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正欲向前走时,忽然身后传来一女子的声音:“你不能进去”。我回头一看,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身穿一袭白服,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随意的戴上绘银挽带,有着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脸色也是非常的惨白,两颊的晕红特别吓人,她见我没有回话,又对我说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但现在的我没有其他地方可去,我背后的伤已经不能让我再这么拖下去了,今天这里我非进去不可,就在我没有理她,转身朝门口走去时,少女竟然一个箭步挡在我的前面,焦急地说道:“你这人,我好心救你,怎么非是不听呢?”
吱...............???突然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小男孩,他诧异地看了看我,很快恢复了平静,开口道:“住店吗?”,“对”我戒备的看着他回答道,?再看看我身边的少女像似没有看见我一般,先我一步便跟着那小男孩进了屋里。走进店里我讶异地发现,这间房子里,除了我以外,其他的桌子上坐着的都是些孤魂野鬼。
我看着那少女轻车熟路的一个人朝二楼走去,问着身边的小男孩?:“刚才去二楼那个女孩子是谁?”
那小男孩对着我摇摇头说道:““她”是我们惹不起的人”,之后看着他从口袋掏出一钥匙,指了指二楼的楼梯说:“二楼左边最后一间客房就是你的…”说完就把手里的钥匙给了,“我自己去,你不带路吗?有吃的吗?或者有干净的衣服吗?”,我问着那准备走开的小男孩,那小男孩转过头,阴沉着一张脸不悦道:“东西没有你能吃的,衣服嘛!应该可以穿,就在房间里”,说完就离开了,这时离我不远的地方坐着一个女人,那桌上有一梳妆台,那女人背对着我正用梳子在梳头发,我看着她每梳一次,每次就有一大把的头发掉落,没多久那一头秀发霎间就梳没了,只留下光秃秃的头皮,她好像是没有感觉一般,还在继续用着梳子梳着头皮,慢慢的头皮刮着肉一起被梳子梳了下来,那血顺着头流满了整个脸,有些还滴在了桌子上,突然,那女的对着镜子伸出了舌头,舔着嘴角周围的血,慢慢的转过了头对着我笑了起来,此时我惊恐的赶忙朝二楼跑去,到了二楼找到我的房间,快速的开门,当我进入房间里把门关好时才发现,本应该睡觉的地方不是床,而是一口黑色的棺材,旁边还有一张桌子一个凳子以外就是桌子上有着一件叠的非常整齐的寿衣和一盏灯了,“艹,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慢慢的坐在桌子旁看着那口棺材又看了看桌上的衣服,顿时让我不知所措了,这时身边传来一声嘲笑了声音,不知何时刚刚在门口遇见的那个女人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正当我害怕时,那女人慢慢的靠近了我用着她那惨白的手抚摸着我后背的伤口,在她所碰之处有着一种直透入骨寒气直逼我的身体,就在我想拉开距离时她先一步放开了放在我后背的手,转身就坐在了那口黑棺材上,笑嘻嘻的看着我,在我疑惑的看着她,准备往后退时,我发现我背上的伤口不疼了,我惊讶的用手摸了摸后背发现后背的伤口也愈合了,“怎么会?”,“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我一脸戒备的看着坐在棺材上的女人问道,只见那女人立刻从棺材上站起来说道:“看你与我有缘而已,你一介生人,能出现在这里也是奇了怪,听着如果不想死,就赶快离开”,说完后她就不见了如果不是棺材旁边有一滩水渍,我认为刚刚就是一场梦而已。后来在不知不觉中我靠在桌子睡着了,当我再度恢复知觉时,赫然发现已经是大白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