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陈留县大街上。
“司马先生,不知你与蔡邕可认识?”孙策问一旁的水镜先生,水镜先生本命司马徽。
“早年前见过两面,有过些交谈,毕竟是文学大家嘛。前任朝廷的重臣,在辞官后便回了这陈留老家,整天写写诗作作画,过得甚是惬意,我们次来,他未必会如你志愿随我们而去呀,况且这个人呀,一生忠于汉室,虽然官场被人陷害被迫辞官,但是其心却一直是大汉之臣,忠于大汉朝廷。”
“有司马先生出言相劝,应该此行会事半功倍吧。”
几人一路谈笑间便来到了菜府门前。孙策招呼随行的护卫前去叫门。
“请问你们是?”开门的是一老者,装扮朴素,见来人自己从未见过应该是第一次来蔡府,所以出声问道。
“老丈好,我家公子携其家师司马老先生前来拜会蔡老,劳烦通报一声。”
“好好,那你们在此稍等,老夫前去禀报我家老爷。”说罢老汉转身便向府内走去,不一会儿老汉就来到门前。
“我家老爷请诸位到前堂喝茶。”随后老汉便将一行人请到了前堂,为几人上了茶。
“哈哈哈哈……想不到是司马兄呐,当年一别,不想在见之时已是暮年。”不多时从前堂后面走出来一位慈目老者,笑脸相迎的来到几人面前。
“呵呵...蔡邕贤弟还记得老朽真是不枉老朽亲自跑这一趟前来与你相见呐。”
“哦?你是文台贤弟之子?文台贤弟现在可好?当年洛阳城一别已是好些年没见过文台贤弟了。”蔡邕见孙策则是一脸欢喜,毕竟是故人之子忠良之后。
“蔡伯夫,实不相瞒,我父亲于两月之前被荆州刘表暗算已战死三津渡,死于刘表之手,程普老将军活捉刘表手下大将黄祖,为了要回父亲的尸体,程普将军用黄祖与之交换,现在祖茂将军已经带着父亲的尸体会家乡曲阿安葬。”孙策则是一脸悲愤的对蔡邕说道。
蔡邕文言则是身体微颤向后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这时正好一女子从后堂出来,此女子生的甚是貌美,一双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带着些幽幽悲色叫人好不怜惜,女子出来便看见父亲险些摔倒,焦急之下也顾不得礼数急忙上前扶住蔡邕,便娇声叫到
“父亲父亲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脸上也露出了为父亲担忧的神色。
孙策也是上前一步扶稳了蔡邕,可是眼下关注的却不是蔡邕的悲痛之情,而是一旁搀扶住蔡邕之人,此人应该就是被后人称为一生悲苦的才女蔡琰了,想不到不仅才华文笔了得,这容貌比之貂蝉也似乎不逊色多少,真是才貌双绝呀。
“文台兄一生为我大汉征战,履历功勋,我从洛阳回乡之后便问天下诸侯勤王救主,文台兄可谓是一马当先,忠义勇猛无双呐,为何为何像文台兄这样的人却会遭宵小之辈暗害,真是天不佑我大汉啊,天不佑我大汉啊。我大汉又少了一位忠勇之良将,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这乱世,看看这天下的黎民百姓吧。良将以殒,大汉将忘啊!”蔡邕悲愤而喊,心里也是无比难过。
“父亲,您是说孙坚叔父战死了是么?怎么可能,孙坚叔父骁勇善战,民间传闻孙坚叔父虎牢关前一马当先率领江东子弟兵进京勤王,可谓是无人可挡,如此之人怎会轻易战死呢。”一旁的蔡琰听言也是不信,因为她可是多次听自己父亲夸奖孙坚的英勇,说此人忠义无比且骁勇善战是大汉的忠臣良将。
“琰儿啊,这是你孙坚叔父之子孙伯符,是伯符刚刚告诉为父,他爹已于两月前被人暗害,战死三津渡,死于刘表之手啊,怎会有假呢,哎··”
“你是伯符哥哥?孙坚叔父当真已经战死?”蔡琰看向孙策一脸痛惜哭啼的问道。
孙策却是缓缓的点了点头“是的,哎··家父却是已经战死,当时我因病没有跟父亲一起出征,当病好急忙赶赴战场时,家父却是是遭人暗害已经不幸身亡了”
“呜呜呜··伯符哥哥孙坚叔父真的真的已经?呜呜呜...孙坚叔父是大汉的忠臣良将,我时常听父亲为我讲述,想不到却遭人暗害战死沙场,伯符哥哥,我可不可以去祭奠一下孙坚叔父,我虽为一女子,但也非常钦佩叔父的忠勇。呜呜...”蔡琰从孙策口中确认了孙坚的死讯,也是悲痛难过,孙策想着女子虽然自己一生坎坷,却从后世史记可以看出其坚强程度。
“好了,诸位文台确实是死于沙场,可是身为一军的统帅,相信他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诸位也不必太过悲伤感怀,我想文台也不愿意看到这么多人为他悲悯,而是完成它的死志吧,蔡邕贤弟,老朽此次于伯符前来是有事情要于你相商的,等我们谈完事之后,在于伯符一同前去为文台吊唁可好。”这时看着一群人悲哭的差不多了一旁的司马徽开口了,因为这次来的目的可不是来报丧的。
“哎··也好,那就等于司马兄详谈之后再于伯符一同前去为文台吊唁,琰儿,到时你也一并虽为父去为你叔父吊唁,披麻戴孝以敬之功绩。”蔡邕听司马徽一言之后则是缓和了许多,并准备事了便虽孙策一同前去为其父祭奠。
“那不知道,司马兄与伯符贤侄来专程来陈留寻找老夫究竟是所谓何事呢?”
“这次,老夫是引见之人,是伯符要来寻你,伯符,有什么话想跟蔡邕贤弟说,你现在就说吧,不过我跟你说,这老汉可谓是固执的很,而且一心忠于大汉朝廷,你的想法我明白,可是他可未必会懂。你要有心里准备呐!”司马徽则是为孙策指点的说到。
“呵呵,司马兄言重了,我虽忠于汉室,可非迂腐之人,伯符贤侄有什么想法尽管与吾说来,看在你父亲对汉室忠义的份上上,有什么是我这个年暮之人能帮上忙的,也绝对不会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