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徐府门前就聚集了许多人,对门一条街文人墨客,百姓商贩,似乎都来看徐家这一大‘盛世’场面,其中不是是笑话还是追捧了,门前停了十多辆马车,而还都是比较大的,可见东西之多。
徐流夕不知道为什么徐家人会有那种自豪的表情,此去京都两大极,要么死极,要么活得风生水起。
走进马车之前,徐流夕还不忘看看那匹马,生怕再来一次那样的非人的虐待,那她就是真的走去黄泉也不甘心,到底谁要害她。
马车一路向北,再过城北门的时候,好玩了,马车太多,堵起来了,出现了堵车现象,马车停下来之际,徐流夕闻见徐胤与徐朗的声音。
“这是孝大人?怎么,这是要去哪儿?”徐胤正经中肯的问候也到了对方的礼遇回话,“徐大人,还没恭喜你呢,看你们这行头,这也是要去京都吧”孝昌一中年男子,身子应该是因为常年享福的缘故偏圆,八字胡须,身着灰色锦缎,自有一副派头,此话一出,让人看不清眼中到底在某算什么。
孝昌这一次去京都为的正是孝韵的婚事,虽然事情说好了,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那事情也不知道那人放在眼里没,自己的女儿这样嫁给他儿子,可不能就这样白费,还是斟酌再斟酌,所以现在结交好友可是只有利没有弊,何乐而不为?
徐胤本身在文城只是一个从四品小官,即使是百年世家出来的,也很少有机会跟孝家这样的世代爵位的人接触,原因是人家根本看不起他!现在一升官,就连孝爵爷都好言以对,这可真是‘荣幸’。
徐胤正在沾沾自喜之际,旁边听得,“正是,孝大人这是要去?”徐朗的声音不紧不慢,听得出是一个沉稳有城府之人,就这样一瞬间就插上了话,也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为。
“正巧,我们也是去京都,要不我们两家人沿途做个伴?”孝昌想着就觉得是个不错的选择,他虽然有爵位在身,但始终没什么好的官职,一身抱负无法施展,这次去京都就是想去某个一官半职,有这样三品的大官随行,也不是很好?
徐朗见孝昌脸上变幻的神色,只是随意一笑,“那好,我还听说我们家二丫头和你家闺女可是手帕交,在一起有个伴也好。”徐朗不偏不倚说道徐流夕身上,这可让孝昌有话说了,“我也听说,两小姑娘家在一起处处也好。”
两人就这样侃侃而谈起来,却把徐胤丢在一旁。但徐胤也只是随性笑笑,没表现出什么一样神色,但内心就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了。
徐流夕还不知道她们入京都的时间和肖家是一样的,而且还在城门口碰上了,那孝韵肯定也在那边,徐流夕一路而来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就这样进京的路上两家人就这样随行,也算是很和谐,徐流夕知道古代的车程不能和现代比,所以即使走了大半个月也没感叹什么。
夏临国,一个兵强马壮的大国,与其他两国并称盛世三国,这个时期,三个国家都达到了顶峰,合久必分,三国中蠢蠢欲动的气息已布满整个天下,不知哪一天就是烽火连天,兵荒马乱,所以说,徐流夕一到京都就知道这一次的路途又是把脖子放在宰牛刀之上。
皇帝汉临帝励精图治,治理这个国家二十几载,眼看就要到了弥留之际,几个皇子明争暗斗,让他煞费了心,其他两国都等着看他夏临国的好戏,之中有何交易有何契约他脑子里明白的很,痛恨子孙视之不甚惜,举以予人,他国的便宜岂是那么好占?
一国之都当然是最繁华最华贵的,从百姓的穿着就可以看出,人流如潮,大街小巷处处可见太平之盛世,可这底下又流动着什么不定因素,随时爆发,没人知道。
……
在城门口与孝家分别,徐家要到来之前已经置办好的院子,总的来说,这所宅子还是临近比较繁华的地方,虽然不能跟那条幽人巷比,但还是很适合徐胤这个三品大官住的。
一到门口,徐府两个烫金大字就呈现在眼前,一看就是最新才表起来,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很是气派。
接着就是分派院子,整理锁物之事,方氏和江氏都忙着张罗,而老夫人在来之前就已经把管家大全交给了方氏,当然,江氏说不眼红那不是真的,明里暗里不知道暗示了老夫人多少次,想让老夫人分一点管家之权出来给她,但是老夫人每次都是一带而过,使得江氏很是气恼,暗中不知骂了老夫人方氏多少次。所以这次江氏在一旁只有听从命令的份,气的牙痒痒。
而徐朗也陪着高姨娘去丞相府去了,徐流琦当然也是跟着去。
徐流夕的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时候就闲下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做什么,该防备什么。她听说朱未非前几个月就来了京都,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身边的那个聆公子说是跟着治病,她就不懂,朱未非看起来身强体壮的,会有什么病?要聆公子一直跟在身边?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一想,徐流夕真是脑壳疼,她要关心的事太多了!
“终于来了,你可知道这样只会影响你。”本身徐流夕时坐在自己书房里面,说是书房,其实也就是一件小小的厢房改成的书房,放了一些书,四面都有窗户,这突然一声,徐流夕不用想就知道又是那个贱人。
“影响就影响呗,反正我也觉自己活够了。”伸伸懒腰,再打打哈欠,这大半个月的路程没把她给累死,现在事情不想了,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那人是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听到徐流夕一言,目光闪了闪,才缓缓开口道:“接近夏侯述廉,得到他的信任。”随后便又是站起身,快速消失在房间中。
徐流夕见那人依旧是一身黑衣,身形快如疾风,听他之言,终于晓得自己的作用了,夏侯述廉,夏侯述廉!好久没见了,也不知道长胖没有。遥记得那一双迷人的双眸,欲上前抠之。
都是些烦人的家伙,说是这样,就照这样,也不知记得哪个名人说过:生活即使如此简单,还是得过——徐流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