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正悠哉悠哉地在街上逛着,就看见了君佑痕脸臭得要命的急速走来,靠,不会来找我的吧,还是先闪为妙。行动往往和思维是并驾齐驱滴,就在可欣准备逃逸的时候衣衣那个笨丫头看见了可欣,还大叫:“王妃,王妃,”君佑痕看衣衣一直盯着前面的男人说王妃,也狐疑地仔细观察着可欣,呵!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仔细瞧瞧,还真有几分相似,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是最明显的特征。
“嗨,你们怎么来了?”没办法,可欣只好硬着头皮打招呼了,心里却早已把衣衣咒了几千几万遍。
“你胆子还真是大,没经过允许就私自出府,还去逛青楼,你很了不起嘛。”君佑痕气呼呼地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本来还以为她会遇到危险,可是现在看起来她很自在嘛。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筋错位了,会去关心这么个人。
“我本来就很了不起嘛。”可欣小声的嘟哝着。没想到却被君佑痕听的清清楚楚。
“你说什么?”他现在的脸绝对可以和关公媲美。
“我说我本来就很了不起,你要怎样?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我就去青楼了,你要怎么样?休了我?好啊,反正我也不稀罕这个头衔,谁想要谁拿去好了。”可欣抬起头,倔强地对着他大吼道。
君佑痕被她这一连串的话给堵楞住了。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吧?那好,等会儿把休书送到我房里去。”可欣稍微地平静了下来,见他不说话,撂下这一句就走了。衣衣,你这个卖国贼,居然敢告密,回去再慢慢收拾你。我小小的心脏怎么会有点闷闷的呢?
“王妃?”衣衣傻傻地楞在原地,为什么我每次叫王爷,他们都会吵起来?
“她什么意思?啊?居然叫本王休她?”君佑痕第一次感到受挫,从来别人都是巴不得嫁给他的,现在她却要本王休了他。但是,如果本王不同意呢?君佑痕不怒反笑,害衣衣差点以为王爷是被王妃给骂傻了。
“王妃,等等我。”看她走了好远。衣衣才赶忙追了上去。
“衣衣,是不是你告诉君佑痕我在青楼的?”可欣坐在凳子上,泯了口茶,问道。
“是。”衣衣委屈的瞅着可欣,我不也是怕你被坏人欺负才找王爷的吗?
“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吗?”可欣阴险地笑着。怎么感觉有点像黑社会呢?
“不,不。不知道。”衣衣害怕得舌头直打结。
“你,去把外面树上的鸟的窝给我拿过来。”可欣四处瞧瞧,最后把目标锁定在窗外大树上的窝,看看也有两三丈高,看来衣衣要加油啊。
“王妃,你不用这样吧?”衣衣没想到可欣居然会让她做这种事情,她生平最怕的就是爬树了,因为她有——恐高症啊!!!
“什么不用啊,这只是小小的惩罚而已,而且这是最后一次啊!”因为过一会儿君佑痕就会送休书过来吧。我这么对他的说。
“最好是这样。”不明白她话里有话,衣衣认命地向外走去,还不时地抛个哀怨的眼神给可欣,可是可欣呢,视若无睹。
“天呐,这到底是什么主子啊?还不如打我板子来得实在些。”衣衣像只猴子一样抱着树干,脚一蹬一蹬的,楞是没爬上去。只得不住地埋怨她那万恶的主子。
“哈哈哈哈……,衣衣好好笑哦,好像猴子在爬树,哈哈…”看见衣衣笨笨的样子,可欣忍不住大笑起来,还特意做了个猴子挠腮的动作。差点把衣衣气出心脏病来。
“王妃,该用晚膳了。”过了良久,衣衣还是只停留在树的四分之一的树杈上的时候,一名丫鬟进来汇报,看见衣衣出糗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王妃真是有够怪的,居然这样惩罚人。
在衣衣以为自己终于要解脱而松了口气的时候:“衣衣,继续哦,在我回来之前一定要把窝给我拿到,不然,嘿嘿,你会很惨的,要是借助其他的力量。你会惨不忍睹的。”可欣凉凉地抛出一句,就走掉了,因为,此时不闪人的话,衣衣一定会用眼神杀了她的。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