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亲眼见识过火炮的威力后,许樾回到苏家后便激动不已,这大家伙在以后运用到现场中可以不知发挥多大的威力,有了这个神器他们就不用怕周边对苍连虎视眈眈的国家了!
这几日许樾待在家中没有皇宫的消息甚是着急,她迫切的想知道关于上次明瞳提起的火炮营的进展,连三月看着着急的许樾都看不下去了,把许樾按在椅子上,无奈道:“小姐,您就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了,这地板都要被你走出洞来了!”
许樾激动地向三月解释说:“三月,你是没有亲眼看到那火炮的威力,它一击之下就可将一巨石轰得灰飞烟灭,若是建成炮兵营,威力可还了得?”
听到自己小姐又这样说,三月无奈地扶额道:“天啊,小姐,这些话听的我耳朵都要磨出茧子来了!”
许樾并不理会三月的抱怨,双眸中闪着微光,若有所思,她倒要看看这宗政和安以后要如何和他们斗!
正当三月想再上前劝许樾坐下休息时,一阵叩门声传入了许樾的耳中,许樾仿佛想到了什么,连忙快步走上前去把门打开,来人竟然是苏秦。
“舅舅,你怎么来了?”许樾惊喜地问道,“是不是彦煦那边传来了什么消息?”
苏秦见多日未谋面的外甥女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便是问宗政彦煦,无奈地叹了口气,模样竟然和三月有几分相似,他这一叹气,许樾更加着急了,以后皇宫出了什么乱子,又焦急地问苏秦道:“舅舅,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快说呀?”
苏秦见许樾着急了,连忙安慰她说:“并没有出什么乱子,樾儿不要担心,不过你总得让我进门吧。”
许樾这才发现由于自己太着急,自己的舅舅还在门外站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立马请苏秦进来坐下,为他斟茶。
苏秦坐下,喝了两口清茶,然后说道:“樾儿,我此次前来是皇上要我带你入宫一趟。”
“带我入宫?”许樾听了苏秦的话诧异地问道,“直接传唤我不就行了,何必让舅舅亲自前来?”
原来,苏秦此次前来带许樾入宫并不是光明正大的入宫,而是走皇宫的后门,偷偷带她入宫,苏秦是大将军,又有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特权,所以由他担当带许樾入宫的人最为合适。
竟然要偷偷带自己入宫,许樾心中暗暗想,到底是什么事情要让宗政彦煦掩人耳目,偷偷让自己进宫呢?
许樾越想越兴奋,她认为此事一定是和自己心心念念的火炮有关,于是当即问苏秦道:“舅舅,是不是有关于火炮的事情?”
苏秦摇了摇头说:“舅舅也不知,皇上只是吩咐我让我今日带你入宫,其他的并没有多说。”
见连自己的舅舅都不知道,许樾更加好奇了,当下让三月替自己收拾好东西,梳妆打扮了一番,便要和苏秦入宫。
苏秦看到自己的外甥女竟然急成这样,有些哭笑不得地告诉许樾:“现在时辰还早,宫中人多眼杂,偷偷潜入宫中还是等到午时吧。”
听到苏秦的话,许樾只得垂头丧气地把已经打包好的包袱放了回去,继续向苏秦问着最近有关于皇宫的消息。
午时三刻。
一大一小两个人影上了停在苏府前等待的马车,缓缓地朝皇宫驶去,其内的两人便是一脸疲惫的苏秦和兴致勃勃的许樾。
整整一天的时间,许樾都缠着苏秦问有关于朝野上的问题,苏秦不堪其扰,觉得许樾这一点和儿时的苏成碧像的真真的。
果然,深夜的皇宫虽然人烟稀少,但仍然戒备森严,马车刚驶到皇宫后门便被禁卫军拦住,在苏秦出示腰牌后才予以恭敬放行。
马车又在宫中行驶了一段时间,才到达宗政彦煦的寝宫附近,苏秦带着许樾下了马车,说道:“马车行驶到皇上寝宫附近便不能再前行了,前方都有暗卫把守,很容易被误伤。”
许樾点了点头,告诉苏秦说道:“舅舅不用担心,您还是先回去歇息吧,我走着去找彦煦就行。”
见到许樾刚到地方就迫不及待的赶自己走,苏秦又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转身离去,让许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认为自己的舅舅最近怎么如此多愁善感。
看着苏秦的背影渐渐消失,许樾提起裙摆便朝着宗政彦煦的寝宫跑去,她,可是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地见到宗政彦煦,迫不及待地听到火炮的消息。
而深夜的寝宫中,灯火通明,粗大的蜡烛流下残泪,纱帐随风飞扬,宗政彦煦也是在等待着许樾。
他几乎每过一会儿就会往寝宫门口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居然可以思念到许樾这个地步,以前他还尚可夜中潜入许府偷瞧许樾,现在许樾住在苏府,多有不便,他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到过许樾了,心中是相念地紧。
“吱呀。”
寝宫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从外面伸进来一张俏生生的笑脸,是许樾。
宗政彦煦听到声响一回头就看到许樾正开心地对她笑,快步走过去,就抱住了许樾,道:“樾儿,这几日不见,我便好想你。”
许樾感觉到一阵清爽的男子气息袭来,带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和麝香的味道,听到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人的话,许樾也红了眼眶,回抱住了宗政彦煦,闷闷地说道:“彦煦,这几日不见,我也好想你。”
“咳咳......”
两人正倾诉心意之时,突然传来一阵尴尬的咳嗽声,许樾一听,这里怎得还有外人,连忙让宗政彦煦松开了自己,往出声之处瞧去,看是何人。
看到现在寝宫屏风前英气风发的男子,许樾激动地捂住了嘴巴,大叫道:“哥哥!”
许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远在边关的许墨琛怎么会在宗政彦煦的寝宫中,想着,许樾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防是自己看花了眼睛,可无论她再怎么揉,许墨琛仍然站在那里,瞅着她的傻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