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分手时,“般约铭,我还可以提个要求吗?”凡几很是感到抱歉,一直都是自己在提着无理的要求,般约铭摇下车窗等着凡几下面的话
“关于我们要结婚的事我没有告诉妈妈,只是说你是我的男朋友,所以。”凡几低着头弓着身子靠近车窗小声的说着。
“你是希望我下次见到岳母时别提结婚的事?”般约铭说出自己对凡几所提要求的诠释。
“可以吗?”凡几的态度语气小心翼翼让般约铭的心田莫名升起一股酸流,干嘛把自己弄得这么的受伤,结婚本该幸福的事,干嘛还要策划好一切,而且还不能公开。这样的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活着?是在保护什么还是在逃避着什么?
“好。”般约铭打算一切都依着凡几,自己既然当初决定接受她的结婚协议,就应该接受这下面种种不寻常的做戏,为了她般约铭决定无条件的答应。
回到家,躺在床上,回想着凌凡几的身影语言,让般约铭风华正茂的血性青年也随之失去了那份冲劲,看着外面热闹非凡的街道也没有了置身其中的想法,工作结婚,人生必经的路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时怎么有种难以把握的感觉。一向做事利索,从不牵攀连连的他想了一个晚上。晚上的他似乎和凡几坐在明月下攀谈着初识的种种。
而当般约铭实际实施上次分手凡几说的那句“我妈妈说想要看看你。”的话,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了,般约铭来到这个J市,也是被公司委派了一大堆的任务,中途又和一个校友拖拉了一些时间,他尽可能熬夜加班快速的完成公司交代的事情。希望能早点见到那个未曾蒙面的岳母。
般约铭和曲湘在客厅随意的聊着天,聊着他们彼此熟悉的仅有话题,每次都是零星几句就落幕,却在每当曲湘提到凡几时,般约铭就会不吝发问。
“为什么凡几会退学?”当般约铭听曲湘提到当初在J市碰到凡几一事而蔓出的这个问题清晰快速的问道,这也确实是般约铭最想知道的。毕竟自己对凡几的消息从那时才开始中断的。
“当初见面凡几说是因为她外婆家出了点事希望她们一家人都回去一趟,至于凡几会退学,她说她的专业学成后也没有什么好的发展就没有读了,在外婆家就没有回校了。”曲湘不希望由自己透露给这个名曰凡几老公的人听。虽然彼此熟悉,但是这样的事情没有得到凡几的允许她还是不敢擅自道破,所以只按照与凡几之前串好的词说。
没有好的发展去向就退学?那当初为什么选择那个专业,就平常那个爱好运动,桀骜不驯对任何事从不轻言放弃的人来说会因为这个烂理由退学?心里摇了摇头,看了看眼前人那紧闭的嘴,看来没有过凡几那道坎,自己是不能从她这里得到任何信息了。
“妈妈,你别放太多辣椒,最近你有点上火。”凡几盯着妈妈掌着的锅里说着,最近妈妈皮肤有点干,嘴角还有几个水泡。天气转凉了,空气也变得干燥起来,妈妈又老是不爱擦些护肤品。
“我知道的,你快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帮忙,等下到了你拿手的糖醋鱼时再让你表现,你去陪约铭吧。”凌母硬是推着频频回头不愿离开的凡几出了厨房,关上了厨房的玻璃门。凡几还是不放心的说着“妈妈,记得少放点啊,你做好了再叫我。”
凡几习惯了和妈妈一起在厨房张罗着她们的饭菜,也就放般约铭和曲湘在客厅里聊天,反正曲湘老是吵着要见,就让她见个够吧,最主要的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样和般约铭在这样温馨的环境下相处,趁机可以躲过不安的窘境。
曲湘想见般约铭只是太过于好奇般约铭是在怎样的一种目前状况下愿意答应凡几的结婚协议,是否真跟自己所想的一样,有什么心理创伤,她与般约铭还够不成商品房的熟悉程度,只有几面之缘而已。
曲湘看着面前这个当初的学长,以前一度风云的花花公子,放荡不羁的形象被现在的成熟帅气,沉稳所代替,这让曲湘不免感概社会圈的魔力无穷,她和般约铭不熟络,久久的沉默后都没有选择说话,总之就目前以肉眼看到的般约铭来说,给予凡几想要的安稳幸福似乎并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到此,曲湘嘴角弯弯。突然想到凡几把般约铭比作大肉饼的话,顾自的笑得更灿。
“几儿,今天吃什么啊?好香啊?”曲湘放下杯子,问着刚从厨房出来的凡几
“呵,妈妈做的菜本来就香啊,等会压轴的糖醋鱼由我掌勺,你们可要多吃点啊。”凡几回答曲湘顺带用余光瞄了眼端着杯子眼睛盯着电视的般约铭。
“一定,上次吃了你做的鱼我现在还在回味呢?”曲湘听到有糖醋鱼吃兴奋的扮着上次吃到凡几做的鱼那个甜蜜样,凡几佩服曲湘是女强人,曲湘则总是抱怨自己太对不起未来的老公,只入得了厅堂,下不了厨房。她曾释然之下开玩笑说,谢杰(他以前的老公)就是因为她不能养着他的胃才和她离婚了。凡几总安慰说,女强人远庖厨,注定是被养着被宠着的份
般约铭侧耳细听他们的谈话,眼光从电视上移到凡几的身上,“你很会做菜吗?”
今天的凡几是从重逢以来见到最开心的一次,没有机械的笑容,躲闪的眼神,有的是活生生的灵动气息,但是较五年前的还是差了那么一笔。般约铭对于凡几的认识和熟悉只限于室外,所以只能凭借自己以前看到的她,那假小子真女人的样,做菜?他揣摩消化着这个听到的信息,不免感到一阵好奇,如此男性化的她还会做菜?
就在凡几抓头发的当,曲湘抢先回答道“那当然了,凡几的手艺可以和四星级的厨师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