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膀大腰圆的一身黑衣的男人,此时就像是个小孩子的,一边向着外边走,一边又像是要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要消失似得,不等他。
关霆云笑着道:“老四!你快去吧!在说!我哪一次没告诉你就先走了?”
那人听罢后,快速的跑远了,但内心很想吐槽一句:“呵呵,您貌似每次都将我落下。”
关吉安与老妇人望着那个人出去没多久,就跑回来的身影,显然也是一皱眉,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小儿子居然只有这么第一点东西。
这么多年,他貌似也不曾见过他一面,明明也在这个家住着。现在想来,他已经不记得关亦的样子是什么样了。
“大哥!我回来了!可以走了!你在晚去会儿,小亦要被程哥带回家了,他们家不是还有一个小公主吗?”雷风出言道。
关霆云笑着道:“来啦!我就说吧!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哈哈哈哈......”
在他们要离开之时,他身后的人突然开口道:“你忍心这么做吗?你是关家的人,你的身体里流着关家的血。我是你爸,她是你奶奶,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关吉安还是出言吼道。
已经快走到门口的关霆云停住了前进的脚步,转身冷眉讽刺的望着他,随即冷笑嘲讽道:“关吉安,你现在说这个什么意思?想让我放你们一马?”
“哈哈......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我从小到大,你养过我吗?养过我弟弟吗?他虽然和你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但他从小到大用的钱,全是老子刀口舔血挣来的。管你关吉安什么事?如果不是我让梅姨照顾他,将他带大,我敢说,你们关家的人,早就折磨死了他。还有,关吉安,我问你,你是真不知道雷月是怎么死的吗?”
“嗯?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包括那个老太婆,先是抢走我弟弟,又害死我母亲,你们真的觉得,我能轻绕了你们吗?哈哈......真是笑话,还有,我要更正一件事,我姓雷,单名一个诺字,我弟弟也姓雷,单名一个伊字,更关家无关,你们的死活更是与我无关,雷家怎么被你们搞垮的,人怎么被你们逼死的,所有的一切,我都要通通的收回来,你们关家的东西太恶心,所以我拱手让给别人,嗯哼~就这样吧!你们的死活与我们无关。这栋房子说实话,我也没想要。”
“因为太脏,真的脏。”雷诺故意露出嫌恶的神情出言道。随后又向着雷风道:“走了老四,这里简直太恶心,我快吐了,那个老娘们是个什么鬼东西,怎么还不死啊!真是个老不死的,太让人恶心了。”
雷风笑着道:“大哥,用不用将当年婶婶身上的遭遇再用回去啊!当初她们能做出那种是,还回去也是应该的呀!”
听到两人的谈话,站在厅里的老人与另一个女人,面色一怔,惊恐之色溢于言表。
听到外面偶尔传进来的话,关吉安忒费的坐在沙发上,突然有些悲惨的笑了起来:“你们满意了吧!哈哈......我累了,你们都走吧!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开心吗?”
老妇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忒费的坐在沙发上,出言道:“你在怪我?”
“哈哈......我哪儿敢呢?当初,是你要我娶这个女人的,然后呢?她生出的孩子,不还是只为了从我这里转移产业?母亲大人,华韵,我问你们,你们真的爱过我吗?这多年以来,你们不还是只想从我这里得到你们想要的一切吗?关家为什么会这样,你们应该最清楚才是。”
“更重要的是,关容和关莫,他们当中是我关吉安的亲生儿子吗?你们不要拿我当傻子,这么多年,我也受够了,大家都好自为之吧!我累的,不想争了,我的亲生儿子们,被我弃之不顾,唯一爱我的女人,也在被我漠视的情况下,被你们害死,你们手上,和我的手上都有人命,关霆云,不会放过害死他母亲的人,你们就好自为之吧!”关吉安要离开时,看到警察走了进来。
“关先生,很抱歉,打扰你们家人团聚的时间,我们接到报案,十五年前雷月女士被杀案,已经重新彻查,令夫人与令尊,我们要带回去警觉,这是逮捕令!”警察将逮捕令拿到关吉安的面前,让其确认。
关吉安苦笑一下道:“请便。”
听到他的话,身后跟着的经常快速的来到两人身边,将手铐为两人带上。便一路带走。被带走的两人时不时的发出求救的声音。
但关吉安,却跟本连理会都不曾理会,这个地方,他卖不出去,那就没有钱,剩下的结果,最终也会被银行查封。
不得不说,不愧是自己的儿子,做事就是狠绝,比自己还要狠。现在偌大的关家,仆人遣散,家人被捕,他最终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他挣扎过,可现在不想挣扎,毕竟就连挣扎也无济于事,他想离开了。他能去哪呢?他突然想起,好像有人说过,喜欢桃花,那他去有桃花的地方,是不是就能重新遇上她了呢?
她会等他吗?不会,她恨他,又怎么会等他,即使死,他也不管轻易的死,他怕自己遇见她,他不敢面对她,所以他不敢死。
在法院的人来之后,发现里面什么人都没,最后在门上贴了封条,便离开了。
在那之后,关家没落,谁也不知道关家的当家人去了哪里,是死是活,无人知晓。
而剩下的就是钟家,此时钟欣芮坐在轮椅上,波澜不惊的面对着程隽,两个人就那么坐在那里喝着咖啡。
程隽看着面前的女人,心里冷笑一声,他记得雷诺对他说过,钟欣芮是装的,她根本就没有瘫,只是一直以来,都在隐忍,等待时机。
这个女人心机颇深,雷诺之前阅人无数,但对于面前的女人,他真就看不清对方到底想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