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中心地带的所有怪物,是被众多学子给灭了个干净,场上瞬间从刚才的喧闹,暂时变为了安静。
但这份安静,也不是相安无事的安静,只是他们经过与怪物的一番争斗,陷入了力竭,没了力气,再进行斗争。
相信只要他们休息个一时半刻,等有了力气,有了精力,往日彼此间的新仇旧恨,肯定会重新再算起来,这是一种必然的显现。
现在的他们,倒是有点儿像他们身后四大种族的一种缩影
因为某种利益,而相互纷争不断,只要他们在利益上,无法得到某种平衡,它们之间的争斗,就永远不可能停歇。
就算是他们几支队伍,在利益上达到了平衡,估计他们也很难会停下来,毕竟还有情绪在哪催化呐!
那也得亏的是他们刚干完一场硬仗,没了力气,才能彼此间这么干座着。
在这么大的背景下,众多学子之间,总是会有一种言语表达不出的感觉。
说白了就是一句话,他们众多学子想要彻底安静下来,恐怕是很难。
这不一行人正在地上坐着休息呢,气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荼南就恶狠狠的看向景敌。
景敌就死盯着明天。
明天就审夺着处安。
处安就蔑视着乌木。
乌木则警惕的看着在场所有人。
也就着濯泽被末忧的秘法,给隐藏在了暗处,他要在这里,还不知道是啥样的呢?
你说他们都这样式的了,一会儿能不打起来吗?不打起来,那还就出了邪。
但在众多学子当中,只有一人,与其他人不太一样,那个人自然就是阿冲。
阿冲是位智者,他能理清所有事情背后的真正原因,而后再做出自己的判断。
说白了就是阿冲没有立敌,也没有树敌,当然也不会随意的去掺和其他人的恩怨。
阿冲他现在考虑的只有两件事儿,一是,如何打开正在渗着黑水的石棺,然后再把彩珠给投进去。
二是,这四口石棺中间的那口朱红棺材里,到底有着什么?
先前,阿冲看到处安对这朱红棺材忌惮的眼神,再加上处安对自己的嘱咐,阿冲知道,这朱红棺材里的东西,肯定不简单。
眼看着朱红棺材彩上复杂的纹路即将完成,阿冲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必须要早做准备。
心想至此,阿冲推开明天还在给自己运气的手掌,说到“明天不要再给我运气啦!我去看看这石棺到底能不能打开。”
明天听后,并没有松开自己的手掌,而将看向处安的目光,给挪回到了阿冲身上,回到“不行,你还有两根肋骨没有接上,等我给你接上了,再说其他的。”
“放心!我没事儿的,不要再浪费灵气了,你留着,一会儿还有用处。”
阿冲说完,就不顾明天的反对,强行推开了明天的手臂,从地上爬的起来,走到属于安之若命院的石棺旁,明天一行人,也尾随其后。
阿冲看到此时还在从内向外渗黑水的石棺,用袖口处的衣物包裹住了手掌,尝试性的擦掉了上面些许黑色液体。
只见黑色液体下的石棺,没了青苔,颜色也由先前所看到的青黑色,转为了灰白色。
不过还没等阿冲观察完,从石棺内泛出的黑色液体,又很快将阿冲擦拭掉的部分,给覆盖了上。
而后,阿冲衣物上的黑色液体,也自动流向了朱红棺材,并没有对阿冲构成伤害。
为此,阿冲则大胆的对石棺进行擦拭。
只见阿冲他不断摸着石棺上的纹路,和一些凸起,嘴中念念有词“天地万物和,通晓阴与阳,难辨是与非……。”
像阿冲这样说了得有好一会儿,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明天见其状问到“怎么样阿冲?能打开吗?”
阿冲深叹了一口气回到“此石棺不但用了木匠的柳卯之技,还掺杂了许多天地因果关系,实在是巧夺天工,我要解开的话,时间太久。”
阿冲说完,手上并没有要破解的意思,在这种情况下,一旁的协准竟然没有对阿冲指指点点,更没有对阿冲的乱怼一通。
这要是往日的话,协准肯定会补上一句“那你倒是给我解啊!”这样之类的话。
但协准没有说,看样子经过刚才那一回事,协准应该放下了对阿冲的芥蒂。
明天也知道阿冲此刻没有动手,肯定是有阿冲的原因,转而问到“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阿冲沉思了一会儿回到“协准以重剑劈棺,看能不能把石棺给劈开。”
明天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阿冲又对明天说到“明天,我怕一会儿有场硬战要打,可否让青崖与我同行?”
明天听此,自然知道阿冲所说的硬仗,是指什么。只是明天不明白,阿冲为什么会主动要求青崖跟着他“那我是不是也需要跟着你?”
“不,如果一会儿真的战斗起来了,你是其中主角儿,能不能赢,全看你了。”
在阿冲与明天说话间,协准就对石棺动起了手,其他几只队伍看到后,也纷纷开始效仿,各自对付起了本院的盒子,毕竟现在要把彩珠投入所谓的盒子中,才是重中之重。
其中只有景敌略显怪异,对付起了无为而治院的盒子,其原因也不用多讲。
当然了,在此时期,他们几支队伍中,也有争相互捣乱的,但基本上规模不是很大,属于那种小打小闹,不成气候。
而在此时,山河社稷图之外的狩情,在看到这中心地带的战斗后,以及那打不开的盒子,心中是急迫万分。
对着苏真与通天就是质问到“这就是你俩口中说的盒子?怎么连打都打不开,彩珠又怎么能投得进去?”
苏真笑着安慰到“狩情教师莫要着急,我们这种小考,是有着绝对的公平,你所属的队伍打不开,其他的队伍也是如此,请您放宽心即可!”
“宽心?你让我如何能宽的了心,高强度的灵压,长时间的战斗,多方面的针对,以及景敌的返水,你还想让我宽心?”
狩情这边还没刚说完,蚩殁就做着表情,学着狩情说话的样子,阴阳怪气的念叨着“娘们儿就是娘们儿,多事儿。”
狩情一听蚩殁如此嘲讽自己,那还了得,指着蚩殁就是一顿乱怼,顺便还捎上了算计自己的应青,顿时是把这个理事堂,给搞得‘乌烟瘴气’,大有要开战的意思。
在一旁的通天,听着也烦,大喝一声“都他妈的给我闭嘴!”
通天喊完,几人无可奈何的哼唧了几声,屈服于明天的淫威之下,而后通天又对苏真问到“第七重灵压什么时候开始?”
苏真问到“大圣,约摸着还有半柱香的时间。”
就在苏真与通天说话的时候,刚刚恢复平静的蚩殁,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山河社稷图,瞧见了正中央的那口朱红棺材已然打开,裸露出了其中人物。
蚩殁也因此不自觉地拧起了眉头,龚起了鼻子,略带疑惑的对通天问到“这就是你给我说的大僵尸。”
通天对其反问一句“他难道不是他僵尸吗?”
“这他奶奶的是僵尸之祖,将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