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之前还存在的不安感,转变成担心,可现在她也不能起来问他,为什么喝酒?
要知道除了应酬,一般情况下,吴佳航是不沾酒的,他对酒没有瘾,不抽烟不喝酒,这一点,对于她来说还是欣喜的。
可如今,她担心的是他有事瞒着她,倒不是担心他真的会有外遇,她曾经听过程隽几人聊天,也曾听吴佳航告诉过她,他真正交往过,让他想要厮守的人,除了她没有别人。
他对于不只是心里面的悸动,还有身体上的。这些都不会骗人,他们都是成年人,在谈婚论嫁的年龄,谁都不会轻易地对另一个人许诺。
但如今这种,让她不知道,也想不通,最近一段时间,吴航到底在做什么。
两个人不在同一个公司,偶尔更不会轻易的见面,但只要离开就会想念,可这段时间以来,她都不曾收到过他的任何一条说想她爱她的信息,这让她有些拿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
原本今天是想和他两个人好好谈谈的。可她下班以后回来,从六点等到凌晨,他才回家,如果不是他轻吻她,对着她说想她,她都还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呢!
张扬不是那种爱计较的人,但现在她突然不想那这么做了,便任由对方的行为,就像是默许了他一样。
从浴室里出来,吴航走到张扬的床前,望着看似熟睡的人儿,噗嗤一声笑出声,随后赶快闭上了嘴巴!
“我好爱你啊!怎么办?可是我要忍不住了,想哭,又想笑,但要我要忍住!嘿嘿嘿......我要让我的宝贝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老婆~!你想我不?你在等等我好不?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吴佳航爱张扬,一生一世,不对!是生生世世,嘿嘿嘿......下辈子,换我等你好不好?等我去找你!还让你做我老婆,给我生一大堆的小张杨,嘿嘿嘿......真好哦!”
听着他的醉话,张扬装睡的样子,险些没绷住,她虽然不知道,吴航让她等什么,那就等着吧!
只是没想到,以前那个不善言辞不苟言笑的人,醉酒后的样子居然这么小奶狗,也太可爱了趴。
她实在是忍不住想笑,随后故意的出言道:“老公~”
听到她的唤声,吴航的神情一怔,以为她要醒,随后抬起头,发现自己老婆居然没有醒,她是想他了吗?
随后吴航试探着道:“老婆!醒了吗?”吴佳航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对方的回应,仿佛像是松了口气一般,上床将人搂在怀里。
张扬在心里叹息一声,心道:“小流氓。”
“老婆~别睡了……”吴航一边说着,一边气息有些微喘说道。
“......”
张扬实在不忍心,也就从了他,等到第二天,一早醒来,张扬望着一脸纵欲过度的吴航,心道:“混小子,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但望着他此时貌似有些苦恼,又貌似又将自己伪装成成熟稳重,不苟言笑的真男人的脸。
张扬就想笑,但却不揭穿他,现在她突然有了兴趣想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
吴佳航这段时间一直与程隽两个人在一起,一直在为沈媛媛杀青那天的事情做准备。
期间就连有一段时间内,就连闵松都被人叫了去,三个人一起参谋,要如何将求婚这个看似高大上的项目能让自己的女人在一次为自己心动。
闵松一边帮忙想着,一边出言道:“我如果帮忙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参与,但我老婆精明的很,她要是知道了,那一切就都泡汤了。所以还是让她早知道的好,你们求婚成功后,我在向她求婚。但关于我的求婚,我还是自己动手来,你们创造一下机会就好。嘿嘿嘿......”
三个人想了一下,罗诗的大大咧咧的性格,完全就是一副女汉子的做派,随后就同意了他的观点。
当天罗诗上午下戏后,就被程隽传唤到公司里面来,罗诗很是纳闷,程隽为什么要单独见她?要知道,她们家那口子可是非常容易吃醋的,简直就是醋缸本体。
她要是单独去见他,那如果让闵松知道了,她第二天一定起不来。
但又忍不住好奇心,因为对方说了,这事不能让媛媛和张扬知道。那也就是说,这件事只能是她知道的。
顿时好奇心战胜了她们家醋缸。等到罗诗出现在程隽的总裁办公室时,面对的是自家老公还有吴佳航程隽三人。
这简直让她有种被自家老公卖了的错觉,这是为什么呢?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随后自家老公便将她鬼点子多的一面,完完全全的展现给两人看。然后,最后的结果,是,闵松看着自家老婆越说却起劲,心中顿时懊悔。
她老婆说的那几样,都是他想用到她身上的,但最后全部被自家老婆全部否决了。
他能不毁吗,哈哈......
闵松内心苦笑着,一旁的吴佳航和程隽二人也在忍笑着,罗诗一来,就全部推翻了政权,也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
他们只觉得好笑,笑闵松之前口若悬河的出谋划策,最后被自家老婆一言堂说没了。一点反驳的机会都没了。
要说了解沈媛媛和张扬的人,身为女孩子的罗诗,她是更懂得一些,什么样的对她们合适。
最后才敲定最终方案,这一下罗诗的眼睛都笑没了。程隽与吴佳航有些同情的望着闵松,闵松回给了两人一副:“我也不知道,我也很绝望啊!”的神情。
在那之后,程隽几人就开始重新置办起求婚需要的东西。而那这期间,大熊已经离开很多天,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也没有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
莫非只知道一点,当时熊耀天只告诉他,他要离开几天,可这几天,算是很久了吧!他还会回来吗?
莫非居然又想到之前他自己全身是血的被过路的人送进了医院,那场手术,他记得自己做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