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大碍了,只要按时摸祛疤膏就行了。”
给沈华璃看完就走出去从药箱拿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
“卿卿啊,你定亲了没有?”
“没啊,怎么了?”
听了这话,旁边的白衣若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沈华璃受伤这几天只要没什么事,白衣若和任卿瑶都会在这待着,陪她讲讲话,解解闷。
“没什么,说实话,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都是多年闺中好友,说起话来也不拐弯抹角。
听到这里,任卿瑶就懂了,这是要给她和沈以筠牵红线啊。
思及此,任卿瑶闭上眼将头转向另一边,深吸一口气然后在转过来,微笑。
“什么怎么样,你看啊,你哥哥长得又好看,家世又好,京城里那个贵女不想嫁啊。”
白衣若和沈华璃对视了一眼,不禁轻笑。
“卿卿,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啊。”
任卿瑶听到白衣若一说,赶紧伸手摸摸自己的耳朵,真的好烫啊。
“小姐,你快来看看,有个女人过来说她怀了王爷的孩子。”
“王爷和世子在哪?”
“王爷和世子刚下朝,估摸着也快到了。”
莫管家急急忙忙地过来禀报,莫管家为人稳重,没有大事绝对不会这样。
“怎么回事?”
听了莫管家的话,沈华璃来不及顾虑旁边的白衣若和任卿瑶,毕竟是好姐妹,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沈华璃刚走到正院,就看到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在那搔首弄姿。
“谁来与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沈华璃皱着眉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向来是沈华璃的准则。
“您就是郡主吧,我们月钥姑娘要做您姨娘。”
年纪大一些的女子,展开一个契约,上面写着沈攸之的大名,还有一个手印。
揽月接过那纸契约,递给沈华璃,沈华璃接过,看了几眼,随手就将其撕了。
那名年纪稍大的女子,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阿璃,父王没有,一个月前我出门转转,就闻到一股迷烟,醒来后就在凤来楼。她们还跟父王说没什么的。”
沈攸之在路上就接到消息了,匆忙赶了回来。
他向来不善处理这些事,只能期盼地看着女儿,他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沈华璃真是一脸无语,她爹打仗这么厉害,怎么一不打仗就跟个傻子一样呢。
“爹爹先坐吧,这件事女儿来处理就好。”
沈以筠就更不擅长处理这种事了,跟着自己老爹就坐下了。
看着沈攸之坐下来后,沈华璃冷笑着,难怪莫管家说外面围了许多多人,原来都是这个老鸨带来看笑话的。
“做本郡主的姨娘,就凭这一张纸?哪位是月钥姑娘,站出来本郡主瞅瞅。”
于是这群女人中最漂亮的那个,立刻就过来行礼。
“月钥给郡主请安,往后奴家会好好伺候王爷,世子,郡主。不当姨娘,当奴婢也可以。”
“赎身呢?卖身契呢?不是灌了汤药了吗,怎么还有孕啊,就算有,怎么能确定我们家的。”
沈华璃现在要确定这个彤彤的归属问题以及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月钥现在是良民,入了安王府,还过了官府,成为安王府的姨娘。我们这些人就是给她送点嫁妆。郡主,您好好劝劝王妃,这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安王爷现在才娶一房妾室,何况王妃都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
老鸨用帕子遮住嘴偷笑着。而座上的沈攸之和沈以筠脸色可就不好了。
“城哥哥来了,先一边坐吧。”
听了沈华璃的话,老鸨心里突然没了底,沈华璃对太子殿下说话,这种口气。
重要的是太子殿下还觉得没什么,乐呵呵的做旁边去了。
沈华璃从星水腰中抽出一条鞭子,抓在掂量掂量,然后对管家说,关紧二门。
她一鞭子打在这叽叽喳喳的老鸨身上,听着对方嗷嗷叫。
“说,谁指使你们算计安王爷,不说,就打死你。”
“杀人啦,杀人啦!”
老鸨想跑,却被云柏和揽月直接绑在树上,其他几位姑娘全部都绑起来,谁都不例外。
“本郡主就给你们一次机会,谁要是说真话,赎身,取消贱籍,如果说假话,毁了你们的脸,挑断手筋脚筋。”
沈华璃坐在院子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
“郡主,我们再贱也是人命,您不能用私刑。”
老鸨镇定地喊着,刚刚被打了一鞭子,马上见了血,虽然有些晕乎,但知道重点。
“你觉得本郡主有什么不敢的?几个贱籍女子罢了,你觉得传出去,谁能治本郡主的罪,既然你嘴硬,那就从你先来,揽月准备好。”
沈华璃不确定这是谁的手段,最近他们的仇人似乎也多起来。
“我父王是被谁送去凤来楼?可以抢答哦,谁答的问题最多,奖励最多。”
沈华璃话音还未落,就有人抢先回答了。
“安王爷来凤来楼,是被人扛进来的,不过,不像是醉酒的样子。”
粉色衣衫的姑娘立刻说,她可不想死。
“怎么不一样?仔细说。”
沈华璃鼓励着,这是重点,赶紧说。
“就是像是被人迷晕的,妈妈一看到就领着进来月钥的房间。”
粉色姑娘想要摆脱贱籍,赎身回家。
“华儿,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就记得一阵烟,让我昏迷了。”
沈攸之真是委屈,看着闺女儿受伤了还得给他处理这些个腌臜事,真是心疼闺女儿。
“月钥姑娘这么漂亮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本郡主现在给你机会。”
沈华璃盯着对方,算计父王必须要付出代价。不管这个女人是无辜,还是主动攀附,都会扒下来皮,别想躲过去。
“郡主,奴就是被王爷赎身的姨娘,这都过了官路了,您让奴婢说啥呢?奴是一个舞女,遇见王爷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有任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