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感觉真的特别熟悉,彷彿昨日我还在这具身体上缠绵。
我双手轻轻的在腰腹两侧移动,寻找那久违的熟悉感,那感觉引领着我,一点点的抚摸。脑海中充斥着,他那熟悉的气味和触感。“息,息——”奈若的声音不像之前那样清冷,已经变得浓重而沙哑。
“奈若哥哥——”此时的声音绝对不是我发出来的,为什么我就顺口说了出来了。我进入梦魇?
“息。”边说一个吻就这样轻柔的落在我的鼻尖。
暧昧的气息萦绕得整个屋子,让整个屋子变成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泡泡,人好像涨得要飘了起来。
我摇摇头,努力回忆,这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这突然来的“奈若哥哥”的叫声是谁在说话?我觉得如此熟悉他的身体,他的动作,他的语言。
可现在他衣衫半敞,也是被我强行拉开的,双手也是被我用月华缚住的。
说不是我的错,都没有人信服!
“哪个,哪个,太子殿下。”我努力把头向后仰,离开他的禁制。
“嗯——”他眼眸变得像星星那样透亮。
“这个称呼,我很不喜欢,不要不乖!。”说着又凑近我想qin我,我一闪就wen在我脖子处。于我看来仿佛针扎似的。这流氓太子啊!
救命啊——我在心里哀嚎。
闹到这步田地,我要出声叫救命委实是说不过去,说起来也是我挑起的火,确实怪不了别人。
为今之计只有装晕了!
我原本要后仰着想躲开,想到要装晕就直直向后倒去!身体其他力量也相继收回!要是实在没有支撑最多就是摔一下子!
奈若见我向后倒去,一下散了我的月华,一手抱住我的腰,一手扶住我的头!
“息,息儿。”他急切的问唤我,辅以摇晃我的头。
我深切体会装晕骗人确实不是什么好招,但凡不用装还是不要装了。这晃的我不晕都晕了,我悠悠醒转,想告诉他别晃了哥,我头晕。
开口就变成:“奈若哥哥,我饿了。”
啊喂,我还是要有敬业精神好不好,现在是晕着呢,怎么能说饿呢?怎么能把真实感受说出来。再怎么饿也得忍着,这卧底的职业操守还要不要了。
不过从早上出门到逃到现在,我一粒米都未曾吃过,着实是饿了!
我还想补充一下,我其实是真晕,饿只是身体感受,刚想开口,一口气提不上来,真的晕了过去!
我靠,我很在意使用灵力了,刚刚没有用多少救奈若啊!这样也要晕,我一身救人之术以后还有没有用武之地了?
等我再次醒来,面前齐唰唰站着三人,奈若用在灌输灵力给我!
我慢慢坐起来,耳朵抢先扶我起来!
奈若见我醒转,收了灵力,不着痕迹的从耳朵手里接过我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身上好闻的莲子冷香若有似无的萦绕我的鼻息,我轻轻说道:“不过就是没有力气,一会儿就好了。上次救耳朵我睡了十多天呢?对了这次我躺了多久?”
刚问完我就后悔了,我应该把我病说的更加严重,迫不及待一些,这样好带我去九重天找天允上神!算了,谁还不是第一次当卧底不是!
没事没事,只要中心思想确认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疾风回到:“就一刻钟不到!不过你咋了阿息?你以前虽说灵力不高,也没有动不动就晕的毛病?”
我气到:“我以前是挺好的!也不知道谁夺了我的法器扶苏琴,我本身灵力不高,没有琴力加持,一会就灵力无以为继!我用悯天术就没法子救人。这简直是救人八百,自损一千啊?”说道此处我以前还没有觉得我了法器又何不同,现在想来真是如此不方便!当你拥有一件东西,你没有觉得有它和没有它的区别,当你真正失去,你才会发现原来你如此需要它!
疾风听道此处啊了一声不再言语!他看看奈若,感觉有话却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气氛凉到冰点。我说错了什么?
我为了缓解尴尬准备活跃一下气氛,问到:“你这反应不对啊,你不该是说我有多可怜,然后你和我一起批斗那夺器之人,然后痛骂他丧尽天良,蛇蝎心肠,竟然做出那抢人东西的强盗行径吗?”
疾风搓搓手,顺着我的话答道:“噢,你真可怜。”
“诶--”我还想说他,奈若摸摸我的头,对我说:“好了,好好休息,以后有我在你不要用灵力了,都交给我来处理!”
对了,这太子一说话,我想起刚刚还亲了我,我一想到鼻尖上那烫人的吻,感觉鼻尖就痒的出奇,经不住摸摸鼻尖。
一时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最讨厌尴尬了,他们不觉得吗?
我试图转移话题,一开口却是:“我饿了!有肉吃吗?”
疾风对我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我认识的阿息!一只鸟一天就是肉啊肉的!”
我恨恨对疾风到:“你这只禽兽。”
疾风回我:“严格说来我是走兽!”
奈若:“你可以滚了!”
疾风:“奈若,你看不惯你很久了,来来出来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