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平等人到楼下等待暂且不提,单表伍墨儿跳到房顶上去,四处查看。铜雀阁一共两层,伍墨儿把楼上上下下探了个遍,终于在楼的背处找到了几个字符。
“人弱少,一人可,三,二十一。”
伍墨儿记住了这几个字符,便回到楼下。
“五哥,有收获吗?”华平急忙问到。
伍墨儿急忙把他看到的东西说给六人听,六人听完静了一会,丁焕说:“人弱少,一人可都好理解,可这三和二十一是什么意思?”
华平低头一想,跑进了铜雀阁内,见到老鸨子就问:“幺幺姑娘是何日遭袭的?”
老鸨子见他急匆匆的样子,磕磕巴巴道:“是、是、是这个月三号,因为三号和二十一号下午我们不营业,守卫比较松懈。”
华平听完一愣,随后又对老鸨子说:“那上次衙门的人来问你时,你交代了么?”
“交代了,但因为随后又发生了几起案子,加上幺幺没什么事,我们就决定不在追究了,毕竟会影响生意。”老鸨子说。
“该杀!”华平气愤道,“怪不得他们顺天府那么久都破不了案子,哪有这样查案的!铜雀阁那么屁大个地方,居然没有全盘搜索,这不是玩忽职守吗?”华平生气道,与此同时,他眼中的凶光越来越多。
“我记得今天就是二十一号吧。”华平回头看了看六人,“今天让铜雀阁一直营业,但守卫要比平时还松,几位哥哥,看来,咱们要熬次夜了。以那些采花贼的行径来看,他们绝不会就此罢手,今天咱们撞上了,正好就处理了。”
老鸨子不敢不从,就去办了,华平一出屋子就对几人说:“今天晚上采花贼一定会来,做好准备,咱们来个守株待兔,大哥,你水性怎么样?”
“那没的说。”周庆道。
“这样就好,铜雀阁西面五里有一条桃花河,你埋伏在河对岸,见机行事。”华平说。
“好勒,我先行一步。”
“嗖”的一声,周庆一个箭步飞到房上,奔着桃花河而去。
“怀孝,我们怎么办?”贾茂问。
“二哥三哥你们埋伏在西北边一里的楼上,四哥六哥你们在埋伏在西南边二里的楼顶上,我和五哥的轻功好,就在这里等他。”
众人听了华平的说法,都觉得有道理,各自去办了。
华平和伍墨儿在铜雀阁对面的德阳酒楼二楼要了几个菜,位子旁的正冲着铜雀阁,便于观察。
“怀孝,”伍墨儿叫华平,“你这心眼可是真多,把贼算计了,还不忘和我套近乎。”
华平一笑,道:“套什么近乎,你我二人的身法在伯仲之间,追贼必须咱俩来,再说了,既然入了东厂,那就是拼命的差事,命都不要了,再不没心没肺点,那可就真的死不瞑目了。”
书说简短,大概到了晚上戌时的时候,伍墨儿一拍华平:“怀孝,来了!”
华平一看,两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正在铜雀阁旁的楼上鬼鬼祟祟的行动着,忽然一个箭步,直接窜到了铜雀阁的屋顶上,冲着苏幺幺屋子的窗户爬去。
“五哥,走吧!”华平说,“店家,银子放这了,不必找了。”
说完,“噌噌”两声,二人顺着窗户窜了出去。
华平在前面,眼看那二人就要进入屋内,他一脚踢过去,那二人反应极快,一个人鲤鱼打挺躲开了,另一个直接窜到一边,霎时惨叫一声,原来伍墨儿早已扔出一只袖剑,正钉在他的左腿上,有很多老百姓被吸引了过来,毕竟当街抓贼可不常见。
华平拔出腰间金边饮血刀,冲着那二人喊到:“呔!大胆的采花淫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二人今日是自投罗网,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