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乔振南清了清嗓音，“我手机在赵闻家别墅就没电关机了。”
……所以呢？
乔振南扭过去脸，可见并不想答应孟湛的话。
说来也是，乔家公子丰神俊朗，相貌不凡，带人处事温和谦逊，行动手段决绝风行，可偏偏就是方向感不强。
和他一起考驾照的孟湛表示，乔振南绝对是把练车场的地形记的了熟于心以后才拿的驾照。
“那车还能开回来吗？”孟湛问。
“……能。”乔振南转过来身看了孟湛一眼，保证。
…………
“念姐……”宋木木看着被国际托运中心经理恭恭敬敬送出来的纪念小声开口道。
“说。”
纪念坐到后座坐好，把拿出来的东西拆开，一侧落下来的头发有些碍事，她用手往后拨了拨。
宋木木这才注意到，念姐真白，还他妈好看的要命。
他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慌乱地收回目光，他说：“咱们还没有收刚才的报酬呢。”
他说的是送人往医院那件事，纪念把人扔到急诊之后就走了。
吕飞也惦记着刚刚那件事，不过是纪念没有提，他也没有开口。
他抬眼从车内的视镜偷偷瞄了眼。
纪念鸭舌帽压的低，看不清脸。
“嗯，日行一善。”
“……”
“……”
神他妈的日行一善，您一个刚从监狱里出来的神仙说话好有意思。
行吧，神仙打架，凡人管不着，况且神仙长得漂亮。
面包车启动，周围的光景倒退着。
纪念把包裹的厚实的东西拆开，吕飞从视镜里看到是一个小箱子，不过纪念没有拆开，他也没有说话，只有中间那个二傻子傻傻愣愣地坐的周正。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车子又回到老城区这一片儿——他们要去还车。
纪念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口：“宋木木，吕飞。”
“怎、怎么了？姐？”宋木木扭头。
吕飞也抬头看了一眼视镜：“怎么了？”
她这一声，叫的两个人都有点虚。
纪念把鸭舌帽摘掉，顺了下额头的碎发后，又带上，她说：“想不想跟着我。”
宋木木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倒是吕飞比较灵光：“念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抓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心里没来由的腾腾跳——这个纪念，看起来不是一般人。
“跟着我做事。”纪念嗓音冷，说起这话来一点蛊惑力都没有。
“我……”
宋木木的话被吕飞打断，他笑着说：“念姐，我们就是一市井小民，哪能跟着您做事儿啊。”
宋木木脑筋虽然比较慢点，但也知道纪念的意思了，他道：“念姐，我们没什么能耐，恐怕做的事入不了您的眼。”
车内的环境密闭昏暗，宋木木后悔没有开个窗户透透气了，额头上的冷汗像是冒了出来，他紧张地抓了抓衣角。
纪念抬头，她看着前面的两道身影，：“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顶多算是在江市给我跑跑腿，你们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不利于出现在广面。”
“那违法乱纪的事儿我们也不能做啊。”吕飞笑着，手里攥着的方向盘抓紧，开车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