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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拿着木板干什么?

我微微一笑,当然明白贺紫云的意思,于是放下手里的饭碗,来到她的房间,从里面扯起一块布帘,隔成一个独立的小小包房,然后对她说道:“放心吧,没人偷看!你把门闩好,现在总安全了吧?”

贺紫云见我熟练的动作迅速帮她用布帘隔成了一个小包间,眼神里稍稍流露出一丝感激之情,但那都是一瞬间,然后,她眉头一皱,对我说:“我要洗澡了,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我摸了摸头,都这样了还要我回避啊?我没有与她争辩,点了点头,再次去了隔壁的阿秀家。

阿秀正在房间里用药酒擦背,白天她在山上捡柴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现在背上还火辣辣的有些疼痛!可是怎么擦自己都够不到背上去,正好看见我走进来,便笑着说:“快来快来!我正好需要人帮忙!”

我见阿秀光着后背,有些为难地站在那里。以前我不是没看到过阿秀的光背,但现在我却发现有些不一样了!我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下午喝了从地里挖出来的酒之后,现在我的眼睛里,居然看不得女人某些温柔的动作!

阿秀的皮肤一直保养得挺好,作为农村女人,她绝对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她回过头来,见我仍站在那里没有进来,便微嗔地对我说:“小强,你是怎么回事?看到姐心里都害羞吗?姐都不害羞,你一个大男人,还婆婆妈妈干什么?”

“我,我……”我有些困难地对阿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见女人光着后背的样子,我,我就特别难受!姐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看不得你现在这个样子!”

阿秀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说:“也是啊!我忘了咱们的小强现在都二十岁了!在咱们乡下,二十岁的小伙都已经是孩子他爹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家里穷,估计这时候媳妇已经在炕上等你了吧?姐知道你那点心意,不就是想要个女人给你个稀罕吗?看来咱们的小强老师已经动了凡心了!”

“姐,你这样说,我都不好意思来你家了!”我的脸被阿秀说得一下子红了起来。

阿秀手里拿着药瓶,大大方方走到我的面前,笑吟吟的模样令我心里升起阵阵涟漪!阿秀把药瓶交到我手里,柔声说:“小强,这样吧,你把眼睛闭上,我就坐在你前面,你拿这药慢慢在我背上擦!只要你不睁开眼睛,心里别瞎想,这事就成了!”

我见阿秀执意让我擦药,没办法,只好把眼睛闭上,然后手里涂满了药水,慢慢地伸到阿秀的背上去。

当我的手指一接触到阿秀那光滑的后背,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紧张,肚子间那股奇怪的火苗突然又燃了起来!我的手有些发颤,一直在那里抖着。

“小强,用力点啊!你这个小秀才的样子,怎么擦着擦着就擦错地方了?”阿秀埋怨地对我说,身子微微动了一下。

我的心里一横,用一块沾了药水的湿布迅速在阿秀的背上擦了起来。

不到一分钟,我发现自己的某个地方,居然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终于把药水擦完了,阿秀回过头来,看见我浑身不自在的样子,便咯咯咯地娇笑了起来。刚想要取笑我两句,隔壁房间的囡囡却哭了起来,她只好站了起来,起身去隔壁房间去抱囡囡去了,临去时我听到她嘴里悄悄地嘀咕了一句:“帮姐擦个背弄得丢了魂一样,这要是将来娶个媳妇,那还得了?怕是连走路都走不动了!”

我的心里一热,心里像要爆炸了一般,仓惶地逃走了。

回到自己的家里,贺紫云已经洗好了,她换了一身浅蓝色的连衣裙,坐在门口的凳子上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的小仙子,我拿着一块小木板挡在自己的前面。

“张老师,你这屋里,怎么蚊子那么多啊?”贺紫云说道。

“你可以点蚊香啊,榻底下还有两盒!”我对贺紫云说,慢腾腾地往我住的房间走去。

贺紫云见我奇怪的模样,有些好奇地盯着我,问:“你拿着一块木板干什么?过来帮帮忙吧,那榻太重,我一个人搬不动,我想挪动一下位置,就在靠窗的位置,挺好的!”说着过来毫不犹豫地拉了我一把。

我手里的木板被贺紫云这样一拉立即掉到地上,立时,贺紫云看着我慌慌张张的样子,那种狼狈不像是装出来的,贺紫云一张俊俏的脸庞立即飞上一片云霞,她迅速转过脸去,嘴里说:“张小强你是怎么回事?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了?”

我心里十分怨屈,但又无法解释,嘴里支支吾吾地说:“不,不是!我,我……”

我越解释,贺紫云越觉得尴尬,最后干脆一跺脚,把房门一关,回房间半天没有动静。

我一脸哭笑不得地独自一人回到自己的房间!有点生气自己刚才动情的模样,心里在想,这是怎么回事啊?以前的我,不可能一见女人就有反应,今天这到底怎么啦?难道我,真的像贺紫云嘴里所说的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了?

我躺到一间临时搭成的竹席上,自己的榻自然要舒服多了,但我让给了贺紫云!此时,脑海里却怎么也安静不起来!我脑海里浮起阿秀的模样,就觉得阿秀是一个多么耐看的女人,想着想着就想起了阿秀那光滑的后背!

这种思绪我怎么也控制不了,我把双手枕在脑后,翻来复去强迫自己睡觉,可就是没办法让自己睡下!没办法,我干脆坐了起来,听了听村子外面的动静。

杏花村里,除了一两声狗叫声外,便是一片寂静!

我又想起自己这两年在山岭小学教书的情景,如果不是王校长,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在干什么?虽说当山村教师的工资也就那么一点,但我也非常满足了!我没有别的特长,去外面找工作又没有那份胆量,所以心里一直喜欢这份工作,两年前父母去世欠下的一笔债,到现在基本上还清了!现在的我,一个人过日子花不了多少钱,除了教书,我还自己种了几亩地,整天忙忙碌碌的,日子过得倒也是挺快的!

这样想着,我发现自己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突然,我脑海里又想起了下午在菜地里挖的那瓶酒来,肚子里便咕噜一声响了起来,我起身悄悄地来到桌子边,把从菜地里捡到的那个瓶子认真地看了起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丝月光,我发现那只酒瓶十分古朴可爱!里面还有不到一半的酒,我打开瓶盖,鼻子里又闻着那醉人的酒香,竟毫不犹豫地再次喝了下去。

眼前突然出现了幻景,一个像是天仙一般的美丽姑娘含羞带怯地向我走来,向我伸开了双手,我幸福地笑着,把她抱得紧紧的,然后,一起滚到我的榻上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梦游了!我的眼睛盯着榻单上那的东西,心里慌慌的,一直怦怦地跳个不停!

我做了早餐,一块大饼和一锅白米粥。

我敲了敲贺紫云的房门,嘴里说:“贺主任,起来吃早餐吧!吃了早餐,咱们一起去学校!”

贺紫云大概是刚刚睡醒,她睁着一双有些慵懒的眼神看着我,在我的面前打了个哈欠,然后对我点了点头。

我眼睛不经意地瞟了贺紫云一眼,昨天晚上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换了一件丝质的特别软和的睡衣!看起来时尚,这样的女人,是不能多看的,我慌忙把视线移开,来到餐桌前愣愣地发呆。

贺紫云拿着洗簌用品去了院子的水井边。

今天艳阳高照,整个村庄处在一片朝阳之下,眼前到处一片绿意!这景色,实在令人心情亢奋!

我跟着也走出院子,却见水井边,阿秀正提着一桶衣服在那里洗,她一直盯着贺紫云看,脸上是一种羡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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