,还是个偷奸耍滑的大骗子!
他无奈的揉了揉耳朵:这是真的,骗你干啥,对我又没啥好处。接着用右手掏了掏耳蜗。
生儿看着这男子,觉得虽然举止言谈并不君子,但看起来也不像骗人猥琐之徒。就阴声细语道:你且穿了衣物,而后,将所有告知我俩,我们好判断你是真或假,一会儿,将秘密说与我们听。然后用左手,拉住她妹妹的细细的右臂,往一凉亭步去,走近亭子而后携了妹妹,一同坐下。
却说生卓也不理会她们,将空灵钻戒里的衣服穿上,重新理了理乌黑秀发,又轻轻打扮一番,之后转身,向凉亭缓缓而来。
两位悠悠美女坐在亭子下面。亭子雕梁画栋,古朴沁心,亭子中心之下,有一白玉石桌,石桌之下有四个白玉石凳。两位美女背后,有着惊蛰瀑布,清水潭中水波粼粼,二人前方坐落一条七色鹅卵石小路,而那小路上,正迎来华丽的一幕,使得两位女子都确乎恍惚了一般:
君子玉面,美男清风,轻轻而来欲语,姣姣而步周声,几多翩翩公子笑,无双淡淡目光生。
有诗赞曰:
清风明月有,歌此水中花。
一动衣飘远,幽然袖轻纱。
亦有诗曰:
白色玉君郎,面比桃花长。
行云似流水,来路数星芒。
还未走近,雨卓妹妹扯了扯自己的玉衣洁服,窃窃的撇嘴,娇嗔道:果然是衣冠楚楚的禽兽!而生儿姐姐心中,而今生出些许复杂,有些欣喜,亦有些惆怅。
静静看着男子,缓缓而来,衣带飘飘,笑意长长。
却说之后,更有发生。且且,静待我言语。
言语说得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