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在一旁观看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个角度,安羽换下饮血剑,手持银月之刃,朝着南藏的左脸颊划去。
刹那间,血光四溅,南藏的脸上的伤口迅速发黑,露出阵阵黑气。
“爬虫!竟然敢偷袭本座!”男子那个整合希尔森打得正酣,被安羽偷袭一手之后非常恼火,转而在背上生出六条尖爪。
安羽掠过男子那个庞大如山脊的后背,闪过尖爪的锁定,回身又是几刀砍了下去。
却不知,另一条尖爪伸了过来。,将安羽牢牢抓住。
希尔森还在与南藏进行规则的对轰在苍穹上炸开了一个又一个五彩的绚烂火光。
希尔森似乎是找到了下手的地方,一手牢牢锁住男子那个的喉咙,一巴掌把他按在三峡口的的一处山峰上狠狠地打,似乎是在宣泄以前的怒火。
“你敢下死手,我就敢杀了这个爬虫!”安羽被尖爪牢牢的困住,此时的安羽早已经褪去了死神,变回了一个普通的十二级魔法师。
“你敢动我孙子,我就敢动你整个东安利波利亚平原!”
希尔森的怒火随着鼻腔喷射出阵阵星光之火。
“我看谁敢动我的人!”这时,又是一个声音响起,希尔森和南藏同时惊了一下,他们认得那是艾兰妮的声音。
“南藏!放了安羽,我可以考虑不杀你!”
“这个爬虫看来你很在意啊,那好,我就放了他,你两一起来!”南藏随意将安羽扔在三峡口的战场上,然后猛地一下站起,反将希尔森压在剩下,“老东西!你没有突破三十级,你就没有和我叫板的资格!”
又是以及左勾拳,希尔森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可恶!”艾兰妮的柳眉几乎快要竖起来了,在她的双手上,此时以及召唤出了一颗颗雷球,那雷球比艾兰妮还要大出好几倍,但在虚影的南藏面前,却不及小拇指的指甲盖那般大小,但南藏那个却知道那小小的雷球里面,含有庞大的能量。
“电浆雷球!”数十颗雷球聚集在艾兰妮周围,然后瞬发出去,砸到了南藏的右手臂上。
“杀戮之引!”艾兰妮又是杀招甩出,在她的手上,多出来了一把利剑。
此时,安羽已经回到了大军中,看到自己老师竟然有如此般的威力,安羽也是一阵目瞪口呆。
“能和神明比肩的种族,也就是星空一族了。”安羽喃喃道。
——
最终,轰鸣声响彻整个草原,南藏庞大的身躯倒在了三峡口处,死的不能再死了。
“为了帝国!杀!”安羽见状,赶紧拿起饮血剑,朝着敌军一指,首先冲了出去。
随后,大军齐齐压上,骑兵风卷残云,匈奴,奥斯曼,东斯拉夫,哥特人溃败。
希尔森二十二年,秋,八月十五日,月圆节,神圣同盟帝国皇帝希尔森第五次北伐接近尾声,中军撤回一百里,希尔森病倒在齐木格。
——
太子府,书房。
伊林和伯格在继续商量着军情。
“为辎重调整路线事,报兵部。”伊林正拿起一册的军报向伯格说着。
“已经让波波威亚重新安排辎重部队了,路线也定好了,昨天的折子发出去了吧!”
“发出去了,辎重部队已经出发了。”
“为清剿草原联军残部一事。”伊林拿起第二本说道。
“现在还说什么清剿啊!老爷子都不好了。通往诺拉因的部队不能动,皇上如果有后撤的意思,可以派兵接应。”伯格说完,喝了一口茶。
伊林继续翻着军报,她看到了安羽写的家书。
“太孙写信回来了!”
“哦,他还长着手啊!还知道写封家书,念,快念”
“父亲大人台下,儿安羽三拜,母亲那边也了信。”
“哼,你跟他说,他娘天天念叨他!出去快一年了,连封信都不写。来来,继续。”
“我军征战,此时已入绝地,四面冰雪,路滑难行,敌军伤亡惨重,但仍然能够反击,我军将决战于三峡口,这次,凶多吉少,恕儿臣不能尽孝道,如果儿臣这次兵败,就让伊林回去吧,我虽是想把她留在身边,但我人一归去,她也只能守寡,这对她不公平......”念到这里,伊林突然就抽泣起来。
“这个臭小子,信来得那么晚,不知道我们担心呐!明明战事已经打完,这时候来信,不是吓我们呢嘛!”伯格听到这里,也是后怕不已,若不是知道前方战事已经快完了,安羽这封家书真的会急死人。
“这个小子,是真心对你好,我还以为他会负了你。”
“不,他不会的,他对我,真的很好。”伊林不允许伯格说安羽的坏话。
“哎,好了,若是他能够早些归来,你两就把婚事给办了吧!”说到这里,伯格也是想起了自己和卡莉丝齐。
——
御前左营,大营内。
高旭和宁海在一起说着话。
宁海手中拿着一份密轴,然后缓缓打开。
“我说什么来着,老大他不傻,知道咱们打不了要往回撤,他马上就把主大道的兵都换防了。”高旭插着腰说道。
“你从哪儿弄得情报。”宁海说道。随后将密轴给放在火坑中烧了。
“老三!”
“二哥,何止主大道啊!诺拉因附近的九城,永恒高原的巡逻部队,都换了守军,未得内阁和太子爷的同时手令,匹马不得如高原。”
“二哥,我说你不如老大明白事理吧,你还就真不如他。你拿着这些情报想干嘛?”
“这,他摆明是要造反。”
“他敢吗?皇上现在就算是受伤,那也率领着全国的精锐,眨眼的功夫回去就灭了他,他这是在提防你呢!怕你私自带兵挥师入高原,监国嘛,帮皇上看家有什么不对,调换个军队算个屁啊,他就是把2-1的浮岛豪族给灭了,把诺提南大公给公开处死,老大只要给出个理由,那都是合规矩的。就你搞得到后方情报,皇上的禁卫军是吃干饭的,我是吃干饭的啊!”
宁海边说,边烤着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