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擂台上跳上跳下的两个人影,可欣打了个呵欠,好想睡觉,这什么狗屁武林大会,无聊得要死。早知道就不来了,除了能免费看一次打架,其余的还真没什么好玩的。
可欣瞥瞥君佑痕,虽说是在看擂台比武,眼神却还是不时地到处乱飞,不知道的肯定以为他眼角抽筋。
向由沂眨眨眼睛,由沂利马会意,于是乎,两个人影,消失在人群里,无人察觉。除了,在两人旁边的林灵儿和凌烟儿。当发现她们俩不在的时候,倒也没多在意,权当她们俩觉得无聊,中途开溜了。
“由沂,这样会不会太露锋芒了啊?毕竟在武林众多门派的眼睛之下,拿走符印,有点……”变身后,可欣皱着秀眉,向由沂嘀咕。
“白和紫紫不就是想让我们露出锋芒吗?”深深地鄙视她,由沂淡道。
“切,真不知道那俩小东西打什么鬼主意。(人家大你好几千年好不好?)”可欣倒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着。
“别扯了,快完成任务,离开太久,容易露出马脚。”白她一眼,由沂已经轻轻掠走。可欣只好暗吐舌头,跟了上去。
“咦?台上,那两个身影怎么有点熟悉?”在远处,正打算现身的可欣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讶地问道。
“废话,上官晨风和凌天凡能不熟悉吗?”由沂的食指抚向太阳穴,无力地回答。叶可欣在她面前,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白痴啊?
“耶?真的是诶。”使劲揉揉眼睛,可欣满脸欣喜。
“……”由沂真想狂倒。可欣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巴不得他们俩打个两败俱伤是吧?没心没肺。
“他们有仇啊?每招都这么凶狠,有点置人于死地的感觉呢。”可欣撅起嘴,不大满意。两个绝顶帅哥,谁死了伤了都是国家一大损失啊。(汗死!!)
“趋势还有待提高呢,我们快去吧,不然指不定搞成什么样子。”看着越打越凶的两个人,扔下一句话,由沂率先飞走。
“怎么老是不等我嘛。”低低埋怨一声,可欣卯足了气力跟了上去。
“呵呵,上官盟主,我们俩依言来了。”众人只觉着一阵清风刮过,然后,“雪燕”就直直立在擂台上。可欣笑眯眯地说道。
“拜托,我们来是有事做的。”由沂不得不再次苦恼,可欣不用每次出现都来一次开场白吧?
“是哦。”白痴的挠挠后脑勺,完全不顾正被她们忽视的众众人。
一时间,君佑痕,上官浩然,上官晨风,以及各派门人都已把可欣和由沂围住。
“好臭,我们还是快点完成任务跑路算了。”捂着鼻子,可欣不满地嘟哝道。这些刚打完架的汉子不知道自己身上散发着汗臭吗?
这次,由沂倒是很配合地点点头。眉头也不禁皱成了“川”字。她讨厌这些异味。
“两位姑娘倒是很怡然自得啊!”上官浩然沉着张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那是自然,不然早被闷死了。”可欣很自然地接过话,然后很无辜又接到了由沂的一个白眼。
一个人似乎懒得耗下去了,提起一把大刀就朝由沂劈来。可欣惊叫出声,她保证她决不是为由沂担心,而是在担心那个人会被由沂修理成什么样子。毕竟,他太急于求死了一点由沂怎好不成全他呢?
波澜不惊地暗暗运用内力,由沂反手一推,,连带周遭的人,一并被击倒。
由沂鄙夷地扬起弧度,她只用了五成内力而已。
可欣不禁松了口气,看来由沂控制得不错,这都算轻的了,要把她惹毛了,十条命也不够你赔的。
在场的人不禁大惊失色,上官浩然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好深厚的内力。
可欣抛个眼色给由沂,然后举剑独自对付起蜂拥而上的人。由沂便掠到另一边,符印在上官浩然身上,她知道。
上官浩然当然知道来者不善,于是接招。而君佑痕等人,不仅要顾上官浩然,还要打退可欣,真是两头忙啊。
“痕儿,接住。”几十招过后,上官浩然知道不是由沂的对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扔给君佑痕,由沂瞥了一眼,赶忙掠过去,然后在君佑痕即将接住的那一刻,猛地掉头,绸带直直抛入上官浩然的大袖,然后将一块巴掌大的东西卷到手,然后闪到一边,对可欣吩咐道:“到手了,我们走。”她有那么笨吗?刚才那个障眼法。不过将计就计感觉似乎也不错。
“打扰你们了,实在抱歉,明日符印完璧归还。”轻而易举地冲出已经溃散的人墙,可欣挥着小手,朗声说道。
一直冷眼旁观的林灵儿和凌烟儿对视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像没事人般,看着这闹成一锅粥的武林大会。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刚才,杜由沂,陈诗琴,一直没出现。这样,只有一个可能。
“该死的,追上。”咒骂一声,君佑痕握起剑,向可欣迎面而来。于是,上官和凌天凡也顾不上自己了,也连忙跟上。
“真是的,追上来干嘛啊?又不是不还给他们?”努力跑路时,可欣恨恨地抱怨。
“甩掉他们。”由沂的烦闷之意也显露无遗。
“好吧,可是难保回去不会又发烧个十天半月的。”点点头,可欣有点郁闷,别看她一直健健康康的样子,其实她比任何人都容易生病的,唉,这也怪她自己,小时候学练轻功的时候,老是不听师父的劝告,执意妄为。最终导致有一次运用飞行时出了差错,害得她留下了后遗症。使用轻功?可以,但是,超过了底线就不行,一旦超过底线,不得个这样那样的病再在床上躺十天半月是决不可能的。而那所谓的低陷,就最多十分钟,而且还必须是在缓速的前提下,而现在,不仅行如风,而且已经七,八分钟左右了。再这样下去,她肯定又会旧病复发了,真是头痛!
“……你先走,我随后就来。”由沂放缓速度,让可欣先走,她不能让可欣再受那样的折磨,上次犯病是在几年前,发烧的时候,浑身烫得如刚出炉的烙铁,嘴里不停的呢喃,那次,由沂吓得哭了起来。一个劲儿得擦眼泪鼻涕。等病好了,已经瘦了好几圈,又调养了一个月左右,才逐渐好转。
“你有把握吗?他们三个对你一个诶。”虽然不该怀疑由沂的能力啦,可欣还是不免担心。
“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快走,等逐渐远了点后,放慢速度。”说话间,由沂已退了好多,不得以,可欣只好先走。
“她断后吗?”上官晨风见状,不禁问君佑痕。
“应该是吧。”君佑痕没有把握地微微点头。而由沂和他们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
“各位,为何一定要紧追不舍呢?”与他们仨保持一定的距离,由沂改了改嗓音,礼貌却很甜美的声音,不会联想到她是杜由沂吧?
“那姑娘又为何硬要和我们作对?”上官挑眉,挑衅般问道。这个女子,有趣,而且,好熟悉的感觉。
“为何这样说?小女子并未觉得在和各位作对。”在心里愤愤地瞪了上官一眼,由沂微微一笑,淡淡道。
“那这举动又是何意?”君佑痕还来不及插话,凌天凡和上官就一脸摆酷地问道。然后齐齐地互瞪了对方一眼。
“何意?燕觉得好玩,雪只好陪她。不过明日,符印雪定会按时归还的。那个东西,我和燕,都不感兴趣。”然后转身,趁他们还在发呆之际,急急掠走。嘿嘿,叶可欣,可别怪我这么诋毁你啊,你把君佑痕治好,然后嫁祸于我这档子事,我可清楚的很呢!
好玩??三人嘴角不断抽搐,这“雪燕”,果然不同凡人哪。等恢复之时,才发现,“雪”早已不见踪影。
“该死的,中计了。”三人齐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