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珊珊微微一笑,见我们还看着她索性闭上眼了,而我看她这样,心里说不出的滋味,随即走出病房叮嘱林珊珊助理几句便与霍晏城离开了医院。
一路上,我都在想林珊珊失望的样子,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才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竟觉得林珊珊对霍晏城依旧念念不忘。
但如果换个角度去想的话,爱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就忘记了,而且她还每天跟霍晏城都见面,就算是放弃也需要一点点来吧?眼下她救了我,还祝福我们,这已经很难得了。
我每次在怀疑林珊珊之前都会这样想,毕竟人性本善,可我却不断的在这个地方栽跟头,但这都是后话。
回到山水墅,我本打算着洗个澡再睡觉的,毕竟这一天折腾下来也蛮脏的,可霍晏城怕我伤口遇到水感染,坚决不允许我洗澡,最后几经讨好,他才勉强答应淋浴,还是我躺着他帮我淋水。
不管怎么洗,只要是洗去了一天的尘土我就很满足了,躺在床上后,我发个短信告诉我妈我在山水墅便准备睡觉了,说真的,这一天下来我不仅受到惊吓,整个人也乏累乏累的。
“怎么样,膝盖疼吗?挪身子的动作尽量别太大,免得扯到伤口。”霍晏城躺在身边,一双眼盯着我的伤口警告着。
其实我真想反抗的,至于么?膝盖也不过是破了皮,我又不是那么较弱的女生,没那么娇气的,可一想到是来自他的关心,心里难免甜甜的。
“没事呢!我自己会多加小心的!对了,车祸和泼硫酸那件事调查的怎么样了?是张立山妻子雇凶吗?”我问着,不禁心有余悸,如果真的是张立山妻子做的,恐怕一计不成她还会再施一计吧?
听了我的话,霍晏城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而后又搂住我,语气有些失落:“还没调查出到底是谁做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钉子和泼硫酸都是出自一人所为。”
“那人就那么跑了?那边应该有摄像头吧?拍到那个人了没?”我紧张的问着,听他的语气好像是那个人给跑了?
如我所料,霍晏城点点头说:“事发地点正好是摄像头盲区,只拍到一个戴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在道路上摆了一排钉子,他回到道路旁时也是故意低头不被摄像头拍到的,可想而知他是有备而来。而就在他摆完不久你们的车就经过了,我特意看了一下事发经过,真的是有惊无险。”
是啊!当时车子在路上一个劲的旋转,车胎恐怕是一瞬间就没有气了,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出事的地方是去往高速公路的唯一途径,那边的监控摄像头肯定不会少,怎么还有盲区呢?
对于我的疑惑,霍晏城给我的解释是:“摄像头拍的都是道路,但公交站点也有专门拍摄站牌的摄像头,可在两个摄像头之间有一米五的盲区,也就是公交站牌那个地方,当时视频显示那个男人弄了钉子后确实有去公交站牌下,可他应该是跟你们争执什么而往前走了几步,所以泼硫酸的镜头没有被拍到,其实如果能拍到的话,找到这个人就不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