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的儿子带领着一群警察赶到现场,对现场进行了封锁
韩立自然就被“赶”了出来
一路上,韩立不是在想着秦家事件,而是在想着如何将韩善的阴阳眼给封了
毕竟,眼不见心不烦
知道的太多,死得越快
“张大仙,张大仙!张大仙在家吗?”
韩立来到一户与四周格格不入的破落人家中
接连敲了两三下大门都没有回应,韩立刚想再敲几下,谁知,手还没有拍在大门上,大门竟如有人操控一般缓缓打开
“哟,这不是韩立韩老头子吗?想不到你这个村中棋绝居然也会来我这个若有若无,形同虚设的仙观,稀客,稀客啊!”
韩立刚想开口询问,张大仙却制止了他
“诶,你先别说,让我来猜猜看……
哦吼吼,是不是秦家的那个血字墙案啊,其实没有什么,就是迷路的灵魂想要回归故里罢了,主要案件水落石出,将秦家男人的尸体安葬好就不会有事了。”
韩立摇了摇头道:“不,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你这件事情的。”
“那是什么事情?”
“我想请你帮我封了我孙子的阴阳眼。”
“不就是封阴阳眼嘛,抱在我...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你想要封你孙子的阴阳眼?”
“是啊,怎么了?”
“你疯了吧,别人求着想要阴阳眼都没有,你可倒好,让我帮你封了你孙子阴阳眼?!”张大仙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韩立却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就说能不能做得到吧。”
张大仙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开玩笑,我是谁,你就算去到了邻村也能够听到我张大仙的名号,封阴阳眼这种小事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不过韩老头,你可要想好了,真的要封阴阳眼?”
韩立及其认真和凝重地点了点头
张大仙见韩立如此坚持,也不好再劝,于是就跟着韩立走了
或许是韩立算准了时间,又或许是巧合,两人刚刚回到家,就看见韩善刚好放学回家
韩立拍了拍张大仙的肩膀:“哝,人就那里,你可要手脚麻利点。”
张大仙这次难得没有再说废话吹嘘自己,从包里拿出一碗早已准备好的鸡血,然后挥手示意让韩善走过去
韩善有点疑惑不解,但看见爷爷韩立对他点了点头后还是乖巧地走了过去
张大仙随即又从包里掏出一把桃木剑道:“小子,等会儿可要闭紧眼睛,我没有叫你睁开眼睛那就不要张开,听见没有?”
韩善又看向了韩立
韩立叹了口气道:“一切听你张叔叔的话。”
韩善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紧闭双眼
张大仙首先是将鸡血淋在了桃木剑上,然后弄虚作假地掐了一个法决,又往韩善的眼睛处点了两点,口中振振有词道:“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阴阳眼,封!”
说来也怪,一股淡黄色的光芒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韩善的眼睛之中,韩善直觉眼睛突然一痛,然后就听见张大仙正在呼唤自己睁开眼睛
韩善,这次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韩立马上抱住韩善,关切地问道:“乖孙,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韩善摇了摇头道:“没有,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立又叹了一口气,然后摸了摸韩善的头道:“没什么,没什么,你没事就好。”
张大仙见事情大功告成,臭显摆了一下后道:“怎么样韩老头,我这几招还不错吧?”
韩立转了过去将韩善缓缓放下后,拱了拱手道:“张大仙之名果然名不虚传,谢张大仙之助,在下感激不尽,以后有用得上我韩老头的地方,尽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老夫在所不辞。”
张大仙却摆了摆手:“瞧你这话说的,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张大仙办不到的,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老实说,你孩子的阴阳眼太过强大,我能所做的事情就是暂时将其付印住,并不算是完全封印,万一哪天你孙子突然哪天收到了巨大的刺激,将封印给破了可不要来找我,我也就只能做到这个方面,还是要多多注意。”
韩立眉头一皱,然后开口问道:“巨大的刺激有什么?”
张大仙掰扯着自己的手指慢悠悠道:“那可多了,比如极度悲伤将眼睛给哭瞎了,那封印自然也就破了。”
韩立:“不管怎样,这次谢谢你了张大仙。”
张大仙笑道:“哟,能得到你棋绝的称赞,我也算不虚此行,不过最近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听说那些个大城市里,有好多神奇大家伙,我那些个小把戏也就越来越难拿得出手了,像上次,我做了个障眼法,让这把桃木剑凭空飞了起来,结果一个城市的小孩嘲笑我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当时一下子就我给惹恼了,我怒气冲冲地质问他,那你也做一个给我看看
谁知他跑回了家,然后去取一个四四方方的奇怪东西放到我面前,手上也拿着一个有许多按钮的遥控器,然后轻轻一点,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发出一阵噪杂的声音竟也飞了起来,而且飞得比我的桃木剑更高更远,啧啧啧,你说说,我张大仙潇洒了半辈子,头一次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给教育了,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面那句怎么说来着?”
韩善举起两只胳膊摇晃道:“我知道我知道,是前浪死在沙滩上!”
“对对对,前浪死在沙滩上...呸呸呸,这什么跟什么?”
韩立狠狠地瞪了韩善一眼:“这谁教给你的,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应该是一浪更比一浪强!记住了吗?”
韩善慢慢的低下了头,然后以蚊子般的声音小声回答道:“哦,我记住了...”
张大仙挥了挥手,“没事没事,小孩子嘛,童言无忌,那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韩老头,有空再会。”
韩立拉了拉韩善的小手道:“还不快给你张叔叔说再见。”
“哦,再见张猪猪。”
张大仙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不过张大仙的“鬼把戏”还是挺灵的,至少,韩立再也没有通过韩善说过什么灵异的事情
傍晚
祖祠之中
韩善指着上面一块接着一块的牌匾问道:“爷爷,上面哪些是什么?”
韩立道:“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上面是你爷爷的爸爸,你爷爷的爷爷。”
“那,爷爷,爸爸是什么呢?”
“爸爸啊,就是像爷爷这样一直对你好,表面上不关心你,实际上一直在背后默默为你付出的人。”
“那,为什么我没有爸爸呢?”
韩立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道:“有啊,小善当然也有爸爸,只不过,小善的爸爸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出差了,要很久很久才能够回来。”
“哦,那我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呢?”
“额,你现在还小,等你十五岁的时候你爸爸自然就回来了。”
“那,爷爷爷爷,那个最上面的牌匾是什么?”
“我看看,过了好久了,这上面的字我也看不清了,好像是叫什么......”
“爷爷,上面写的是淮阴侯吧。”
“对对对,是淮阴侯。”
“那爷爷,淮阴侯是谁啊?”
“淮阴侯啊,就是,就是那个,那个谁,太久了,爷爷也想不起来了,反正他就是我们的老祖先,好了,不要再问了,赶紧把这些打扫干净后上床睡觉了。”
“好的爷爷。”
一夜无话
当韩善躺在被窝里沉沉的睡去时,韩立将祖祠最上面的牌匾拿了下来轻轻地擦拭,月光照耀在这块古朴的牌匾上,显得格外肃穆神圣
韩立自言自语道:“淮阴侯,淮阴侯,嘶,好耳熟的名字啊,不过,为什么就没有听过父亲说过呢?算了算了,不想了,人老了,不中用了......”
次日
韩立正在街上散步,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村头,就看见村头王寡妇家围了一群人,本着好奇心(凑热闹),韩立也挤了进去
“王寡妇,我敬你是个没有老公的人,在家孤独,平时大家邻里邻居,能够帮什么忙我自然多帮你点,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你个(烂俗粗口),居然勾引我老公,我真是瞎了(烂俗粗口)之前那么帮你。”
一个美艳的成熟女人此时却满脸怒容道:“什么叫我勾引你家男人,分明是你家男人自己管不住那东西,擅闯我家,想要对我图谋不轨,我没有报警叫警察来抓他已经是念在你平时一直帮我的份上了,可没想到你居然还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反倒来诬陷我?”
“什么!你说我家男人会自己擅闯你家?!”
“那要不然呢?!”
“胡说,我家男人可爱我了,他从来都不会打我骂我,甚至连动都不敢动我一下,虽然说他平时一直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可是我家男人说了,那叫什么距离产生美!他怎么会看上你这种(烂俗粗口)货色!”
韩立看了看那个与王寡妇争辩的妇人,嗬,好家伙,那叫一个极品,简直是比芙蓉姐姐还要芙蓉姐姐的货色,这要换做他,他也绝对会去找王寡妇的
不
不对
换做是他,肯定死活都不会与她结婚的,也不知道那个她老公究竟是怎么看上她的
眼看着两人争执不休又要争吵起来,韩立觉得
英雄救美的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