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终于到了,木叶啊。”望着前方巍峨的大门,经过一夜长途奔袭的端木优发出了欣慰的感叹。
炎之城特质的丝绸长袍此刻已经布满了灰尘,头上的装饰物品虽然仍旧顽强地黏在头上,但却已经是东倒西歪地不成样子。
“咳咳,正好离木叶还有一段距离,殿下不妨就在此处整理一下仪表吧”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的猿飞阿斯玛,端木优指着他大喊道,
“你以为是谁的错啊?真是的你知道丝绸长袍的制作有多麻烦吗?你一不小心的无心之失却可能造成至少100个工人的努力付之东流啊,八嘎!”
虽然深知这位殿下一不如意就总是喜欢用大道理压人。
但是无疑,如果没有之前白酱的叮嘱的话,自己此时应该也会愧疚得无地自容吧。
咳嗽两声打断了滔滔不绝的优殿下,阿斯玛开口道,
“不是哦,殿下,这出门的三套衣服是已经付过了钱的,而且根据白卿的最新研究,适当的消费有助于经济的增长。”
“何况殿下的这身装扮如果在木叶村引起潮流的话,对于我们接下来的工作也是极有帮助的,您知道,大多数忍者都是小有积蓄并且无处花钱的。”
看着眼前陷入思考不断喃喃自语有道理的殿下,阿斯玛不由得想到出发前水无月白对于自己的叮嘱。
“虽说殿下是一位不喜欢铺张浪费的人,但是该有的排场一定要有,明白了吗?阿斯玛卿?”
“如果殿下有任何疑问的话就告诉他,奢侈消费是能够极大程度地增加我们的经济增长的。”
想起那密密麻麻的数据与表格,阿斯玛不知道水无月白究竟是为了保证殿下出行的排场以免被他人看低,还是出于对自己本职工作的责任。
但毫无疑问,白绝对是最了解殿下性格的几个人之一了,就是不知道殿下为何老是把她当成男子看待。
“话说阿斯玛卿,你之前不是一直叫白,白君的嘛,怎么突然改称呼了?”
面对端木优的疑惑,猿飞阿斯玛此刻更像抓着端木优的领子问。
你能注意到这些细节,为什么会把白当成男的啊?你见过长得这么漂亮而又阴柔的男的嘛?
就在阿斯玛想要回答的时候,端木优拍着他的肩膀打断了他,“不错嘛,阿斯玛卿,这么快就有觉悟了啊,我看好你哦。”
不知道这位殿下又神奇得想到哪里去了,但是阿斯玛可以肯定的是,这位殿下想的和自己想的肯定不一样。
阿斯玛心累地通灵出封印卷轴,嘭的一声解开了封印,同时一如既往地收获了端木优的感慨,
“无论看几次都会觉得神奇啊,阿斯玛卿,话说忍界之前真的没有谁想到这么使用忍术吗?”
“不是谁都想您这样奇思妙想的,殿下。”
想起炎之城中的各色诸如风遁.镰刀收割之术等奇妙忍术。
作为秋收联合施法队总队长的阿斯玛在心累地同时又充斥着对殿下的钦佩,忍术,果然不仅仅只代表着破坏啊。
“先换衣服吧殿下。”炎之城出品便是品质的象征,尤其是工人在听说自己制作的是优殿下出行的礼服时更爆发出了全部的热情。
这也导致了这件礼服脱离了炎之城一向低调奢华的风格,令人一看便知这不是凡品。
炎之城特产的丝绸以及其独有的染色技术定下了这件衣服奢华的基调。
而用金线绣制的青鸟栩栩如生,仿佛要脱离这件衣服飞翔更加广阔的蓝天。
据说这是炎之城技术最好的绣娘,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倾尽全力绣了3天的结果。
可以毫不客气得说,这套衣服,是炎之城关于衣料制作的结晶。
而所有炎之城的市民们都认为,只有殿下,也唯有殿下才能配得起这套衣装,大逆不道的说,就算大名来,也不行。
“都说了,这套衣服实在是太贵重了啊,真的有忍者会买这种衣服吗?看起来也太华而不实了吧,他们应该会更喜欢哪种深色的,容易隐藏的衣服吧。”
虽然嘴上抱怨着,但是端木优还是老老实实得脱去被灰尘沾染的华服,换上了另一套礼装。
从五岁开始便持之以恒的武士锻炼,使得端木优的身形修长而有型。
阿斯玛知道,在这具身体内暗藏的是那如同猎豹一般恐怖的爆发力,以及那堪比上忍的实力。
虽然阿斯玛不知普普通通的武士修炼为何能让殿下拥有不弱于自己的实力,但是这也无疑是一件好事。
“可以了,阿斯玛卿。我们准备出发吧。”脱去了之前的嬉皮笑脸,板起脸的端木优充满着威严的气息。
如同高贵的神邸,诠释着高高在上的意义。
虽然大名一直盛传,大名乃是天之子,但是那浑身上下都是有肥肉组成的火之国大名令阿斯玛是在对于这种说法敬谢不敏。
但是每次看着优殿下身着华服的姿态令阿斯玛有丶相信了这种传言了。
阿斯玛单膝跪地,“殿下,前方即木叶,此行之目的,此时该当何如还请殿下示下。”
之前的阿斯玛对于贵族出行的繁文缛节也是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是深恶痛绝。
毕竟对于忍者来说一切浪费时间的行为都有可能导致任务的失败。
但想起出行时那些市民们热烈而高昂的欢呼。
阿斯玛才理解,或许礼节并非是为了行礼节之人所需要,而更多的是被其他看见此礼节之人所需要。
而现在,阿斯玛则是以此礼节,来告诉殿下,即便是我那生我养我的故土——木叶,亦比不得殿下或者炎之城在我心中之地位。
而面对麾下大将,秋收施法队总队长阿斯玛的效忠之行,端木优亦不会用嬉皮笑脸来应付差事。
“哗!”长刀出鞘,如同一条银白的匹炼划过端木优的手掌,而在下一刹那,那沾满主君血液的长刀便以架在了猿飞阿斯玛的肩头。
“阿斯玛卿,此行木叶,汝可愿为吾之耳目,查吾想,无所有漏?”
“吾愿为!”
便随着阿斯玛的回应,长刀稍微抬起,同时端木优的声音再次响起
“阿斯玛卿,此行木叶,汝可愿为吾之口舌,言吾思,无所有误?”
“吾愿为!”
长刀再次抬起,已经贴近猿飞阿斯玛的脸颊,如若端木优愿意,便可顷刻之间斩下阿斯玛的头颅。
“阿斯玛卿,此行木叶,汝可愿吾之手足,护吾身,无所有惜?”
“吾愿为!”
刷,银光再次在空气中浮现,在阿斯玛的脸上划出一道轻微的伤口。
之后端木优右手将长刀持于身前,刀尖直指烈阳,同时左手并指成剑,沿着刀身缓缓向上,将自己的鲜血与猿飞阿斯玛的血液混合做一处,再次开口
“与此,你我鲜血交融,如此,汝便为吾之耳目,口舌,手足,愿此行木叶,吾等武运昌隆!”
不知为何,此刻的猿飞阿斯玛热血沸腾,情不自禁地便脱口而出,“敢不效死!”
“与此,礼成!”而端木优依旧板着个脸,一副莫得感情的模样,却在心里暗地里地吐槽,。
你不是忍者吗,你这一脸热血的模样是要搞什么啊,你为什么比我还像个武士啊?
似乎是感觉到了尴尬,猿飞阿斯玛摸着头站起身,用大笑缓解着自己的尴尬,“哈哈哈,殿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粗劣的转移话题技术,但是端木优身为一个合格的领袖,自然不会在此时戳穿阿斯玛增加他的尴尬,虽然之前那段表演端木优自己都觉得挺尬的。
“那么与此,出发!”但为了部下的面子,无论多尬的表演,我端木优都要继续演下去,这就是我端木优的领袖之道啊!
“是!”阿斯玛飞身向前,内心稍许有些感动,虽然早就知道这位殿下的性格,。
但是此刻阿斯玛还是不由自主得发出感叹,能遇见这位殿下实在是太好了啊。
礼节多时候是被所见之人所需要,出师之礼,凯旋之礼,诸如此类,其目的便是宣告于芸芸众生,令其对城池,对军队,对国家有所信任。
而刚才之礼节,所见者,除天地外,唯殿下与我罢了,此礼节又是被谁所需要呢?
恐怕还是自己吧,阿斯玛这样想到,不可否认,临近木叶,自己十年未回的故乡,那片生自己养自己的土地,自己难免有些进退失据。
即担心殿下在木叶受到刁难,有害怕殿下过于强势,令木叶在火之国处境尴尬。而现在,我已经不会迷茫了!
相信殿下吧!阿斯玛。猿飞阿斯玛这样对自己说道,目标是要让所有人都过得幸福的殿下,一定也将忍者考虑其中了。
那背负着血与恨而忍耐前行的职业——忍者,这畸形的生活,殿下一定有办法将其改变!猿飞阿斯玛这样坚信着。
在离木叶大门约有数十米的地方,伴随着浓浓的烟尘,猿飞阿斯玛听到了有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呦西,如果不能绕着木叶跑500圈的话就一定要蛙跳1000下,这就是青春的修行啊!”
大危机~猿飞阿斯玛保卫殿下华服作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