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闵松还想说什么时,张扬急忙开口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闵公子赵小姐请随我们来。”
张扬说罢便拽着还想跟人杠的罗诗率先走进了之前程隽和沈媛媛跑出来的那家店里,进到店里的那一刻便对着服务员要了一间包间。
“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还请他进来了?”罗诗有些不满但更不懂此时张扬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扬没有离她,动作迅速的将人带进最里面,让她闭嘴。而此时沈媛媛也没有懵懂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头大了不止一圈,让她实在想不通,短时间内,他们口中所说的话,她实在理解不了。
程隽见状,伸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道:“你去坐罗诗的身边,我随后就来。”
沈媛媛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她想说,那你呢?便被安排在了罗诗的身边坐下。
而程隽出去没多久便走了进来,手里多一倍热牛奶。这个时间本该是沈媛媛的生物钟时间。但现在的她貌似没有任何睡意。
如果不是遇到面前这两个人,他可能早带着人回去休息了。沈媛媛的身体弱,他不能让她的作息被打乱。
随后才转身出去为她点了一杯热牛奶进来,放在她的面前,并出言温声细语般的宠溺着道:“还有些烫,凉一凉在喝,不急。”
一旁的张扬与罗诗两人早已司空见惯,见惯不怪习以为常了。但赵夕荷与闵松两人到是根本不曾见过,这个登在顶端的男人。
人人都知道,面前的男人,做事杀伐果决,赵夕荷是亲身体验过的。
她如今这个样子,不就是面前的男人的杰作吗?如果她最开始没有动沈媛媛,那她现在还是赵家大小姐,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
可就在刚才,她突然发现,面前的男人还是没有将她逼到那个地步。至于闵松口中所谓的金主,身为高傲的赵夕荷,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
闵松口中所说的,都是子虚乌有,不说现如今她现在如何,即使她当真被程隽封杀,她也不会低下那高傲的头颅,去被人包养,靠别人存活。
众人在包间内坐着迟迟没有人开口说话,还是沈媛媛率先开口道:“程隽哥哥,能点餐嘛?”
程隽疑惑的望着她,出言道:“媛媛还想吃东西吗?”已经很晚了,他不能在让她吃东西。
沈媛媛道:“可以吗?罗诗也饿了呢?我只吃一点点好不好?”
“你想吃什么?甜品吗?喝了牛奶,就不能吃甜品,所以你是真的饿了吗?”程隽望着她出言道。
见沈媛媛不说话,看着她委委屈屈的样子,随后拿着菜单直接递给了罗诗和张扬:“你们看着点,不用带我们的,我们之前吃过了。”
很显然他没有任何要征求赵夕荷和闵松的意见,因为他和他们不熟,他不需要将自己的精力去浪费在不熟的人身上。
当所有的菜上来以后,沈媛媛看了一眼,程隽便将已经不烫了的牛奶放在她面前,哄着道:“媛媛,你记得你答应过医生什么?这次晚上带你出来,我是破例的,如果让爷爷知道,他不会罚你,但会罚我,罚我的话,媛媛不会心疼吗?”
听到这里,沈媛媛放弃了想吃的冲动,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往程隽那边凑,程隽没有管周围人怎么看,而是像往常一样,将人抱在还里。
给她找了个熟悉的姿势圈在怀中。牛奶喝完了,人的眼睛也闭上了。
闵松刚要说什么,便被罗诗一眼警告的闭上了嘴。众人保持默契似得,谁也没说话,而是自顾自的吃着饭菜。
听到沈媛媛匀称的呼吸,看着她睡的沉了,程隽才开口:“说说吧!闵公子之前口中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随后又看了看赵夕荷,想从她的眼中看透一些什么。赵夕荷率先开口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国外,国内的事情,我不知道,但相对的,程总应该比我更清楚。”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程隽笑了下道:“确实,但我也只知道一点,你们家的公司,在我的人却收购之前,便被你二叔扣下,没有收购成功,不是因为我善良,而是因为,你们的公司早就亏空的就像一个无底洞,但就是这样的情况,你二叔还是让人将其摁下了,在你父亲宣布破产的那一刻,兜里所剩的钱,和他名下的财产,都无不让你那些所谓的亲戚为之争夺。”
“所以你们家的情况现在属于内斗,而你们家那个早已千疮百孔的公司,其实对于我来说,没什么损失。”
程隽的话听在赵夕荷的耳中,只能冷笑,她很想说,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吗?现在这样属于什么?真以为自己是帮她的?想想只觉得可笑。他这么做不还是为了沈媛媛呢吗?
她实在想不通,沈媛媛到底哪里好,居然能让程隽这么宠着她,最后居然还是为了她对着她手下留情。
那属于什么意思?为了沈媛媛积德吗?呵呵!赵夕荷现在满心的都是嫉妒。可奈何如今的她什么都做不了。而现在,她也终于知道家里那边的情况,知道自己父亲为什么叫她不还再回国内。
而是将所有的钱留给自己,并且让自己在国外好好发展。现在也是到了一言难尽的时候了,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还真是永远也斗不过沈媛媛。
她可以一个转身就忘记两人过往的种种刁难,如果不是这段时间斗来斗去,看着她自已一个人在那傻笑,她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会人像白痴一样,什么都不计较,只记得开心的,从不计较不开心的事。
她不嫉妒才怪,要说是她之前是被身边的人保护太好,还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白痴。
赵夕荷嘲讽的笑了一下,随即道:“那还真是谢程总您高抬贵手了。”
程隽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随即道:“哪里,不用谢,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为何任何人,而是为了我们家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