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一阵寒风刺骨,我推开门,被门外的景色吸引,像是童话故事里公主出场的场景,白雪皑皑眏着一缕阳光,我连忙叫静云给我收拾打扮,我挑了一件粉色的斗篷,出去遛弯,路上碰到阿玛要出去办差,我求了阿玛,阿玛才答应带我出去赏雪,坐了一会马车,到了地方,父亲扶我下马车,父亲说道:“今日要上朝,诗佳你就在这附近等我,不要乱跑。”说完,又让身旁的小厮留下来跟着我,我和父亲道别,见父亲走进去,我才带着静云随意溜达,不一会,我便听到哭泣声,像是一个小孩子,我让静云他们留在原地等我,我自己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走到一个小胡同里,便看见一个小男孩,穿得金黄富贵的,蹲在角落里哭泣,我蹲下去,摸他的头,问他:“你怎么啦?是被欺负了吗?放心,你和姐姐说,姐姐帮你出气。”他听见我的话,抬头望向我,他那双好看又温柔的丹凤眼盯着我许久,我似乎被这个精致的男孩所吸引,我伸手抚摸他的脸庞,想给他一点温暖,我炙热的目光不肯离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站了起来,张口道:“我身份尊重,岂是你能摸就能摸得的?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做这种事情,知不知羞,我额娘说了,只有夫妻才可这样,你莫不是想让我纳了你?”我听完他说的话,便大笑起来,掐着他的脸,说到:“你也就是四五岁的小孩,我不过摸摸了你的头,我为什么要知羞?说话这么老气横秋,也不怕折了自己的寿?哈哈哈哈。”他听到这话,娇嫩的脸上有了怒气,立马打掉我原本放在他脸上的手,说到:“真是放肆!简直不可理喻,赶紧给我退下!”我大笑不止,在地下团了一个雪球,假装告退,走了大约五六步后,将雪球打到他脑袋上,我放肆的嘲笑他,他见我没有一点悔意,便大哭起来,我见情况不对,连忙逃跑,因为实在心虚,万一得罪的是哪家娇贵的公子哥,我可承担不起,见到静云,与她一起回府,路上给她讲我是怎么欺负的那个男孩子,又是怎么好心当成驴肝肺的,静云说我顽皮,举止轻浮,但我完全听不进去,洋洋得意的笑出声来,那个小屁孩说话一本正经,被欺负了还得吹嘘一下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可笑。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元旦即将来临,府里上上下下一片热闹景象,我最喜欢凑热闹,帮着下人干活,可我总帮倒忙,以至于他们见到我,行个礼就溜之大吉,我不搭理他们,便去找额娘,额娘见到我就嘱咐我各种礼仪,说在家宴上会有嫡福晋、大小姐、四小姐、二少爷、三少爷和其他的两个侧福晋、侍妾。她一遍遍说我一遍遍听,我好奇这些人,因为我从未见过,我更好奇我额娘口中的大小姐,我额娘说她温柔端庄,举止优雅,是为选秀而生,类似于《女则》这样的书她可以倒背如流,我心里不禁感慨,这活得真是如机器一般,我这个姐姐真是辛苦。晚宴开始,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大姐,大哥,二哥都行了礼,随后我就向阿玛,嫡福晋她们拜年行礼,说了几句吉祥话,四妹行过礼后,才开始动筷吃饭,我眼神不自主的看着姐姐,她生得标志,举止言谈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眼睛柔情似水,娇滴滴的,和林黛玉有一拼,她似乎察觉到了我,对我相视一笑,起身说到:“听说妹妹跌入湖中,姐姐却因为出远门而未探望妹妹,心中很是过意不去,请妹妹原谅。”说完,她递过来一个木匣,我笑道:“不碍事,姐姐我已经痊愈了,谢姐姐关心。”我收下她的礼,她对我点头微笑到:“痊愈了便好。”我心中一颤,因为她的笑容让我觉得虚假,或许是我太饿,想得太多,我赶紧坐下,动筷吃饭,吃完饭后,回到房间,和额娘守岁,我打开木匣,里面装着一只玉镯,我虽然不懂是什么货色,但是颜色很好看,我便带上,又给额娘瞧瞧,初次见面,我对这个姐姐就有了好感,是因为一支镯子吗?我觉得我有富贵不能淫的良好品质,但说实话我的确爱钱,不过既然她对我友好,我没理由对她不产生好感,春节过后,我偶尔会去探望这个姐姐,我们聊的很多,她待我这个妹妹很好,我是空手去,但一定不是空手回,她找各种理由借口给我塞东西,我不好意思拒绝,我回去之后就给她回礼,给她画她喜欢的山水画,一来二去,我两的关系突飞猛进,空闲时间就在一起打发时间,我给她画肖像,与她一起栽花,放风筝,一起谈心,一起说说笑笑,我们这样的幸福生活维持了大半年,直到中秋节,我才发觉我的噩梦悄然来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