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在每一个被囚禁与城堡里阁楼的公主。每到深夜降临,暴风骤雨中一只咋着红色领结的熊就会来的公主的身旁,安抚不安的灵魂,温暖僵硬的躯体,抵御狂乱的侵袭,在狭窄是阁楼中等待着属于自己的王子。
好奇怪啊,前天奇怪,昨天奇怪,今天也奇怪,真是个奇怪的世界啊!
在这苦恼的我也好奇怪啊!算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老师说要做就做最炸毛的窜天猴,嗯,没毛病。
拍拍身上的灰,诶“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哼哼~
咣当,“妈,妈,我回来啦”
“回来就回来,赶紧把书包放下,洗手吃饭一天咋咋呼呼的”
齐妈顺手抹了把围裙,雷厉风行,还不忘催促我吃饭.
“齐磊你快点,一天不知道像谁”
“好”
坐在餐桌,“又是鸡蛋啊,天天吃鸡蛋,我都快变成鸡蛋人了”
“吃你的得了,吃还堵不住嘴”
还好,没问今天考试的事,我这数学8分,语文88分,其他科刚及格的成绩还真不好交代。
看着刚吃完饭就急匆匆的出门的中年大婶,麻将,麻将是亲儿子.
没办法,离异带着我,没饿死就不错了。
结了三次婚,离了三次婚,她总说自己没遇上好人,是啊,一辈子遇人不淑。
第一任,也就是我亲爹,是个外强中干的妈宝男,我妈提起他时就满满的愤恨。24岁经媒婆介绍与小自己两岁的男人结了婚。开始还好,做点小买卖,日子过得去,一直到我出生了。
无休止的谩骂,襁褓中的婴儿,如狼似虎的亲戚,五年的婚姻到了终点,净身出户带着懵懂的我。
听说现在那个男人连房子都拱手给了他姐。落了个无家可归的下场。
一路磕磕绊绊,带着我,遇到第二任,是大姨的同乡,一个虚伪的酒鬼。
在相处几个月以后,我住进了新家,九岁的我开始上学了。
一开始的欺骗,在第二天就显露出来了,不加任何的修饰。
三天一吵,到一天三吵。不懂啊,不懂!
虚伪的胖子,却有一个英俊的儿子,大学生,白领,每天不重样,每晚当新郎。
妈妈很尴尬,告诉我以后千万别着样,我到现在都记得她的口气,满满的厌恶。
女方怀孕了,要结婚了,是个没见过的姐姐。
她眼中总是闪着精光。
我们一家搬出去了,在对面租了房。
原来的房子作为新房倒出来。
这时我妈才知道房子可以租。每说倒这时她总是面露懊恼。
常年喝酒,肥胖的男人,在一天的早上突发脑淤血,她吓坏了,拼命的朝着门上的菩萨磕头。
得救了,那个男人,可惜了。
报警及时,半身瘫痪。
明明母亲在身边照顾会更好,可她们逼着她离婚,不懂啊,噢,老家还有一套老房子啊。她开始变的不正常了。
她觉得生病就离开不好,别人会说闲话,老实本分一辈子了。
直到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第二段婚姻到此结束了。
好荒唐啊,比故事还曲折,半生若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