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恋爱中的绊脚石,也是我恋爱中的引路者,让我又爱又恨,还无任何解决办法。”他一副很沮丧的样子,出言说道。
琳达与晏殊佟两人又好气又好笑着道:“委屈你了呗!爱伦少爷!”
“打住!你见我全名一定是不好的预兆,我决定了,后天回去,就带着爱莎去爷爷那住,你们不是想去过二人世界吗?可以的,我支持你们。还有,我的考试卷在爸爸的书房里,老师说,要家长签字,还有下个礼拜有家长会,如果你们实在没有时间,就不要去了,嗯嗯,我的话说完了。”爱伦微微一笑着道。
听到最后,晏殊佟才缓过来,似笑非笑着道:“小子!你在这等着我们呢!家长会是吧!行吧!下周我和你妈妈一起去,没事的儿子,不用怕,咱家不提倡武力解决问题。”
“......那个......大叔,我觉得你们之前的提议不错,我还有一段时间可以自由活动,那个什么,我就一直在这陪着媛媛姐姐玩吧!这里,我比你们熟,可以的,完全的交给我吧!”爱伦故意引开话提道。
听到这里,大家的心里都有了个大概,知道这小子可能闯祸了,但却在此刻居然拿程隽当挡箭牌。
一旁的沈媛媛笑着吃自己盘子里的牛肉,笑着道:“你是惹祸了吗?嘻嘻嘻!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爱伦笑嘻嘻的冲着她笑,用眼睛瞄了一下晏殊佟。他们家虽然从未发生过争执什么的,但他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有一次有几个黑衣人想带自己走。
最后被他老爸也就是晏殊佟找到,并且将他从那些黑衣人手里将他抢了回来。
他还记得那天他老爹发威的恐怖威慑力惊人的让他将那天牢牢的记在脑海里。
但是他老爹从没打过他。他父母对于他的教育方式完全是散养,这让他充分的得到自由,但更多的是学跆拳道,防身术之类的。
看着晏殊佟双手握住另一只手,像是在泰拳警告一般,想让他坦白从宽。
却在下一秒,听到闵昌溪的开口解救:“小孩子,难免不会有犯错的时候,温和教育就蛮好。”
爱伦这还是第一次正视身旁的男人,他记得自己的老爹让他管他叫大伯来着。
但从始至终,他都不曾听到过这个人开口说过一句话,这一次,居然还是为他求情。
一旁的琳达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不是应该去追究爱伦的时候,她侧过头,对着自己的爱人轻声说了些什么,晏殊佟显然也是想到这一点,才放弃了自己最后的裁决。
但最后,他还是出言道:“爱伦,身为我爱德文的儿子,我不需要你有多优秀,是你爱德威家族的长孙,你应该知道自己所为的位置,我们希望你快乐自由的成长,不是让你去荒废你的童年,更不是让你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不管是恋爱也好,还是爱情也好,我们给你的都是最大的宽容,但希望你不要有恃无恐的,用我们的宽容去做伤害我们的事,不止你妈妈会伤心,包括我爱伦,你是我爱德文的儿子,我不希望你做什么事情前,是不计后果而冲动的,你懂我在说什么吗?至于学习,你不是不聪明,而是不愿意学,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另一种堕落的方式去宣泄什么。”
“但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听到过,有一句话,叫做,知子莫若父吗?你是儿子,你认为,你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等后天回去,你就去你爷爷那里,去城堡庄园,好好沉思我所说的话,至于家长会,我会听从你的意见,这次我尊重你的选择,去还是不去,只要你说,我和你妈妈都听你的。”晏殊佟神情认真着道。
这一次,爱伦没有在说什么,只是点头知道。
“爱伦!你的点头,我看不懂。”晏殊佟语气平淡但却充满了威严。
爱伦这一次,收起了自己之前的样子,出言道:“我知道了,我会认真思考的,至于家长会,我不希望你们去,这是我的实话。”
“为什么?说出你的理由!”晏殊佟继续问道。
“他们出的题太简单了,高年级的题,我都觉得简单,所以我不想写了,因为无聊。”爱伦这还是第一次说出了自己的内心的想法。
在听到爱伦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闵昌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拿起手机一套大学里面超纲的题,叫服务员拿来纸笔,放在爱伦面前。
示意着让他做,晏殊佟望了一眼闵昌溪又望了眼自己的儿子,便只见自己的儿子只是看了一眼,思索了一下,便很简洁的写好步骤将答案写了出来。
闵昌溪眉头皱了皱,对着他道:“可以多写些步骤让大伯看一下吗?”
爱伦想了一下,大致的又写了出来,写完又递给闵昌溪。看到对方写好的答案,就连琳达都不敢置信,他走上前,对着自己的儿子亲了又亲。
随后又对自己的老公出言道:“亲爱的,我们的孩子是个天才。这道题看上去很难,就连我也无法准确的写出来。”
“是你基因太棒了。”琳达已经激动的有些不知道在说什么。
随后便听到晏殊佟轻咳了咳道:“亲爱的,我们还在外面呢!不过我知道,我很棒!”
“咳咳咳......行了啊!快打住吧!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个无论何时何地都在,不自觉的秀恩爱,请问两位,考虑过单身狗的感受吗?我现在算是了解了爱伦的感受,爱伦,叔叔同情你。加油!”
“......”
爱伦没有理闵松,而是对着闵昌溪出言道:“大伯,你千万不要问我是怎么算出来的。但就是很轻易的写出来了,语言组织是我的弱项,你要是让我写,我认为我还是可以的。”
闵昌溪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了,没有说话,而是望向此时沉思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