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虚派的广场,随着一干北域教派带领的门徒教众的离开,原先拥挤的地方,现在显得十分空旷,此地只剩下太虚派,北邙山,血灵殿的人马,三方人马,以太虚派人数最多,北邙山其次,血灵殿最少,只见这三方人马分群而立,彼此对视,空气中火药味浓厚。
在四域之中,宗门教派都会定时或不定时举办一些比试活动,用以校验门下弟子的修行情况。也由于星河老祖,青幽道君,嗜血魔尊三人私下里关系亲近,他们除了各自教派定时的宗门比试外,三派也会隔三差五,拿出些奖励,共同举行一些比斗,试炼。
三派比试的初衷是为了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提高众人的修炼热情,但在拳脚之下,难免会有打出来的怨气。这本没有什么不妥,但不妥的是,有些人在比试中经受挫折,打击之后的令人厌恶,不耻的行为。
这世上从不缺乏依靠自身努力,去实现自我价值的良善,当然也有不顾他人死活,只走歪路为自己谋取私利的老鼠屎,比如在这里,三派之中的个别人在比试败北之后,不思败退而下的缘由,不想自身不敌的原因,而是通过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在赛场之外,打压,摧残对手。以达到赢得宗门比试的奖励和荣誉的目的。
三派分群而立的人马中,都有一小搓另类的存在。他们的打扮,行为异于他人,他们就像立于鸡群中的仙鹤,使人一眼就能注意到他们。
在太虚派的人群前,有几个人簇拥着一位衣着华丽的少年,少年仰躺在铺满厚重珍稀毛皮的摇椅上,手中还拿着一个酒杯。
少年躺在摇椅上,前后晃动,不时浅饮口杯中佳酿。真是悠闲惬意。少年身后的太虚派众人,对少年怒目而视,他们不屑同少年站在一起,在少年身后几十米位置站立。
少年名叫戴弭,是太虚派大长老独子,戴弭此人性格张狂,嚣张跋扈,身上更有不少同门师兄妹的命债,可这些事都被大长老压了下来,人们对此都是敢怒不敢言。
北邙山的人群中,亦有一少年在几人环卫之下站立北邙山人群之前,少年开口道“戴少真是好兴致,上次三派试炼,戴少败于宁肃之手,今日相见,你能有如此兴致,想来是对于三年后的三派大比成竹在胸”
说话之人叫须作,是北邙山年轻一代的第一人,他是个相貌看着老实,但内心虚伪,狠辣之人。
诚实的人从来讨厌虚伪的人,而虚伪的人常常以诚实的面目出现《此句是引用他人》,须作就是这样一个人。
“哈哈”戴弭大笑“不错,上次试炼,一时不察,落败于鸣山秘境,如今我实力又有精进,又机缘之下得到几件了不得的宝物,三年后的三派大比,我必报他日之辱。”
须作内心鄙夷暗思“你的德行,谁不知晓。你能有什么机缘得到不得了的宝物,这宝物怕是你那神王境的爹给的,要么就是你杀人夺宝,抢掠他人所得”
但须作仍面带钦佩之情,虚伪假笑道“戴少你天资非凡,若说大比之上,能拔得头筹者,非你,我,宁肃三人之一不可。日后比试动手,还望戴少留情一二。”
戴弭哈哈大笑“好说,好说”
血灵殿的宁肃听到,须作将自己和他们二人比较,顿时一脸嫌弃。宁肃冷哼一声怒道
“和你们这样的人放到一起比较,评论,对我真是莫大的耻辱。你们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我相提并论。”
而后宁肃看向戴弭说到“你想要报上次试炼之辱,就凭你这个废物还没有让我高看的资格。”
戴弭闻言大怒,猛然坐起,将手中酒杯摔向地面喊道“宁肃,不要以为你打败我一次,就能任你为所欲为,你当心哪日枉死宗门之外。”
宁肃呵呵一笑鄙视道“你这个废物,居然敢威胁我,你当我不知道你的肮脏手段吗?你这种人如果在我血灵殿,早就被一巴掌拍死了。”
太虚派的人群中,有几人双眼微红,双拳紧握,杀气涌动,却被身旁的人一手拉住被传音道“不要冲动以免枉送了性命”
太虚派众人听到宁肃说到戴弭的那些肮脏手段,顿时那些被压抑的仇恨,不住的向外翻腾。他们这些人中大都与戴弭有深仇大恨,他们的师兄妹,都曾枉死在戴弭之手。
这些枉死之人,要么是在比试时打败过他,后被戴弭迫害,连俗世亲人都被屠戮。要么是有宝物被其看重,索要未果之下,被杀人夺宝。更有女弟子因长相秀美,被其强迫,亵渎,凌辱至死。
人们对戴弭的恨深入骨髓,只不过它有个身为大长老的爹,对于针对戴弭的几次暗杀,也都被他那个神王境的爹给灭杀在萌芽。
戴弭杀意弥漫看向宁肃道“那你以后可要小心了,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要让我生不如死。真是可笑。就你的这点修为,连比试的初次筛选都过不去的废物,居然让我小心,你这个废物,你到底在凭什么?”宁肃不屑道
“就凭我爹是戴翔”
戴弭被宁肃一连几个废物激的思维混乱,语无伦次道
宁肃恶狠狠看向戴弭“呸,别人怕你爹,我不怕,告诉你,最好别来惹我,否则我关你爹是不是戴翔,到时我一定把你打出翔。”
戴弭被宁肃恶狠狠的样子吓了一跳,暗道“这宁肃是嗜血魔尊最为看重的弟子,是血灵殿未来的接班人,他可不是那些没有背景后台的人,会任由自己虐杀。”
戴弭冷哼一声,不在言语,想来是怕再和宁肃有过多纠缠。
须作看二人争斗即将告一段落,便暗思再点一把火,能让他们打生打死才是最好。
须作开口“两位这是何苦呢!我们三家一体,相守相望,有什么矛盾大可不必私下里去解决,赛场之上,生死有命,全凭手段,两位可不要冲动啊”
宁肃听须作的话,刚平复的心,又起波澜怒道“滚,你是什么德行,谁不知晓,用你在这里煽风点火吗?对于无背景实力之人,你随意的打压,杀害。有实力背景的,你奉承,结交。你这种虚伪,做作,表里不一的人,让我感到恶心。对你这种人,我杀起来没有一点压力,你最好闭紧你的嘴巴,否则你就真的是取死有道了”
须作低着头,并不言语,但从他脸上阴冷的表情也能看出,宁肃这是被记恨上了。
此时须作在内心盘算,该如何创造一个契机,一个让宁肃身死的契机。
另一边宁肃也在深思,虽然自己看不上这两人,一度也想杀了他们,但碍于他们一个有一神王境的爹,一个有着广泛的人脉关系,杀了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恐怕都会给血灵殿带来巨大的冲击。这使得宁肃不得不慎重考虑。
正在此时,星河老祖,清幽道君,嗜血魔尊出现在三方人群之中。三派弟子各自行礼。
就在刚才星河老祖,清幽道君,嗜血魔尊三人联手将各自教派梳理了一遍。罪己录上有名姓者无一人幸免。他们先从长老,护法等实力强悍之人下手,待到这里,只剩下这些宗门弟子中有几人,还未了结罪己录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