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他带出来的,他本来不想管,可是眼看着叶旻风已经插手管这件事情,她讨不到一点好处。
“够了!叶总真是对不起,她这段时间又犯病了,怪我没看好她。”
“有病就不要带出来闲逛,不然多有碍你的身份,是不是董少爷。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小姐投入董少爷的怀抱了!”江玉颖慢慢的走到高心瑶的身边,把她扶了起来,眉眼弯弯,提醒着两个人。
这话分明就是在讽刺她才是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高心瑶受了刺激,一下子甩开江玉颖,还顺势推了她一把,“不用你假好心。”
叶旻风在身后护着江玉颖,没有让她摔倒,语气瞬间冷了下来:“看来夏小姐不想领情,你又何必替她说话。”
他的大手轻轻的拂过她耳边的碎发,一派深情。
“叶总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把事情闹大。”
不太远处林助理脚步匆忙的走了过来,董家兴眉头紧锁,想要不了了之,叶旻风又怎么愿意放过他,眼睛一直在江玉颖的身上,恍若未闻。
林助理在叶旻风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叶旻风点点头:“事关个人名誉,我们明天会召开新闻发布会,跟大家揭晓,视频上的人到底是谁。”
叶旻风揽着江玉颖的肩膀,渐渐的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高心瑶心中有些惶惶的,不确定叶旻风是真的知道,还是在骗大家。
“家兴……”转头想寻求董家兴的帮助。
“贱人。”董家兴给了她一巴掌,又踢了她两脚,也很快的离开了。
任凭高心瑶怎么喊,董家兴都没有回头,其他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纷纷的散去。在A市,认识董家兴的人很少。
走出慈善宴会厅,江玉颖就甩开了叶旻风的手臂。叶旻风双手放在口袋里面,无奈的摇摇头:“老婆,你还真是喜欢过河拆桥啊!”
“叶总说笑了,我既没有踩着你过河,也没有把你给拆了,何来的过河拆桥?”
江玉颖嗤笑了一声,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对了叶总,以后还是少叫我参加这种活动,不然你不知道要被戴上多少顶绿帽子。”
“没关系,我喜欢。”
一个普通的慈善晚会,弄得家喻户晓。第二天一早,各大报社都是叶旻风携手江玉颖的照片。
纪元手中拿着报纸,嘴角上带着笑容。
“纪总,江小姐的微博一下子破了千万,还在持续增长。刚才叶总打电话过来,说让我们把这张照片发上去。”
“什么照片?”
助理把叶旻风发过来的照片给纪元看了一眼,是两个红本本,三个金黄的大字,差点没有闪瞎两个人的狗眼。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助理摇摇头,照片是刚发过来的,看这样子是新鲜出炉的。纪元摸了摸下巴,让助理先离开,自己打了个电话:“那东西是真的?”
嘟嘟嘟——回答他的是一阵忙音,很快林助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解释了一下,结婚证是真的,而且还要补办婚礼,具体的时间没有定。
“你们叶总这次还真是兵贵神速啊!”
“纪总,叶总吩咐了,说是让您把慈善大使的事情替太太签下来。”
纪元翻看着手边的文件,确实有一份慈善大使的文件,只是需要慈善大使下到乡村。虽然说是做做样子,可是路途遥远,而且那边的生活还非常的艰苦,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确定?”
“叶总说了,他会亲自陪太太前往。”林助理一口一个太太,纪元明白,叶旻风这次是认真的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在放开江玉颖的手了。
思索了几秒钟,纪元就答应了下来,就当是给两个人创造空间了。
天澜公寓。
江玉颖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人,医生说她这段时间需要静养,叶旻风每天晚上都只是躺在她的身侧,陪着她,什么都不做。实在忍不住,就会去洗冷水澡。
她的手轻轻的触碰着身边的位置,还有些余温,他也刚起来,西服整齐的挂在门口。其实她还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比如说,她的身份,叶旻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还有她拿着他的私印私自签订了一个大合同,他知道后为什么没有阻止?还有……假死的事情,目的是为了什么?
她光着脚丫,若有所思的往楼下走去,身子突然悬空,吓了她一跳:“叶旻风,吓死我了。”
“下次在光着脚丫下楼,我就要狠狠的惩罚你。”叶旻风板着脸,严肃的训斥着江玉颖,顺便帮她把鞋子穿上。
江玉颖眉头紧蹙:“叶旻风,我们能好好的谈一谈吗?”暂时走不了,她要而不想着这样不明不白的,很多事情,她都想要问清楚。
“我一直在等你问。”他的手微微一顿,还以为她永远都不会问。
江玉颖云身体一僵,嘴角不自然的上扬:“你要是不想说,可以不说。”
“没什么不能说的,你想要知道什么?”
对上他认真的眼眸,江玉颖突然不知道应该问些什么,从哪里开始问。
世间有那么一瞬间静止,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愈加的尴尬,甚至让江玉颖有些不知所措,突然不想知道答案了。
她转过身,“没什么,忘记想要问什么了。”
叶旻风握住她的手臂,眼中带着浓浓的暖意,“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是小柔的。”
她看着叶旻风的眼睛,那深邃的眼眸中有着她清晰的倒影,心微微的一颤,下意识的点点头:“是。”
“第一次见面,只是觉得你有些熟悉。第二次觉得你别有用心,第三次觉得你有些意思。可是一个人的眼神,和习惯是不会改变的。你尽量的想要隐藏掉以前的一些习惯,可你越想要隐藏,就越容易暴露。”
江玉颖脸上划过一抹惨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她以为他从未在意过自己,却不想,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经记住了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