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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艳鬼施妖法众仙受困? 英男斗劲敌一路追杀

子正沉醉于欢笑当中,忽有人在后面抽泣,令大家不由得为之一惊。众仙子循声望去,见是七女在独自悲伤。大姐忙问:“今日我等洗也洗了,玩也玩了,酒宴又十分尽兴,小妹为何如此不快?”

七女答道:“此乃瞬时快乐,正如朝露晚霞,转瞬即逝。待回到天庭,我等还不是个个守着青星明月、游云迷雾,虚度时光,过着寂寞的日子?怎能如小翠那般恩恩爱爱,快快活活地过上一辈子?”言到此处,七女更加悲切,泪水像珍珠断线一样滴落下来,诸位仙女的心情也被她感染得有些忧郁。此也难怪,仙女们久居天宫之内,终日伴于浮云寒星,寂寞难耐,也实在是令人感叹。有《七绝》四首单道那天宫岁月之苦:

其一,道天宫空阔人稀,寂寞凄凉,使人倍感痛苦:

天宫岁月苦茫茫,寂寞如刀搅断肠。

满目楼台和殿宇,终朝惯看也凄凉!

其二,道天宫炎凉,与人间相同,须得万般谨慎:

天宫岁月苦极深,为避炎凉紧掩门。

倘若清风穿户过,灾临病起半丢魂。

其三,道天宫戒律森严,并无许多自由:

天宫岁月苦无边,戒律森森觅友难。

百尺愁肠何处诉?积于腹底化幽泉!

其四,为仙子们逃于下界而感到宽慰、庆幸:

天宫岁月苦重重,昼对浮云夜伴星。

莫怨仙娥逃下界,心甘尽废百年功。

神蜂仙主、百花仙子、百草仙子与诸位姐姐急忙好言劝解,方使得七女止住泪水。大姐见太阳快要落山,急忙与百花仙子、百草仙子及妹妹们赶回了天庭。

七女本来就对天宫中的生活百般厌倦,自从那次见了小翠逃到凡间去享百般恩爱,埋下思凡情种后,更加郁闷不乐。许多年以后,她又与姐姐们一起在天上偷看凡间景色,见了卖身葬父的董永,便不顾一切地私自降到人间,去与董永相伴,演绎出了一段凄美绝伦的神话故事。

神蜂仙主也喝了一些酒,待百草仙子等离去之后,她与元帅、大将军便各自休息去了,龙龙将小翠送回了村子,归来后将餐饮用具和那块摆宴的大石都洗刷得干干净净,然后又练了好大一阵武艺方入茅屋睡觉。

次日一早,龙龙起来之后,便又在屋前练武,他刚刚练了片刻,见一妖艳女子右手提着一个陶罐,左手拿着一片树叶当作扇子摇着,向山上急急走来。龙龙上前施礼问道:“这位姐姐,天气这么早,你独自上山做甚?”

“唉——”那女子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裴德河畔渔民家的女儿,前几日母亲忽然得了急病,甚为严重,四处寻郎中医治,只是不见好转。昨日听人说这天蜂山上的神蜂仙主有奇功妙法可以治得,故前来拜谒于她,求得一方,为母亲治病。若是求得晚了,母亲的性命恐怕就……恐怕就难保了。”说罢,那女子的眼角掉下几滴泪来。

“姐姐上山时没有遇到大将军?”龙龙问道。

“嗯……遇到了,遇到了,他一听我说是为母亲求医看病,就放我上山,怕耽误我的事情。”

“那我送姐姐到山顶!”龙龙说着,就要去接过那女子手中的陶罐。

“哎,不必,不必了,小弟弟尽管忙你的,我自己能行,能行。”那女子说着,便急忙从龙龙面前闪过,直奔山顶去了。

待那女子走过之后,龙龙自觉有些疑惑,便向山下走去。他要去大将军那里问问,那女子是个什么来历。

龙龙手提宝剑,疾步赶到了天蜂石阵,见大将军与天兵们都倚在石头旁“呼呼”地睡着,一个个昏昏沉沉的,唤都唤不醒。

“不好!那女子定是妖怪所变!”龙龙说了一声,急忙腾空而起,飞向了山顶。

龙龙判断的不错,那女子乃是一个蛇妖所化,她来自裴德河边的蛇山。不知列位可曾记得,神蜂仙主来此地的第一个夜晚,天曜神瞳元帅挥剑斩蛇之事?那蛇妖乃是一条青蛇修炼而成,名唤千曲赛龙碧大王,而这个蛇妖便是他的夫人,唤作万柔赛龙花,乃是一条花蛇修炼成妖。因为蛇的形体有与龙相似之处,故蛇妖多将自身比作龙,甚至有胜过龙的感觉,于是,它们在自己的名字中间冠以“赛龙”二字。那天夜晚,万柔赛龙花不知道丈夫去了哪里,原本以为他去找别的雌蛇寻欢作乐,哪曾想他去了天兵们的军营?

千曲赛龙碧大王当时也是命当该绝。那一晚,他先是到其他地方与几位女蛇精相聚狂饮,酒醉之后稀里糊涂地钻进了天曜神瞳将军的大帐之中,丧于他的剑下。事过多年,万柔赛龙花才从占野慕郎的口中得知丈夫是死于天曜神瞳元帅之手,愤恨之余,她发誓要寻机报仇。

她在蛇山之上已经过多年的潜心修炼,终于炼就了变化人形、吹气迷人的妖术。这一日凌晨时分来到了天蜂山上,她要直奔山顶施展妖术害人。万柔赛龙花以为这天蜂山上只有山顶才有关卡,便化作人形装作游山观景之态慢悠悠地向山上走去。她没有想到,在半山腰便遇到了天荡神翼大将军的盘查。她想用方才对付龙龙的言语蒙混过关,没想到天荡神翼大将军坚决不准。万柔赛龙花一气之下吐出妖气将他们统统迷倒,然后疾步向山顶奔去,走了二三里路,她又遇到了龙龙。见龙龙是一个小孩,以为他没有什么本事,也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敷衍几句之后,脱身便直奔山顶。

来到山顶,万柔赛龙花发现,山口的更寮中也有人把守,而且无法绕过。为了不惊动神蜂仙主与元帅,以便发起突然袭击,她化作了蛇形,攀着石崖的缝隙到了山顶。

神蜂仙主与元帅刚刚要现出人形,然后按惯例议事、巡山。恰在这时,蛇妖已经来到了他们的石像跟前,未等仙子和元帅发现,她便吐出妖气,将石像弥漫在其中,使仙主和元帅不能从里面现出。

万柔赛龙花从陶罐当中放出许多条毒蛇,让它们爬到了神蜂仙主和元帅的石像上,盘住他们的脖颈,以使他们不能喘息。

“天圣神蜂!黄诚!让你们死个明白,我是你们初到此地之夜所杀害的千曲赛龙碧大王的夫人万柔赛龙花!今日,特地来为我的丈夫报仇雪恨!你们落在我的手中,休想活命,我要用毒气熏死你们!用毒蛇勒死你们!哈哈哈哈……”万柔赛龙花狂笑着,不断地向神蜂仙主和元帅的石像吐着妖气。那妖气甚是厉害,神蜂仙主和天曜神瞳元帅因毫无防备,都被困于本体当中,很快就昏迷了过去。

万柔赛龙花极为得意,她在山顶手舞足蹈地笑着、喊着、跳着,仿佛疯了一般。她朝着远方呼喊道:“夫君!我为你报仇了!报仇了!报仇了!”

龙龙所养的小虎此时已经长大,它见有妖精在山上疯狂作怪,冲上前去便咬,一口便将她的罗裙撕破,第二口将她的小腿咬掉了巴掌大小的一块皮。万柔赛龙花气急败坏地对着小虎喷了一口毒气,熏得小虎的头脑甚为疼痛,险些昏倒在地。

天昊神驼也飞奔过来,扬起铁蹄与那妖精搏斗。怎奈那妖精能够腾空,天昊神驼够不到她,并不能将她置于死地。

小虎沿着山梁向北跑去,跑到天昊神驼石峰附近,便蹲在那里动弹不得。渐渐地,他失去了知觉,停止了呼吸。最后化作了石像,像生前那样永远守护在山顶。有诗赞曰:

义犬深山伴主行,春归夏去又秋冬。

贫寒不减忠诚意,窘困尤添勇烈情。

舍命迎敌前面斗,凝神退阵后头撑。

凡身死去神魂在,化作顽石守峻峰。

正当此时,龙龙已经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山顶,他躲在石崖后面仔细观察着蛇妖的一举一动,心中在盘算着援救仙主和元帅的计策。他本打算去请父亲一同前来破敌,而此时已经不容他再延误时间,若是再耽误片刻,仙主与元帅的生命势必难以挽救。龙龙仗剑在手,暗暗念动神咒,忽地从石崖后面飞将起来,挥剑向那蛇妖砍去。

万柔赛龙花正在得意忘形之时,没想到龙龙从旁边杀来。她急忙向龙龙吐出妖气,怎知道龙龙事先已将口鼻用丝巾围住,妖气不能吸入,龙龙自然也就安然无恙。

龙龙所使用的丝巾,乃是小翠赠给他的定情之物,故随时都放在怀中。那一天,小翠来此送饭,将那丝巾交与龙龙,龙龙也将母亲为他织就的一条丝巾送给了小翠。二人都将对方赠送的礼物视为珍宝一般,日夜带在身边。龙龙事先料到那妖精会用妖气迷人,便将口鼻遮住,小翠送给他的礼物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万柔赛龙花连连对着龙龙吐出妖气,并不能将龙龙迷倒,便伸出毒舌头向他打来。龙龙闪身躲过,挥剑便砍,蛇妖急忙将舌头收回,被龙龙的利剑砍断了舌尖,鲜血立即涌了出来。

“好一个毛头小子,你是何人,竟敢与老娘纠缠?若知趣快快离去,不然我活活吞了你!”蛇妖怒火冲天,声嘶力竭地喊道。

“哼!妖怪!可惜小爷爷不曾来得及带来弓箭,不然就一箭射穿你的喉咙,看你还叫不叫!”龙龙用宝剑指着那蛇妖说道。

万柔赛龙花火气不打一处来,她满嘴是血,“呀呀呀”地叫着,拔出自己的一对宝剑,舞得像旋风一般,直朝着龙龙杀来。

龙龙并不慌张,举剑相迎,和那蛇妖在天蜂山顶上拼杀起来。那蛇妖毕竟有多年修炼的道行,功夫甚为了得。她使出了浑身解数,将宝剑专冲着龙龙的心窝刺,妄想一剑将龙龙置于死地。

见蛇妖的剑法甚为纯熟,龙龙斗着斗着便卖了一个破绽,假作趔趄,弯身偷着从地上拾起一枚鸡蛋大小的石头,使出神蜂仙主所教的神法,看准那蛇妖的头部挥臂将石头甩出。只听得哎呀一声,石头落处,蛇妖的额头已是鲜血直流。那妖精疼痛难忍,晕头转向,化作原形,三四尺粗细,转身向山下冲去,竟然将山坡冲出了一条深沟。

见蛇妖退了下去,龙龙返身来到神蜂仙主和元帅的石像前,挥剑砍断一棵小树当作扫把挥舞起来,要驱散蛇妖吐出的妖气。他一边拼命地挥舞着小树,一边大声呼喊着仙主与元帅,想让他们快快醒来。

妖气渐渐散去,龙龙挥动宝剑将盘在石像上的毒蛇斩尽杀绝,方才停住手喘息一下。

正在这时,万柔赛龙花擦干了血迹又折返到了山顶,与龙龙再次打斗。龙龙使出浑身气力来敌蛇妖,二人从山顶打到空中,又从空中打到了地上,不知斗了多少回合。

渐渐地,万柔赛龙花有些抵挡不住了,她哪里知道,龙龙是经过天神指教的小英雄,心中暗生胆怯,剑法随之变得凌乱起来。勉强又与龙龙斗了十几个回合,她便起身飞到空中,想寻机逃跑。

“妖精休要逃跑!”龙龙随着也纵身跃起,紧紧跟在后头追杀。万柔赛龙花急收法术,一头向山林当中扎去,落到半山坡上,就地一滚变成了蛇形,钻入了山沟里厚厚的落叶当中。

龙龙落到山坡之上,不见了蛇妖的身影,便佯装说道:“那蛇妖定是逃得远了!看你再敢回来?”说着,自己便急忙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屏住呼吸侧耳聆听着声响。

万柔赛龙花在落叶当中藏了半天,被那里面的腐败气味熏得实在是难以忍受。更加之那败叶当中藏着许多大蚂蚁,它们见有活物来到这里,便纷纷爬到蛇妖的身上啃咬。顿时,万柔赛龙花浑身痛痒难熬,想尽快逃出这里。她悄悄地将头从败叶当中伸了出来向四面张望,见周围已经没有了一点点动静,才放心地将脖子抬了起来,准备逃跑。

大树后面,龙龙早已听见了声响,他并没有急于动手,而是继续在那里观察动静。此时,山下已经传来了大将军和天兵们的呼喊。那蛇妖对他们所吐出的妖气不多,待魔力散去,他们便自然苏醒了过来,立即呼喊着向山上搜索而来。

万柔赛龙花一听不由得大吃一惊,她抽身便要朝其他方向溜走。就听得一声大叫:“妖精休走!”龙龙随声从大树后面杀出,吓得蛇妖魂飞魄散,落荒而逃。她顺着山坡躲过大将军等人的围剿,向西面逃去。龙龙在后面紧追不舍,任凭那蛇妖如何躲闪也无法逃脱。

一直逃到了山脚之下,万柔赛龙花也未能摆脱龙龙的追杀。她又一转身,变化成美女,笑盈盈地站在一棵杏花树下,对龙龙说道:“小弟弟且慢追赶,我这里有话要说!”

“该死的妖精,毒蛇心肠,死到临头,还有何话可说?”龙龙怒目喝道。

“看小弟弟今年不过十五六岁,尚未成婚,没有尝到过夫妻体贴的滋味儿。若是小弟弟不嫌,我愿将自己的身子献与小弟弟,只求你饶过我这番如何?”万柔赛龙花尽展柔情,闪着媚眼对龙龙说道。

“呸!该死的妖精!真是恬不知耻,你休想对我再施阴谋!快快俯首受死!”龙龙一声怒喝,挥剑便砍。万柔赛龙花一见此计不成,转身又跃到了空中,蒙头转向地向远处飞去。转眼之间,她飞到了琴海上空,见那水面波涛汹涌,她不由得心头一喜,化作蛇形便要向水中钻。

“龙龙莫急,爹爹来也!”正在此时,白龙呼喊着从水中一跃而出。

“哎呀,中了你们父子的奸计了!”万柔赛龙花尖叫着,想返身回逃,可是已经无法回头了。

白龙伸出利爪,一把将蛇妖抓住,万柔赛龙花拼命地扭动着躯体,哪里挣脱得了?情急之下,她张开大嘴去咬龙爪,却被龙龙从侧面将头一剑斩断。她的遗体被白龙扔在了琴海岸边,后来化作一道山梁,东西横亘在琴海西岸,至今从琴海北岸的莲花泡处尚能清晰地看到。有《南歌子》一词叹那蛇妖曰:

腹底藏奸计,身边带恶风。多年修炼获神功,却向人间,霸道任横行。

吐雾迷仙窍,失魂上碧空。谁知遇到小英雄,一场厮杀,命断怒涛中。

天荡神翼大将军等人急匆匆赶到山顶,见仙主与元帅已经从石像当中现出身来,坐在点将台上。大将军急忙上前关切地问道:“仙主与元帅眼下身体感觉如何?”

“无甚大碍,只是感觉头尚有些昏沉,腿脚软软的没有力气,想必过一些时候便会好了。”仙主说道,然后又问大将军,“却不知那妖精又是哪里来的?”

“我等也不知,初始见时乃是一个绝美的女子,言说上山找仙主讨要医方,我阻拦她时,却与大家一起被她吐出的妖气迷倒。”大将军禀报道。

“她自己曾说是什么千曲赛龙碧大王,是我们挖土初到之夜被我斩杀的蛇妖,这个蛇妖叫万柔赛龙花,是千曲赛龙碧的夫人。但不知眼下她逃向哪里去了?若是被我碰上,定斩不饶!”天曜神瞳元帅自言自语地说道。

“已经被我斩了!”空中传来了龙龙的话语。大家举目看去,见白龙父子二人一齐正向这里飞来。

神蜂仙主等人急忙站起相迎,见她步履尚有些踉跄,龙龙急忙扶她坐下,然后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讲与大家听。

神蜂仙主等人听完龙龙的话,都纷纷称赞他。仙主说道:“此番若不是龙龙英勇机智,我等的性命皆要丧于那蛇妖之手!真得好好地谢谢龙龙!”

“师父说的哪里话,徒儿受诸位师父指点、栽培,恩重如山,这一点点小事焉敢受什么谢意?”龙龙谦恭地说道,白龙在一旁听了,暗暗点头赞许。

“仙主,有白龙父子联手协防,此地从今往后,可保太平无事了!”元帅对仙主说道。

“此乃我父子应尽之责,我等应当竭诚而为之,请仙主放心!”白龙慷慨说道。

“嗯!这些年来,你守护琴海,不辞辛苦,将那各类水族及一系列事务管理得井井有条,实在是难能可贵!龙龙昨日力战妖怪,今日又力斩蛇妖,救护我等,我当奏报娘娘为你们父子请功!取纸笔来!”仙主命人取来纸笔,将请功奏章一挥而就,然后说道:“待我身体完全恢复,便去天庭面见娘娘。”白龙与龙龙力辞不已,见仙主执意要做,只好称谢作罢。有《醉太平》一词赞白龙父子道:

功高艺精,心坚志诚。终朝守望深情,见于山水中。

来扶众生,回归浩空。男儿尽显英雄,九霄腾玉龙!

仙主与白龙等人在此说着话,转身呼喊龙龙却不见他的踪影,忽听龙龙在远处号啕大哭。众人急忙跑过去,只见龙龙正伏在一块石壁上悲切不已。大家看那石壁,乃是小虎的化身。

方才,龙龙向四面呼唤小虎见没有半点动静,慌忙跑到他处去寻找,却见小虎已经化作了石像。他悲痛得心如刀绞,趴在那石像之上大哭不已,仙主与父亲等人含泪相劝,他也难止住悲痛。他跑到一个山崖边,对着群山高声喊道:“小虎,回来——”喊着,挥剑将那山崖劈开一条石缝。

自那日始,龙龙每有闲暇便去那石像面前静坐,独自一人在那里回忆他与小虎自幼在一起时那些欢乐的时光。想着想着,泪水总会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得知仙主与天兵们受到了蛇妖的伤害,族人们纷纷赶到天蜂山来探望,连白母也不顾一切地亲自赶来问候。神蜂仙主极力安抚大家,方使大家的心情趋于平静。族人们听神蜂仙主说是龙龙救得天兵们逃脱了劫难,都欣喜不已,对白母、甄巧和小翠大加称赞。

龙龙带着奶奶、妈妈、小翠来到小虎的石像前,向她们讲述它勇斗蛇妖的故事,大家听得泪水涟涟。

蛇妖已除,天蜂山又恢复了安宁,仙主与天兵们的身体也于几日后康复如初。龙龙让大家再多多休养几日,他自己起早贪黑地四处巡山,甚为殷勤,天兵们对他更是倍加喜爱。

又是深秋一日,龙龙正在门前院落当中练武,小翠拿着他的衣服去不远处的龙溪边上浣洗。天近晌午之时,忽听小翠在那边呼喊:“龙龙哥哥,快来救人!快来救人!”龙龙听得小翠呼喊,急忙提着宝剑便向山下跑去。

未知什么人又遇到了危难之事,请君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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