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告诉你个秘密,我有九条命,我们还会再见面。”
想了所有的可能也找不出米想消失的理由,难道米想逃掉了?虽然当时脑子有点犯热,但当时米想明明已经没有了生命特征,这个我还是分辨的出来。
让我疑惑的是,我问了审讯我的警察,都没有米想的身影,都觉得我在撒谎,更奇怪的是所有打手的供词里面都找不米想这个词,仿佛大家集体失忆,或者米想从在这个世上来过一般。
米想的事情暂时没有头绪,曾爷爷总算过来要见我了,那是一个礼拜之后,我已经被关到了警局,在警局的会议室里面,里面坐着两个警官一男一女,外加上四叔跟曾爷爷。
“星嘎子,营养跟不上来,以后肯定长不高了。哈哈!”
一进门四叔就开始奚落我,身高其实一直四叔的短处,即使是穿着增高鞋垫,四叔身高也没有超过155公分,所以他很乐意看见别人比他还矮!
我白了他一眼,没作理会,倒是房间里面那个年轻的女警官一直好奇的盯着我,她打开面前拍着一个档案袋,里面装的都是案发时照片,四叔拿着照片吸了口气:“好家伙,星嘎子,长能耐了啊!”
年长男警官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流到媒体手上了,还好及时发现,被按住了。”
“警官的意思是有人不想让我们好过?”四叔的话比较直接,说完自顾的点了跟香烟抽了起来。
年长的警官没有答话只是紧张的看着曾爷爷。
“张警官!”四叔抽了口烟叫着男警官说:“其实死的都是该死之人,杀了也算是打击犯罪,还可以给辰星颁发个见义勇为奖。”
四叔说完,房间里的张警官变的更加紧张了。
曾爷爷朝四叔呵斥道:“胡闹,警官们办案那里用的着你插手,张警官,我过来只是跟辰星说几句话,不会干涉你们办案。”
听了曾爷爷的回答,年长的男警官才算松了一口气,看着曾爷爷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虽然指证的人比较多,但这顶多算过失杀人,而且还是未成年,收容最多不超过6……年,”
“咳咳!这烟抽起来真呛人啊。”
“哦,不对,4年、4年就可以出去了,所有的资料都会另外单独封存起来。”
“老四,好好的一个房间让你弄的乌烟瘴气,给我掐了,掐了。”
从他们的谈话来看,我算是明白了,放了我还是处置我感情就是老头子一句话,我倒是好奇,从警官制服上的横杠来看职位应该也不低,可是在曾爷爷跟四叔面前完全像是下级向上上上级请示一样。
四叔不满的看了老头子一眼,掐灭了手中的香烟说:“这么说吧,让这次的事件尽快沉下去吧,不要再让它发酵了,辰家的事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其余该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好的!”
“资料都销毁吧。”
警官面色有些为难,但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明白!”
事情敲定后年长的警官便领着年轻的女警官出去了,四叔盯着女警的屁股:“身材还不错蛮!”。
“没个正形。”会议室的门关上后老头子开始对我说:“你恨曾爷爷不救你吗?”
我摇了摇头,谈不上恨不恨,更多的应该是好奇,即使我是未成年,这次的事情也不小,所有的打手都指证我是杀人凶手,按理来说没有个10年8年都别想出去了,没想他们几句话就被当成了过失杀人收容4年,如果表现好,估计还不用这么久。
“你还小可能不太明白,辰家所做的事情牵涉重大,无法太过表露。”
“我没有怪你们。”
“老头子,你跟星嘎子解释这么多干嘛。他一个小娃说了也不懂啊。”
“老子说话的时候不要打断。”曾爷爷有些生气。
“那你有什么要求?”
我想了想:“他们把我的药拿走了,能还给我吗?”要在里面呆四年,如果没有药,犯病了恐怕一个月都撑不过去。
老头子点了点头:“还有其他要求吗?”
“没有了!”
“嗯,在里面好好照顾自己,等你出来后就跟雪儿结婚吧!”
“哦!结婚,…………什么?结婚是什么东东?”
没有等曾爷爷回话,四叔先跳了起来惊奇的喊道:“老头子,你脑袋没有被驴踢吧?”
曾爷爷朝四叔的脑袋敲了下:“你脑袋才被驴踢了呢,咋咋呼呼的想吓死我啊。没大没小!”然后又转向我说:“就是那种跟别人一辈子住在一起,吃饭在一起,睡觉也在一起。”
“上课放学也在一起的东西吗?”
曾爷爷点了点头。
四叔神情不爽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指着老头子争了起来:“你脑袋没有被驴踢会把雪儿许配给他?再说雪儿怎么也算是培宗那边的人,我们妙宗管的也太宽了吧,大哥会怎么想?”
“什么培宗、妙宗,都是一家人,不管他愿不愿意这都是既定好的事实。”
“不行,不行,这样会乱了身份啊。”
“有什么不行?两人又没有血缘关系,我说行就行!”
“你这是倚老卖老。”
“你这是为幼不敬。”
两人加起来都100多岁了,在警察局里面却跟小孩子一样吵了起来,我喊道:“我不要结婚。”
两人停了下来看着我,老头子说:“你说什么?”
四叔笑道:“又是一个脑袋被驴踢了的,把米雪许配给你你还不愿意?”
“管她什么雪,我就是不结……,四叔,你说他叫什么?”
“米雪!”
“米雪?”我承认我被那个“米”字牵动了神经,这么巧?
偷偷告诉你个秘密,我有九条命,我们还会再见面,我又想起了米想的话,米想消失的时候说还会见面,现在就冒出个米雪?是姐妹?还是九条命?怎么可能有九条命?难道米想是猫妖、是九尾狐?
“米雪啊!你不记得了吗?小时候你们在一起玩过啊。”
“有吗?”因为得病的原因,有很多记忆都丢失了,我仰着脑袋努力回忆着,:“好像有!那她在哪里?我想见见她?”
“国外,北美区那边,要过几年才能回来。”
“老头子,你怎么能把这些机密乱说?”
“我哪有乱说,辰星又不是外人。”
两人为此又争论了半天,因为我怀疑米雪可能是米想的转身之类灵言,所有暂时答应了曾爷爷所说的婚约,不过曾爷爷虽然给我带来了一丝希望,但两人走后也让我陷入了纠结,米雪会不会就是米想?结婚的话如果发现对方不是米想的话怎么办?我叹了口气:“哎,脑壳疼,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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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警局后,四叔问:“老头子,你既然要把米雪许配给星嘎子,那么刚才干嘛不直接把他救出来啊,你不会是拉不下脸面吧?”
老头子望了望街道左右,只见他严肃的说:“半截身体都进棺材了那还会在乎什么脸面,辰广阳接下我所说的话你要听好了,不是我不救辰星,而是他的事情我们不要过多的干预。”
四叔不解的问:“为什么?既然不要干预,那干嘛还把雪儿许配给他?”
“他们的婚姻可不是我做的主。”
“不是你还能有谁?总不可能是培宗那边吧?”
“薛千凡!”
“薛千凡是那个葱啊?”
“是你老奶奶!”
“老头子,怎么说的好好的你骂人啊?我奶奶还是你婆娘呢。”
曾爷爷气呼呼捏着四叔的耳朵说:“没骂你呢,叫你有空多看看族谱缅怀先人,就是不听。”
“疼、疼。老头子我记起来了,轻点!”四叔揉着耳朵埋汰的说:“你这是忽悠我呢,族谱是有这么号先人,好像还是个奇女子呢,不过她跟星嘎子的辈分至少隔了5代,换句话说星嘎子还没有出生这位老奶奶都已经去世几十年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牵扯?”
曾爷爷瞟了眼四叔,淡淡的说道:“所以奇就奇在这里。”
“是真的?”四叔倒吸了口冷气。“这怎么可能?”
曾爷爷没有回答四叔的问题,只是说:“勿要言了!勿要言了!”
年长的警官朝四叔跟曾爷爷的背影挥了挥手,总算送走了辰家的人,旁边的女警官望着消失在街道上的俩个身影,好奇的问到:“老大,辰家到底是什么背景啊?这起码都能判个无期徒刑了。”
张警官拍了拍衣服笑着说:“梦舟,他们背靠的可是本市最大的社团黑龙会,知道吗?”
“噢!”顾梦舟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点了点了头,不过刚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对,如果说辰家背后的靠山是黑龙会也至于让老大如此敬畏啊,黑龙会社长还要对老大礼让三分呢。“老大,怎么骗我呢?倒不如说黑龙会背后的靠山是辰家,这个理由更让人信服呢。”女警官摇了摇头,差点被自己的猜想吓到。
“喂,老大,老大,那小孩怎么办?”
“把资料都筛查一便,没有问题就销毁吧,其他该走的程序按正常流程走就好了,最后的结果导向按里面谈的就好了。”
“好的!”
这才是最难办的啊!她宁愿去大街上面抓贼,也不愿意看资料,顾梦舟嘟着嘴巴走向了档案室,房间弥漫着泡面的香味,管理档案室的人叫王朝军,号称警队的第一高手,因为办案冲动犯了错,被高层一气之下调到了档案室反省,跟王朝军打了一声招呼,对方吃着泡面正盯着屏幕上录像压根没有理她,顾梦舟有些无语,刻意的抬头挺胸直起身形。
王朝军心里觉得好笑,其实顾梦舟一进门他就知道了,但这个女人可不是他能招惹的,更不能被眼前的女人的童颜所骗了,据说她家小孩都上初中了。
顾梦舟好奇的朝屏幕看了一眼,出乎意料的是画面上显示的不就是刚刚那个辰家的小男孩吗?急忙拉了张凳子坐在旁边,奇怪的问:“之前怎么没有听说有录像?”
王朝军嗦了一口泡面解释:“刚联系上了楼主才知道那边有摄像头都是可以用的,所有第一时间便取了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那栋烂尾楼的楼主不是跑路了吗?”
“刚好有新老板接盘,正准备重新启动建设,楼上面放了不少建材,接手的新老板怕东西被盗,所有偷偷换了新的探头上去。”
顾梦舟点了点头:“哦!新老板也算倒霉,荒废了6、7年没弄出点事,结果他一接手就整了这么一出幺蛾子。”
“放心,资本家都不差钱。”王朝军按下了暂停,屏幕定格在我跟铁蛋拼匕首的画面感叹道:“是个高手。”
坐在旁边的顾梦舟补充到:“宏口社团的铁蛋,C段的实力,确实算的上是高手。”
“我说的是他的对手。如果没有这个录像估计所有人都不相信的确是这个小男孩干的。”
“啊?怎么可能?大家不是猜背后还有其他人吗?”顾梦舟来了精神,能被王朝军称之为高手可不多,按下了倒退,画面重新开始,顾梦舟摇了摇头:“人不大,倒是挺嚣张的,如果是我的话就先挟持丧彪,而不是直接奔着铁蛋过去了。”
王朝军笑着说:“继续看!”
“握匕首的模样倒有几分高手的样子”
“精彩在后面。”
画面中小男孩已经先行下手,顾梦舟感叹:“好快,完全看不清手势,两人在拼速度吗?”
“试试慢放,会惊掉你的下巴。”
顾梦舟将信将疑,倒退了三十秒并且慢放了四倍:“怎么回事?画面还是很模糊,看不清手势,不对……可是周围的画面非常清楚。难道?”
“没错,虽然不是军用,但摄像头的像素还是不用怀疑的,是他出手的速度已经捕抓不到了”
“虽然出手的速度很快,但他大致的动作还是能看的出来,继续瞧瞧。”王朝军又按下倒退30秒,画面又重来。
“你觉得他的实力如何?”
“速度可以,但是力量不行。”顾梦舟仔细盯着画面,有些不解的说:“除了快没有什么技巧,而且他一直在重复同一套动作,这样怎么可能击杀铁蛋?”
话刚说完,画面里小男孩改变了动作正握的匕首在指尖旋转,变成了反握直接割开了铁蛋的手腕,顾梦舟站了起来:“怎么可能?铁蛋不可能反应不过来。”
王朝军放下手中的泡面解释到:“刚开始我也想不明白,后来才发觉,因为他之前一直在使用同样的招式啊!”
“为什么?就算这样也不可能反应不过来啊。”
“你看他的嘴。”
“默念?他在数数?”虽然画面没有声音,但简单的唇语顾梦舟还是看的懂。“数数干嘛?”
“他在数同样的招式自己用了多少次,你看他出手的顺序,腰部、裆部、两肋,再看看铁蛋的防御,依次也是腰部、裆部、两肋,但你有没有发现,当累计到一定次数,铁蛋出手的招式也跟着固化下来了,形成了一个习惯,越往后面,铁蛋就越能提早预判性的进行了下次的防御,因为他的动作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在辰星还没有出手,铁蛋的心理已经潜意识暗示了下一次动作了,所有当辰星改变了动作的时候,他慢了半拍。”
“他给铁蛋灌输了心理暗示?”顾梦舟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可是他才多大?”
“跟年龄无关,不过份的说整场搏杀都是他在带着节奏走。”王朝军指了指屏幕里的小男孩。
画面切换另一个镜头,铁蛋已经被拖到楼上,顾梦舟彻底被颠覆了,原本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男孩如同浴血的小恶魔降世,现场完全是一边倒的虐杀,画面虽然没有声音,但当时现场人们的惨叫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他……他究竟是什么人?”
“这简直就是艺术。”
“艺术?”顾梦舟不解的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师哥,你该不会是变态吧,居然把屠杀现场当成艺术?”
“屠杀?不过死了两个做恶多端的人而已,那里称的上屠杀?他的刀都是点到为止,对这些打手来说不过是大惩小戒。”
“是耶!”经这么一说,顾梦舟才反应过来,一边倒退画面,一边盯着小男孩出手的动作,果然小男孩出手都留了情。
“停,停一下。”王朝军突然喊道。
“怎么了?”
“往前面一点点,对,放大,放大!这……这是什么?妖?”
顾梦舟打了个寒颤,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永生难忘,指着屏幕:“消……消失!”
“砰!”火花四起,放在座位上的泡面掉在了排插上面,然后周围又陷入了黑暗之中,等到灯光重新恢复,录像已经成了一片雪花。
两人面面相觑,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