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江木,叶宁和绞肉机三人,汇合在火药仓上面,绞肉机坐在窖门上,掏出一根烟,正准备潇洒的点燃,就被叶宁给掐断了,并且还训斥道:“下面有火药,你想引爆它吗?”
“唉…”绞肉机,无奈的说道:“叶宁像个老妈子似的。”
江木闻言,晕了,感觉绞肉机真是没有危机感,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
江木晃晃脑袋,恢复清醒,问道:“什么时候行动?”
绞肉机恢复凝重表情,说道:“今晚就…”
田家是在无罪之城,族人最多,势力最大,平均实力最弱的家族。
现在还不是晚上,江木就想着在外面打探一下田家消息,江木带上斗笠,穿梭在大街小巷中,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无罪之城,之所以叫做无罪之城,是因为这个城塞,有城主制定的明确规则和法律,虽然后来被贪官污吏,反过来利用了,但是城主的出发点是好的。
江木心里疑惑道:为什么城主,没有去管那些贪官污吏呢?
随后江木来到了,无罪之城最大的酒楼,一进入酒馆,就有穿着红色旗袍的女服侍,小步走来,标准的春楼腔,叫道:“客官,请问你要来点什么?”
江木早已经换上了,一身特别有型的打扮,是叶宁为江木准备的,在被田家斩首的那一天,叶宁就见江木的衣服,破的不像样子,后来叶宁自己就拿了几块布,给江木做了一套短袖,双臂缠着绷带,肌肉突显有型,健康的麦色肌肤,都特别诱人。
女服侍见江木不说话,又戴着斗笠,就自顾自的脸带绯红,问道:“难道,客官要来点我们吗?”女服饰说着,就手指着楼上的小房间。
江木闻言后,瞬间就懵逼了,心想着:‘你这不是酒楼吗?怎么成春楼了?’
江木露出一点锋利的眼神,说道:“上菜。”
女服侍知道江木不是那种人后,立马站正,说道:“好的客官,这边请。”
女服侍将江木带领到,距离奏台最近的地方,待江木点菜坐下,就退步离开了。
江木望向戏台,喝了一口茶,发现戏台,被粉红的细丝纱布,四面环围,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但是可以隐约看见,有一名女子在手弹古琴的轮廓,演奏的小曲婉转动听。
江木虽然不懂音乐,但却感受到琴声中,透露出一种悲伤,是从奏乐女子身上,散发下来的悲伤。
江木不经意的,说道:“唉,好悲伤的琴声,姑娘压力也很大吗。”
因为江木离奏台,实在是太近了,再加上大家都在安静赏乐,戏台上的奏乐女子,想不听见都难。
奏乐女子闻声停奏,看向了江木,不只是奏乐女子,还有周围其他客人,都看向了江木。
“呵呵,什么悲伤的琴声,无名姑娘弹的是,春风暖阳之情,何来悲伤。”一名衣着打扮,十分金黄的富家公子,站出来说道:“别不懂装懂。”
“我自言自语,和你有什么关系?”江木把斗笠斜了斜,看了一眼对方的衣服后,说道:“说话这么横,你谁啊。”
周围人看着站出来的男子,和找事的江木,都议论纷纷:
“看那件金黄色的衣服。”
“是田家,田元涛的公子。”
“这个戴斗笠的,和田勇对着干,真是没事找事。”
“这个斗笠男子,摊上大麻烦了,可悲啊。”
江木把周围的话,都听入了耳中,江木再看对方,衣服上那大大的田字,早就知道对方是田家的人,但江木没想到,居然还真是田元涛的崽,现在看来这个田勇,长得还真有点像田元涛。
“我是田家的田勇!”田勇听了江木的问话,愤怒道:“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江木现在,手颤抖的发痒,心里想着:要是在这里,把田元涛的儿子绑架了,是不是就可以分散田元涛的护卫?这种事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是谁,你很快就能会知道的。”江木不咸不淡的嘲讽道:“田家发生那么大的事,你还敢出来听曲,你是真的勇啊。”
田勇不屑道:“呵,就那群乌合之众,随便聚在一起的刽子手,早就各自东奔西跑了,再说了,就算是他们来了,我们田家也能送他们去斩头。”
江木闭着眼夸赞道:“是嘛,那你可真厉害。”
田勇当然知道江木,是在嘲讽自己,见到江木嘴这么欠的,田勇真的忍不住,撸起袖子要干架了。
这时,奏台上的女子‘无名’,打断道:“公子好像对小女子的琴乐,有独特的见解,有兴趣和我上楼私聊吗?”无名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平淡如水,却很有吸引力。
无名之所以被叫做无名,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
无名这一语,不少人吃惊道:“无名居然主动邀请人上楼?!还是以小女子自居!“在大家眼中,无名姑娘,就是一位,充满神秘与未知的女神。
田勇一下站出来,说道:“无名姑娘放心,我不会在你面前动手的,你没必要袒护他…”
常来的听众,都知道,无名就是这家酒楼的主人,自然而然的就以为,无名是怕酒馆见血,才要带走江木的。
田勇还没有说完,就被无名打断道:“你动不动手和我没有关系,他变成怎么样,和我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跟他私聊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