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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情不分先来后到(2)

邹书白岂会听不出对方的揶揄,她接连翘了几天班,音信全无,这会儿四肢腱全地出现,对方心里自然不爽,骂她几句,也在情理之中。邹书白撇了撇嘴,没有回话。邹书白越是不作声,对方越发觉得她在心虚,只见佟巫婆摇头叹息道:“不是对你们这辈人有成见,只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少了一点责任心,少了些干劲,上班就是聊QQ,刷微博,逛淘宝,泡论坛,叫你们做点事,就像大难临头了似的,这里做不来,那里不会做。不会做不会学呀?工作要少,待遇要好,升职空间要大,上班要晚,下班要早,加班要少,考核分要高,加薪要多。你告诉我,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真有这么好的差事,我都想辞职去做!你说说你自己,你是笨吗?你是懒吗?你是不用心!自己平时不多思考,非得等到别人推一下,你才能动一下,大好的年华不用在刀刃上,该努力的时候不努力,该积累的时候不积累,等真有一天天上掉馅饼了,你连接都接不住,到时候有你后悔的!你现在年轻觉得无所谓,以后30岁呢?40岁呢?跟你同龄的人一个个事业有成,你还想顶着专员的头衔,听比你年纪小的人指挥,一天到晚就只能做些整整文件写写会议纪要之类的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挤着公交车来上班?你甘心吗?你好意思吗……”

对方巫婆的名号不是白得的,念起咒语来,没有个把小时是不会停的,可就算是忠言逆耳,邹书白也早已经听得耳朵起茧,再也奈何不得她分毫了。

然而,坏就坏在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油水未进,身体机能明显变差,虽说早上吃了些东西,但显然撑不了这么久,于是听了四十分钟的说教之后,她华丽丽地——晕倒了。

当邹书白睁开眼睛,发现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围着她看,甚至包括佟巫婆。

小慧喂她喝了一口红糖水,掰了一块巧克力塞进她嘴里。佟巫婆显然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变故,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虽喜欢唠叨喜欢教训人,却不想担上虐待下属的名声,她对邹书白说:“你身体不舒服要早说呀,实在撑不住,就回去休息吧!”

邹书白无力地摆了摆手,嚼了两口巧克力,露出一口黑牙,“没事,我就是一口气没缓过来,歇一会儿就好。”

对方别过脸去,“你硬要留下来上班也行,那新款面霜的测试报告?”

邹书白咬咬牙,“中午之前交!”对方点头,“那四季度的促销方案?”邹书白再咬咬牙,“下班前交!”佟巫婆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其他围观的人纷纷暗自咂舌,对着邹书白说了一些安慰、关怀的话,接着也就散了。

直到佟巫婆走远了,小慧才开始痛骂,“你都这样了,她还逼着你干活,这个老巫婆也太没人性了!测试报告我帮你写,你脸色都没缓过来,现在还是惨白,先休息会儿!”

邹书白摇头,问她:“巧克力还有吗?”一向对零食不太感冒的邹书白什么时候主动讨吃讨喝过?这可把对方吓着了,把抽屉里的存货全都奉献出来给了她。邹书白有些不好意思,说:“我没事,报告还是我自己来写吧,你忙你的,她没从我这里讨到好,接下来很可能会找你们的碴。”

小慧不放心,“你到底怎么啦?刚刚可把我吓死了,你躺在那里,整张脸都没了血色,按太阳穴、掐人中统统不管用,就是没反应。”

邹书白尴尬地笑笑,“哪有那么严重!”转而又道,“其实,刚刚我是装的,我算计好了,一旦进去早晚是要横着出来的,与其任她宰割,不如自己掌握主动!”

对方这才恍然大悟,冲她竖起大拇指,“你牛!”邹书白笑笑,打开电脑,开始工作。邹书白正一头栽进工作里,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的来电,对方问:“你是邹书白女士吗?”女士?邹书白难得接到这么正式的电话,怕是什么难惹的机构,赶忙说是。谁料确认身份之后,对方语气变得不善,怒冲冲地质问道:“昨天晚上经济学的课你怎么又没来听?你已经连着三节课没来了,这门课的学分你还想不想要了?”

邹书白听到这里,想也没想就挂掉了电话,她心知自己已经缺了太多的课,已经到了不是她想不想要,而是对方愿不愿意给的阶段了。

邹书白挂了电话,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之中,她突然觉得忙碌挺好的,忙碌可以麻痹她的神经,分散她的注意,让她失去思考人生的力气,也就不用担心没有目标就活不下去。

忙碌还可以盘踞她的大脑,让她放弃对过去的回忆,忘记有关曹默的伤痛,忽略对未来的恐惧。

3.

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程明静跟高晓峰举行婚礼的日子。

虽然程明静一向比邹书白有主见,但邹书白还是不止一次问过程明静:“明静,你真的要嫁给高晓峰吗?”

好吧,其实她更想问的是:程明静,你不是真的要嫁给高晓峰吧?

但与知晓高晓峰求婚时的犹犹豫豫不同,程明静每天欢欢喜喜地筹备婚礼的事,似乎是下定决心要嫁了。

程明静的分析结果如下:我不嫁给他,又能嫁给谁呢?如果我要在30岁之前生小孩,就得在29岁之前怀孕,怀孕前至少得有半年的准备时间,翻过年我就27了,哪里还有时间去重新认识一个人,更要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再说,女人年纪越大,可供选择的余地越小,他高晓峰其实也不赖,现如今剩女这么多,这两年我不想嫁他,过两年他还不一定想娶我呢……邹书白听着程明静的话,有一种唇亡齿寒的感觉,程明静好歹还有一个替补的对象,她却连替补也没一个,如何不让人心忧。

婚礼的准备过程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工程,双方父母见面、商量婚期、跑婚庆市场、选礼服、拍婚纱照、找策划……其中的艰辛曲折,不说也罢。

然而,随着大喜之日的临近,两位新人没有累垮,倒是她邹书白一天天地消瘦,晚上睡不好,白天没精神,像个游魂一般早晚在这个城市里游荡,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而后在某个臭水沟里被早起的清洁工人发现,第二天登上社会版新闻:妙龄女子因减肥跌臭水沟致死。

是的,没有点话题哪叫新闻,哪有点击率?幸得她每天都是公司、家两点一线,出不了什么大事。

她怕什么?不外乎是怕在婚礼上再见到曹默,这样她这三年的努力,没准就都白费了。她甚至想过逃跑,但是身为伴娘,她自然是逃不掉的。她跟程明静从小一起长大,彼此如亲姐妹一般,她也不想错过了她的婚礼。

新娘都是暴躁的,一向有主见的程明静更是如此,邹书白原本还以为程明静平日里已经够凶残暴戾的了,现在才知道,她从前实在是低估了她。

什么,手套不见了一只?去找,去找,去找!什么,新娘捧花是粉色的?白色,白色,白色!什么,司仪还有没到场?打电话,打电话,打电话!

……邹书白本以为,程明静在行礼前会有些犹豫,会因为没能跟老四修成正果而感到可惜,现在看来,这是程明静此刻所有烦恼的事情中,最可以忽略不计的事。

邹书白觉得跟新娘程明静的诸多烦恼比起来,自己的那点烦恼,因为不敢见曹默的那点烦恼,简直不值一提。她尽量把自己缩小缩小再缩小,这样暴躁的新娘才能看不见她,才不会因为她伴娘礼服的颜色不对,她的发型跟鞋子不配套,而对她诸多挑剔。

她在阳台上遇上同样把自己缩成一团的高晓峰,对方看着她,苦笑着问:“邹书白,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邹书白一脸同情地摇了摇头,“恐怕是不行了,除非你想找死。”高晓峰眉毛眼睛耷拉下来,都快要哭了,“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跟她交往这么久,清楚她从来都不是温柔贤惠一族,但也没有这么夸张呀,怎么结了婚,就全变了呢?简直就是母老虎和河东狮啊!我是不是前世造了什么孽呀?”

邹书白这会儿显得异常平静,她缓缓地摇了摇头,郑重地道:“晓峰,你错了,你们还不算正式结婚呢,我可以肯定地说,结了婚会更恐怖的,她很可能就是个母夜叉!”

高晓峰扯开嗓子,夸张地抱着邹书白,尽情干号:“书白!”邹书白笑出声来,等他情绪稍缓之后,她才定定地说了句:“放心好了,你们会幸福的。”高晓峰也笑,拍了拍邹书白的头,“你也会的,丫头!”他一边说一边冲屋里正在发飙的新娘子摆了一个OK的手势,对方松了一口气,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接着下一秒,新娘子接了一个电话,也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总之她脸一黑又继续发飙去了,那声音之狂暴,让高晓峰不由得浑身一个冷战。

女人呀,看看就好,娶不得!邹书白心想:多好,还是有人成双成对的,程明静终于还是按照自己的时间表把自己嫁出去了。她感到由衷地欣慰,看,月老并不是没有在干活,他只是没有照拂到她而已。

邹书白一直以来都不曾怨天尤人,因为她知道是自己修为不够。

婚礼特地选在周末举行,然而从典礼开始,到典礼结束,曹默都没有出现,邹书白心里酸酸的,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心想:曹默是不是不来了?曹默会不会不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对方来,还是希望对方永远不要来。

原本属于曹默的位置现在还空着,程明静跟高晓峰看着都挺着急,但念及邹书白就在跟前,也不敢打电话询问,只能在心里暗暗地急,这个时候了,大家都不想节外生枝。

新娘丢捧花的时候,邹书白躲得远远的,但程明静哪里会放过她,直接朝着她的方向就丢过去了。邹书白本能地接住了,但接到手后,又像握着烫手山芋似的,恨不得马上就丢出去。她见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那人也像她一样,没有去争捧花,她赶忙把捧花强行给了她。

那人笑了,估计从来只看过为争新娘捧花争先恐后的,却没看过这么急急地要把捧花送出去的,虽有些局促,但还是笑着道了句:“谢谢!”

程明静上来瞪了邹书白一眼,“你干吗不要?”邹书白撇了撇嘴,耷拉着脑袋没说话,她不想这个美好的传统因为她而终结了。程明静忙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自己是八脚章鱼,哪有空理会她这伤春悲秋的小心思,“走吧,陪我去换衣服,马上要开席了。”衣服很快就换好了,一切都挺顺利,谁料程明静突然大叫一声,把一旁的邹书白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是配这件礼服的项链不见了。

这会儿工夫,上哪里去找?邹书白弱弱地问:“还用刚刚那条珍珠项链不行吗?”话还没说完,就被程明静狠狠瞪了一眼,对方那眼神,恨不得从她脸上剜个洞出来,她一个激灵,马上抖擞精神重新表明立场:“找,必须找,非它不可!”

在哪里呢?邹书白努力回想着:“项链放在化妆包里,化妆包放在手提袋里,手提袋里找过了,没有!”说到这,她苦着脸,小心翼翼地看了程明静一眼,对方回瞪她一眼,她便马上又恢复了精神,掰着手指头,从头开始回忆,细节,细节!

“项链放在化妆包里,化妆包放在手提袋里,手提袋一直是我提着,我跟你坐的同一辆车,中途的时候我们拿出来补妆,补完妆我们——车里,一定是在婚车,我去拿!”

邹书白提着斗篷似的小礼服,跑得比兔子还快。婚礼策划书上写得明明白白,首饰归她负责的,如今她弄砸了,只怕程明静会怪罪下来,把她摁在地上打。

“小六!”邹书白顺利找到项链,正要往回赶,突然听见有人叫她,她寻着声音望过去,只觉得有光刺伤了她的眼睛,她赶忙拿手挡住,这无意识的举动纯粹出自自身的防御系统,是的,还不等她脑子做出反应,身体本能地已经预感到了危险。

她转过身去不让自己看向来人,理智告诉她必须逃离,奈何脚步难以跟上,只能语无伦次地大叫着:“你快走,你快走,我不能见你,不能见你。”

曹默踏着西边最后一缕夕阳而来,全身上下染着金色的光边,整个人犹如天神下凡一般,灼灼发光的眼神,坚毅俊朗的面容,温和无害的笑容,没有一样不是诱惑,但只有邹书白知道,那其中没有一样不是掺着毒的。

邹书白在心里暗暗叫苦,早就说了,不能见,不能见,这一见,她这三年的苦就白受了。

4.

曹默上前来拿掉邹书白捂着眼睛的手,笑着问:“好好的,你捂着眼睛干什么?”

邹书白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先看见了手上的化妆包,她暗叫一声不好:程明静还等着她的项链呢,晚一点,她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来不及跟对方解释,提着裙子赶紧跑,对方不明所以,只得跟着她跑。

但还是晚了,程明静早就守在电梯口等着她了。邹书白没赶上电梯,一口气跑上5楼来的。尽管如此,程明静看见她的时候,还是恨不得把她当场掐没气了,随即她看见了邹书白身后的曹默,先是一愣,随即敞开笑颜,“老大,你终于来了!赶紧进去坐吧,酒席马上开始了,六儿知道你坐在哪里,让她带你去!”

程明静一边说话,一边就着邹书白的手把项链戴上,接着凑到曹默跟前拍了拍对方的肩,抿着唇,表情很是郑重,代表的是久别重逢的喜悦,“我忙呢,先进去了,你们自己招待自己,还像从前一样!”

程明静走了,邹书白也要跟着走,被曹默拉住,对方笑眯眯地看着她,“六儿,你看见我跑什么呀?”跑什么?他难道会不知道?没有比他还会装蒜的人了!邹书白恨恨地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你这个姑娘到底长了个什么猪脑子?都这时候了,还以为自己能够躲得掉?她心里害怕,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曹默一眼。三年了,她已经三年没见过曹默了,两人认识这么多年,这是他们分别最长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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