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不会叫父皇为皇上。而且,父皇安排我休假的事情,你们了解的最清楚。还有,你的性情在晕倒在‘迷园’以后大大改变。现在的你,让我很怀疑。”君佑痕说出他现在的想法。他想到过眼前的诗琴是个冒牌货,可是,就算是冒牌货,除了性情,那怎么会一点改变都没有?
“这有什么奇怪的?时代在变,人也跟着在变。这有什么可值得你怀疑的?”可欣故作疑惑地歪着脑袋,食指微微杵在下巴上,以表不解。可天知道,她现在有多紧张,背后都快被冷汗浇湿了。
君佑痕瞬也不瞬地盯着可欣,这让她更感到慌乱。
“也是。”良久,君佑痕淡淡说道。他对可欣的这个烂说法可是不抱一点信任,不过,只要她不会危害自己和皇室,那这些琐事,就懒得理了,而且,她不是陈诗琴也无所谓,反正他又不喜欢。不过嘛,如果她真不是陈诗琴,关于她真正的身份,他还是有必要去了解一下。毕竟自己的王妃无缘无故地消失掉,另一个人又适时的出现时,实在很让人起疑呢!而且,她是他一生唯一动心过的女人,怎么能不了解一下她的背景?
听后,可欣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也逐渐放了下来。虽然她明白,君佑痕对她的这套说辞很不以为然,不过,他说没事就没事了吧,自己不用担心,但是,以他的性格,难保不会回了王府后派人调查她。她可不能露出马脚啊!
“这几天,都是云谜儿在照顾你吗?”可欣坐下给他削苹果,假装不惊意地问道。
“恩。”君佑痕毫不在意地点点头。其实这个云谜儿根本就是行迹不定,有时隔几个时辰就会来,或者就是隔个几天再来。所以并不是云谜儿在照顾他,他有专门的丫鬟。只是他想知道可欣听后,会有什么反应。
可欣的眼神暗了暗,闷闷地应了一声:“哦。”随即又用古怪的眼神瞥向他:“你们不会做了些什么吧?”
君佑痕不禁哑然失笑,她的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做。”君佑痕见她无比期待的样子,也不好再逗弄她,淡淡回答。
“嘿嘿,我就知道。”可欣听见让她满意的答复,立即灿烂地笑了起来,然后嘀咕着:“就算他想做什么,就现在这模样,也没多大可能性。”
“你、说、什、么?”说了就说吧,可千不该万不该的是被君佑痕听到,此刻,君佑痕瞪着双炯目,喷火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薄唇里吐出来。
完了完了,她又把这个能随意变化火山和冰山的怪胎惹到了。可欣堆上一脸的笑容,讪讪地摆手:“没,没有说,什么”该死,她舌头为什么要打结?
“可能性不大?”君佑痕挑了挑眉毛,从喉间发出来的嗓音变得惑人不已。
“没,没有,我不,不是那个意思。”可欣被他的声音给吓到,连忙想退出安全界线。天哪,他不会神经出毛病了吧?居然会有让她感觉到腿软的语气。
不过某人似乎不太领情哦。君佑痕貌似看准了她会逃,伸手把她环在了自己的怀里,可欣一脸错愕地盯着他,张开口想说话,眼睛却被君佑痕温柔地抚下来。
呃?什么东西?好甜,好软,是棉花糖么?想到这儿,可欣兴奋地张开口,一口向那个甜甜的,软软的“棉花糖”咬去。
“啊,陈诗琴,你在给我做什么?”吻得入迷的君佑痕无论如何也料不到可欣的红唇会一口向他咬来。所以,他现在的表情,绝对比关公还要更深一级。
可欣嗅嗅这浓重的怪异的气息,猛然睁开眼,君佑痕俊朗的面容与自己就只相差指甲的厚度那么近,而且,为什么,他的嘴唇有开裂的痕迹啊?
一股电流猛地穿过可欣心头,刚才的“棉花糖”,不会是君佑痕的……嘴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