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打算的?我是说你把孩子送到特殊学校,准备工作几个月然后离开这个城市?”我看着张秘书问着,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大可以给她拿些薪水和生活费而让她去别的城市生活,虽然舍不得她,一时间也找不到她这样对工作认真的人,可看到她这么难受,我想我妈也会跟我做出一样的决定吧?
听了我的话,张秘书当即一笑,却笑得那么牵强:“公司眼下是关键时刻,我不能这么走了,而且我还没有想到去哪。”
“那你想好了告诉我,钱的问题……我尽量帮你解决。”不管怎么样,张秘书对公司付出很多,即便公司需要大量资金也不差她的薪水和生活费。
“好!”张秘书冲我一笑,随即便进入了工作状态,而我也没有多想,毕竟个人有个人的选择,而且,我暂时还挺需要张秘书的。
工作了一天,忙碌的工作让我忘乎所以,我第一次感觉原来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感觉这么好。
下班后,张秘书与我一同去了医院,路上她一直很愧疚的说:“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去看望过老夫人,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会不会怪我。”
我忙冲她一笑,说:“怎么会?这段时间你一直为我们忙公司的事情,我妈还说对不住你呢!”不管怎么样张秘书为周氏付出了那么多,她即便一直都不去看望我妈,我妈也说不出什么。
到了医院,我妈见到张秘书来了很高兴,两个人坐在病房里畅聊,而我订了晚餐要回病房时看到一抹身影一闪而过?
这孩子……张立山的儿子张贺吧?
带着一丝疑惑,我朝走廊的转角处走去,当我与张立山的儿子四目相对时,他眼底露出一抹憎恨。
没错!就是憎恨,如果他的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想我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你怎么……你妈妈在这个医院住院?”我后知后觉的问着,不禁自嘲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傻的问题?这家医院的脑科在本市是出了名了,而张立山妻子昏迷不醒必定跟脑部有关,又怎么会去别的地方治疗?
“周溪然,你为什么还不死?你为什么还能开开心心的站在这?你凭什么站在这?”张贺瞪着我,双拳紧握,稚嫩的脸上露出了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怨恨。
我长吸一口气,只觉得这孩子怨念太深,许是有人在背后还说了我别的可怕坏话吧?
虽然我不懂怎么跟小孩子沟通,但我想有些事说清楚了他应该能理解。于是我说:“张贺,我知道你因为你爸爸的事情嫉恨我,但是你爸爸和周氏不是私人恩怨,是他利用职权害死了人,他……”
不等我把话说完,张贺怒意的到我跟前,伸手便推了我一下,别看他年龄不大,但是力气却大得很,推我脚下一咧斜,差点摔倒在地上。
“他或许是你们口中的坏人,但他却是一个好爸爸!”张贺突然冲我怒吼起来,许是变声期阶段,他的声音有些公鸭嗓的感觉,在这走廊里回响时显得异常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