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蚩殁在与龙凡轩的教学时,其余五人就在旁边看着。
他们知道,如果在这个时候上前去掺和,把肯定会打断蚩殁的认真教学,索性就在这里干站着。
但当时蚩殁教完时,立马向这边投来了善意的目光“该你们五个啦,你们谁先来?”
可能是先前蚩殁,在他们面前太过于有威严了,众人一看到蚩殁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还是荼南挺身而出,可是没几招下去,就被蚩殁给像拎小鸡儿一样,拎了起来对其说道“你身为魔族,你的魔化,练的怎么样了?”
荼南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说到“呃……呃,斗爷我还在努力寻求其中门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现在还没法魔化了!”
砰的一声,蚩殁踢在了荼南的屁股上,荼南飞出去了得有十八丈远,最后撞到了墙壁上,才算是停了下来,墙壁也被其撞出了一个大坑。
“你奶奶个腿儿,老子像你这个年龄都能带兵打仗了,你现在却连个魔化都进入不了。
你现在在那里给我打坐,自身周气,给我运转八百八十八的周天,完不成老子揍死你。”
在这里的所有人,蚩殁最了解的就是荼南,同样教给荼南的也是最多的。
所以现在他只需给荼南制定一个目标,便能足矣。
接着便是楚凌,楚凌的家族乃是弓箭世家,要不然他也不会性张。
(弓箭与张姓有一定的渊源,在这里先不多讲,后文自会为其讲解。)
拉弓射箭之术,蚩殁自然是不用其多讲,他需要做的就是找出其中不足。
譬如楚凌的力道,眼睛,以及身法。
楚凌连射出几只箭羽,均是被蚩殁无一例外的接了住。
然后蚩殁以鬼魅般的身法,来到了楚凌身边,为什么说是鬼魅呢?
因为蚩殁在奔跑时,你只能看到蚩殁再跑,但你看不到他的脚是在何时落的地,就好像是整个人腾空了起来一样,但又不是飞起来的那种。
蚩殁来到楚凌身边,对其说到“刚才我的身法看清了没有,这就是遮影步,意气随形,变化无穷,捕风捉影更是迅捷,影随其后,敢逐日月。”
楚凌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完事后还用挺装逼的语气说到“差不多。”
“差你个大头鬼,射箭都给我射不准,你给我自立香烛,弓拉满月,百步之外对铜钱,灰烬射铜眼。”
楚凌一听头都大了,要在一百步之外,瞄着树上因风晃动的铜钱。
还要拉满一炷香,不仅仅是对力量上的考验,也是对男人耐力与持久力上的考验。
最最最关键的还是,蚩殁不知道在铜钱上使了什么手段,楚凌看着铜钱,总会有一种虚实的感觉。
接下来便是石宽,蚩殁教给石宽的,也是最简单的,就是教他如何扎好马步。
让石宽把步子扎好,蚩殁用鞭腿来踢,每一脚都刚刚好到达石宽所能承受的临界值。
震的石宽是七荤八素,但马步还是扎的稳稳当当,不躲不跑,灵气布满周身,就让蚩殁来。
很痛,可是石宽却硬生生的坚持到了最后。
到头来,就剩下了处安和马天意两人,蚩殁在踢到石宽实在是无法承受后,就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没着急动手,就是静静的看着两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良久之后,蚩殁才对马天意说到“你的阴阳奇行之数,我不是很懂,也无法教导于你。
只是我很好奇,你这门术法是从哪里学来的?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门术法,早年前就从人族消失了。”
蚩殁微眯着眼睛看着马天意,好似很看重他的回答。
只见马天意心不慌,手不抖,彬彬有礼的挂上一副笑容,双手抱拳回到“蚩殁大人好眼力,我这正是诸葛之家的阴阳奇行之术。
此术确实是早已消失在了世间,诸葛之家也无后人,我和诸葛家更是没有什么关系。
这门秘术,只是我父亲,在上山打柴之中,无意中取得的,加之我又有点儿小聪明,才习得半册。”
蚩殁继续问到“是无人指教,只凭你一人就习得半册吗?”
“正是。”马天意脸上,始终挂着很有礼貌的笑容。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蚩殁听到这样的回答,明显是有些不开心,用鼻音发出了一个哼字,便不再多问,更没有多说什么。
可是蚩殁知道马天意身上的术法,绝对不会像他说的这么简单。
一百年前,魔族与人族虽没有发生过战争,可是身为人族的盟友,蚩殁自然见过诸葛之家的阴阳奇行之术。
此术分为八卦,分别乾,坤,震,巽,坎,离,艮,兑。
分别象征着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八种自然现象。
其中变化无穷,非常人不可窥,充分应用在阵法,建筑,山川走势,墓穴等等诸多许多方面。
此术虽已失传,但在现代仍然有着相关的遗迹,或者是某种作用。
这么一个奥妙的术法,马天意却只凭一句自学,实在是让蚩殁难以信服。
好在蚩殁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到“此术虽是奥妙,可也有不足之处。
那就是自身的体术若是不强,一旦被敌人近了身,就很容易落败。
我随后教你一门武决,你这么厉害,你就自学吧!”
而马天意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对,依旧是微微一笑,接过蚩殁递来的一本武决,不是很高深,但是很实用,随后就离了去。
到目前为止可就只剩下了处安一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处安可是很讨厌蚩殁的,这次反而有一点小期待蚩殁的动手,跃跃欲试道“来咱俩那些什么?”
“练练练,练什么,你不累我还累呢!你们这么多人,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处安一听这话,瞬间像霜打了茄子一样,蔫了吧唧“别介啊!末了,就剩我一个人了,怪可怜的,要不我请你吃火锅,我娘亲自炒的香料,巨香!”
“哦呦!你这**崽子是在求我吗?你这可不像当日,我请你来我无名之道院的那天,当时你可硬气啦!”
“哪能啊!那不是怕挨打嘛!怪痛的,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指点我几下呗。”处安是该不要脸时,就不要脸。
“那我要是不教呢?”蚩殁玩味的说到。
“那你不教就不教吧!大不了我走就是了呗。”处安说完心一横就走了开来,看见看那架势像是真的一样。
蚩殁也是来了脾气“嗨,你小子敢威胁我,你要是敢走你就别回来了。”
“谁回头,谁是狗子!”处安说的时候,还指着天,就像是发誓。
眼瞅着处安就要走出了无名之道院,他竟真的连头都没有回。
这一下蚩殁可是急了,当初把处安给重新带回无名之道院,肯定是有他的原因。
现在还没有搞明白,处安他就要真的走了,慌的可就是蚩殁。
而处安也是认定了蚩殁这一点,才敢走的这么自信。
眼瞅着处安就要走出了无名之道院,蚩殁刷的一下挡住了其去路说到“你他娘的真要走啊!”
处安拽拽的回到“不是你要我走的吗?”
蚩殁又指着处安的鼻子说“那我现在让你给我回去。”
处安脸一偏,手一叉“不回。”
“你要是不回我就干你丫的了。”蚩殁也蛮横了起来。
“就是不回,小爷刚才发了毒誓,说不回头就不回头。”
“我擦,你这是非得逼我呀!”
处安也像是来了脾气一样,大声说着“谁逼谁呀?让我走的是你不让我走的也是你,你想让我怎样?”
“那你现在要怎样才肯回去?”现在的蚩殁可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除非你现在教我几招,我学了还有用处,不然坚决不会去。”
“我擦,原来你小子在这里等着我,可以啊。”
“彼此,彼此,你老小子也不赖,刚才不就是在尝试我吗?你要是不肯教我,就不要拦住我的去路。
再说了,我就不信能你留得了我一时,还能留得了我一世!”
处安就是吃定了蚩殁想要留住自己的心,所以才敢那么拽。
而蚩殁也是想着王上的那把剑,为什么会在处安这里发生了改变,其中必有渊源,所以蚩殁不可能不重视这一点。
甚至重视的程度,超过这次小考的奖励。
同时蚩殁留住处安,也是想可以从处安这里,查到点关于之前那神秘人的线索。
无奈之下,蚩殁只好愤愤讲到“那好,我教你总可以了吧?”
处安嘿嘿一笑,露出小孩子气性“哼!这还差不多。”
完事后,处安倒着退回了无名之道院。
没错,他就是这么倒着走回去的,走的时候,还不忘给蚩殁点到“看好啦,我这是倒着走的,没有回头,所以我也没有违背我刚才的誓言。”
就此处安十分无赖的,上了他在和平学院真正的第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