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诸位听我说了这么半天,你们都有些什么想法么?也可以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考参考嘛。”孙策见这半天就他一个人说了,其余众人也没人表态。
“哥哥,臣弟有个想法。”出乎意料的事孙权尽然第一个站起来说道,此时的孙权差不多十五六岁了已经,在这个时代,他这个年纪已经能开始逐步成为一个家里有话语权的人了。
孙策则是看见孙权站出来说有想法,当下便也好奇了“权弟有想法?那你便于哥哥说说。”
“哥哥刚刚所说,对弟弟深有触动,可是有一点不知道哥哥可曾想过。现在,我江东各地的诸位豪强们家中的钱银都被哥哥征用了,他们现在肯多多少心有不满,哥哥说要改善经济改善百姓的生活,可是也不能对诸位当初支持过咱们家的豪强家族不管不问吧,哥哥既然要创办新的学院,为何要从一些小商小贩中找,为何不从一些世家子弟中立挑选呢,世家子弟都多少读过书,也识字,好培养不说,重点是他们对哥哥忠心啊,可是那些小商小贩,每天干的全是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哥哥将他们培养起来,难免最后会出什么岔子,只怕咱们最后得不偿失啊哥哥。”孙策听着孙权的话,越听越生气。他费尽心思的像让天下人人平等,可是自己这个弟弟非但不懂也就罢了,却还在维护一些豪门世家的利益,看来,他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推波助澜,即便,他现在有什么想法,可是他现在才十五岁啊。他真的不愿意相信,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脑子里面在想的全是如何将自己这个亲哥哥取而代之嘛?
孙策心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阴狠。看来不用一些铁血手段,是不行了。这吴郡内部,现在也并非是铁板一块,牢不可破。
孙权说完,看着孙策一直盯着自己,也不说话,顿时被看的也有些慌乱了,心里泛起了嘀咕。
张昭见此状况,便起身上前说道“主公,二公子年轻,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冒犯了主公,还请主公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二公子也是在为主公的大业担忧啊,其出发点还是好的嘛。”
孙策听完张昭一言则是闷声叹了口长气说道。
“权弟,你要明白,哥哥不是为了称帝而征战天下,哥哥是为了改变天下老百姓的生活而战的,你的意思哥哥明白,世家豪门不是哥哥对他们狠心,当有一天那些人,改变了心中对老百姓的看法,不把他们当奴隶一样去看待的时候,我自然会帮助他们的,而不是现在。”
“呵呵···少主,老朽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人呐,少主以百姓的生活为先考虑问题,实在是天下百姓的福气啊,老朽在这里待天下的黎民众生,感谢少主的那份心怀天下的胸襟。”司马徽则是站出来跪在大殿之上对着孙策深深的一拜。
“水镜先生,您这是为何,您快快起来,晚辈担不起啊。”孙策见司马徽跪于大殿中央,急忙下去要将他扶起,可是这边孙策还诶来得及将司马徽扶起来,一旁的蔡邕也跪在了司马徽身旁。
“贤婿啊,老夫也待天下黎民百姓谢谢你了。”
“哎呀···岳父大人,您怎么也跟这儿一起折煞小婿呢。琰儿,士元快来将你父亲、师傅扶起来。”蔡文姬与庞统二人听孙策叫他们,便急急忙忙的上前一起与孙策三人将这二老扶了起来。
他们几人后面的孙权于张昭对视了一眼,各有神态,也没有言语。
不一会儿众人也都回归自己的作为坐下了,孙权则是还站在原地。
“哥哥,臣弟知道错了,以后臣弟想问题会先以百姓为先的考虑事情。”孙权跪下对孙策说道。
孙策看孙权如此,当下也没在说什么,只是叫他起来先坐下。孙权回座位之后,孙策则是说道“今日的饭局就到结束吧,大家也都回去休息吧”
孙策说完,拿起锦盒,便走回了后边的书房之中。众人见孙策走了,也就都散了。
孙策书房内。
“夫君,父亲于司马伯伯来看你了。”
孙策见司马徽于蔡邕来到他的书房内,便急忙起身上前“岳父大人,司马先生,你二位还没走啊,来来来,里面坐,琰儿去沏点茶来。”
孙策招呼这二人坐下之后便开口问道“二老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司马兄,这事就由你来说吧。”
“呵呵··你呀。”
孙策见二人如此推搪,便好奇他们要说的事什么事了。
“二老有什么还不能于我之言的么,但说无妨。”
“也罢,我们两老东西这会儿来找你是想于你说说立国定都之事。”
“哦?二老为何突然想起谈这事了?”孙策好奇的问道。
“是关乎国运命脉之事,此事事关重大,我们两也不得不前来问问少主,不知道少主希望立国之后准备立都于何处呢?”
“呵呵,我明白二老的意思了,你们是怕我不顾国运命脉,胡乱定都吧。不满你们说我心中却是有一个地方,想在此处定都,不知道您二老的心中可有定都的首选之地呢?”
“洛阳城地理位置偏低,且四处环山,加之附近又有黄河、洛河等水系流过,实乃是龙脉所在之地,可谁曾料想,大汉的龙脉被那董贼一把火烧的飞灰湮灭了。城内的皇宫也只剩下了框架,其余全无啊。”蔡邕说着说着都有些伤感了。
“岳父大人不必缅怀难过,洛阳古都一定会有一天重新焕发出他的光彩的,而且,我相信那个时间一定不过会很长。”孙策宽慰蔡邕道。可是明显也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哦?贤婿,听你话的意思,你也有意选洛阳为一国之都嘛?”蔡邕一对湿漉漉的眼眶望着孙策。
孙策对着蔡邕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岳父大人,可现在那洛阳还不在咱们的掌控范围之内,我相信,两年之内,您一定可以重返洛阳,您相信小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