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徐超看到白净又在江慕河的办公室待着,便进去了:“你过来一下,我把照片发给你。”说完指了指江慕河。
他来到徐超的跟前:“那里?让我看看。”
徐超解释说到:“这是我一个朋友在金帝豪上班,我拖人家帮忙拍到的,好像是唐波给苏净烟送了一套房子,那是在给她递钥匙。”
江慕河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狰狞的害怕,他恶狠狠的盯着照片上的两个人,原来苏净烟如此善变,完全是因为这个男人。
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徐超断定他心里仍然放不下苏净烟,这时候白净走到他身边,想要看看什么照片,被江慕河无情的推开了。
受了委屈的白净,噘着嘴生气的跑了出去,江慕河看都没看一眼,这就证明了白净只是一个替代品,不过永远比不了苏净烟在他心中的位置。
徐超上前劝说到:“想开点吧!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白净不是夜挺好的。”
江慕河推了徐超一把,冷冷的说到:“白净不错,你拿走。”
徐超无语了,喃喃自语到:“那是你的女人,我可不敢,有心没胆。”说完淡淡的笑了笑,准备离开他的办公室。
他一把抓住徐超的胳膊:“你今天八卦可以,出门别瞎逼逼,我眼光还没有俗到这种地步,你喜欢你拿走。”
徐超笑着打了他一下:“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自己留着吧!”说完就跑了出去。
江慕河拿着手机看着照片上的苏净烟,心里一阵阵的难受,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了,他真的接受不了,别人看到的都是表面。
不过,他只要工作起来,什么烦恼的事情都会抛到脑后,所以他一直在接戏,不让自己有空暇的时间。
在他的心灵深处,永远有一块属于苏净烟的位置,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每次自己独处的时候,想起苏净烟,他的头就像要爆炸一样的疼。
他现在没有勇气去质问苏净烟,害怕这真的是事实,他在自欺欺人,骗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她早晚会回来,她是属于自己的。
苏净烟回到家中,拿着钥匙看了又看,为了让徐超完成任务,自己接受了唐波的钥匙,这可不是一般的礼物,怎能随随便便的接受。
过两天唐波就要离开北京回南方了,她找机会把钥匙还给他,把事情说明白,可是她没有想到房子的户主写的就是她的名字。
她想想这些,再想想那些,脑子都疼,一件件事情接憧而来,她必须亲力亲为,那一件事不到都会乱成一锅粥。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响了,唐波打来的:“公司有急事,我必须回去了,本来想再多呆两天,谁知道公司突然有急事了。”
她只顾着祝他一路顺风,竟然忘记了提起钥匙的事情,当挂了电话之后,才发现自己忘了,现在有些时候,脑子好像不是自己的。
由于今天老师傅要出院,她要早早的过去收拾东西,所以还钥匙这件事情暂且缓缓,以后再找机会吧!
老师傅出院,这是一件高兴的事情,李坤在医院,肯定李姨也知道了老师傅要出院的事情,李坤跟苏净烟商量,要不要吃个团圆饭。
她看着李坤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期待:“你跟李姨说这件事情了吗?”
他回答道:“前两天说了,母亲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好母亲,好妻子,从心里敬重她。”
在一家普通的酒店里,一个雅间里坐着德高望重的李姨,她在等着离家出走了三十年的老伴,马上就可以见到他了,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老师傅在苏净烟的搀扶下,来到了房间,在见到冬梅的那一眼,老师傅当着儿子还有苏净烟的面,毫不犹豫的跪下了,苏净烟根本没有意识到。
李坤赶紧上前要搀扶起父亲,却被老师傅挡住了:“这是我欠你母亲的,我给她跪下,不祈求原谅,只要给我机会让我在余生好好的照顾她,做牛做马都可以。”
看着白发苍苍的梁博,早已没有了当年的风采,一边忏悔,一边哭诉的声俱泪下,李姨赶紧给孩子递了一个眼色,李坤用力把父亲扶了起来。
李冬梅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三十年过去了,心里的恨意早已无影无踪了,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却无法改变他们的关系,血浓于水。
梁博颤巍巍的走到李冬梅跟前:“你想打想骂,都可以,我绝无怨言,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我用后半生来偿还。”
李冬梅被岁月早已磨平了脾气性格,她感慨万千:“爱恨情仇一瞬间,都过去了,往事如烟随时间飘散,以后我们永远不分开了。”
听到李冬梅原谅了自己,梁博心里激动万分,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发誓会当牛做马的报答他们母子俩的。
看到一家三口终于团圆了,苏净烟感动的流下了热泪,人生变化多端,世事无常,珍惜眼前人,过好每一天。
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李坤端起酒杯,代表父母以及自己,真心的谢谢她,要不是她的细心跟爱心,一家三口团聚不知道在何年何月。
苏净烟揉着哭红的双眼,笑着说到:“不用感谢我,这都是缘分,缘分让我们相识,缘分让你们再续前缘,明天会更好的。”
梁博还有李冬梅两个人都很喜欢苏净烟,要不是喜欢,还不会发生以后的事情,他们的意思是想让苏净烟做他们的干女儿。
苏净烟高兴极了,有亲爸亲妈,现在又有干爸干妈,还多了一个干哥哥,何乐而不为,她欣然的答应了,只是李坤的脸上多了一些失落。
因为聪明的李姨明白苏净烟不会喜欢上自己的儿子,干脆早点断了他的念想,时间越短痛苦越浅。
这一顿饭是团圆饭,也可以说是苏净烟的认亲宴,李坤心里虽然不乐意这个结果,但是总比让她溜走强得多,至少她可以叫自己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