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什么都是错!刚刚她还信誓旦旦的说她不知道这信封,现在能说什么?
“怎么,你总认识这人是谁吧。”老夫人眯着眼睛,看着面前一副认命的样子,心情稍微愉悦了些,但还是阴冷的开口道。
“老夫人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我的丫鬟我怎么会不认识?”珍姨娘反问道,脸上微微苦笑,一瞬间变得平静起来。
老夫人见她人证物证都齐了还撑死不认,难不成还等自己儿子来救她,她想得倒美!这回就算她不惩罚这****,恐怕自己儿子也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试问哪个男人会容忍自己女人红杏出墙?
老夫人已经被这一段时间发生的琐事弄烦了,她为徐家付出了一辈子,现在到老了竟然还有这种事情来等着她,真是家门不幸!
“你自己说说,到底她指使你做了什么事。”老夫人不想去跟珍姨娘多费口舌,朝着那丫鬟道,之后拂拂额头,总之操碎了心。
那丫鬟也不害怕,随后把珍姨娘做了什么说得明明白白,一字不落把珍姨娘说得恶毒狠辣,怎样和情人如何相会,怎样兔死狗烹。
说的淋漓尽致,滴水不漏,处处都是针对珍姨娘,就连徐流夕都要怀疑这丫鬟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这么恨珍姨娘,对珍姨娘投来威胁狠毒的目光一点也不理会。
说完后,老夫人叹了口气,非要闹得这样人尽皆知,早点承认没准就不用闹成这样,这到底是谁的错?她有时候极力想挽回什么事情,但老天就偏偏跟她反着来,这事情一出,恐怕徐家再也不是什么清流世家了,即使不弄的人尽皆知,她有何脸面去面对老爷子和徐家的列祖列宗!
此时大厅一片寂静,再怎么也想不到珍姨娘竟然红杏出墙,而且已经多年,徐流峥就在想,这么多年,大伯难道一点都没发现,这可真是一个笑话!
事情如徐流夕所料,珍姨娘被囚禁在柴房,徐胤回来一听说这件事,立即把珍姨娘杖毙。
外面的流言蜚语也散的差不多了,都知道是徐家小妾诬陷徐家二小姐,流言也是她传出来的,根本不关徐家二小姐的事,什么暗中有男子也根本是胡说。
现在市面上还传出几个月前那场徐家二小姐与人私通的事,听说也是那小妾干的,散播传言,使得徐家二小姐这几个月可谓是臭名远扬,即使管理了商铺,也是很多人都不去光顾,现在不同了,徐家二小姐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小姐怎么会与男子有私,都是传言罢了,徐家可是百年世家,教出来的女子能差到哪儿去?即使没有方家孝家这样出名,但在这文城还是分量很重的。
至于那珍姨娘还红杏出墙的消息竟然在文城一点风声都没有,可谓是瞒的紧。
这天下午,徐流夕听到一个消息,徐流烟已经永远站不起来,半身不遂。
这件事还要从两个月前那次去清明寺说起,徐流烟本应该早早就到城门口,可却是半天不见人影,她到底去干了什么?
其实这也不怪徐流烟,盼那次出游盼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到了那天,早早领先其他人出发,却不想半路上马儿受了惊,把徐流烟的马车拉倒一个很少有人的巷子里乱撞,马车散了,马儿就像吃了兴奋剂,根本停不下来,就这样,徐流烟身上被撞伤了十二处,脚还转歪了,整个人当时就是晕了过去,不省人事,等被送到徐家时,已经是晚上。
本来是有治好的可能,但拖得时间太久,是天王老子也没办法了。
这两个多月,徐流烟每天都在发脾气,听到关于徐流夕如何管理商铺,如何讨老夫人喜欢,更是火冒三丈,本来就有病,现在是怒急攻心,老夫人下令把她关在自己房间里,谁都不准推她出来,谁都不允许见,任她在里面自生自灭,每天还是好饭好菜的招呼着,徐流烟自己不吃也就怪不得谁了。
江氏偷偷进去看过两回,每次都是抹着泪出来的,一出来就直奔徐朗的书房,但每次都是丧气惆怅而归。
至于徐流夕管理商铺之事也是听听,担心自己女儿,没有什么特别的行动,江氏没有,不代表徐流峥会罢休。
他是认准了徐流夕对他将来肯定是个威胁,又听了外面的传言,说徐流夕根本就是清白的,那些什么私通之事都是那个狠毒的贱妾弄出来的,这流言对徐流夕越是好,就是徐流峥最不愿意看到的,本来还想借着这事,跟祖母母说道说道,这样也能把徐家那些管理商铺之事交给他来处理,但现在情况对他很不利。
……
夏临国京都
皇宫,御书房,汉临帝正坐在书桌前处理政事,现在他正为一件事烦心,这太常寺卿辞官还乡,现在这位子正空缺,朝众人人都想要安插人到这个位子上来,虽然这官没什么实权,却是一个肥差,主持皇室祭祀大典,官居正三品。
随手拿起一份奏折,只见是高检推荐文城太中大夫徐胤,汉临帝看了只是嗤笑,举荐自己亲戚,这高检是越活越回去了。
再翻开一本奏折,是四皇子夏侯述廉,这把汉临帝看得一愣,怎么也是举荐徐胤的?他怎么没听说这老四与徐胤有什么联系,这两人一起举荐徐胤是怎么回事?
这徐胤得这么大分量的两人举荐是做了什么?而且高检举荐为什么不举荐自己女婿,举荐自己女婿的哥哥?这徐胤……
凭什么文采出众政绩斐然汉临帝一点都不信,这种人天下人比比皆是,难道还非他徐胤不可?由于高检与夏侯述廉都举荐徐胤的原因,汉临帝莫名的对徐胤产生不起来好的情绪,朝中虽有不少大臣私自拉帮结派,但那都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怎么着也跑不了,可这徐胤能在这么远的文城得到高检和老四的举荐,那其中花了多少心思?
况且那高老儿不是一向对他这位特殊的女婿没有什么好感吗?怎会举荐他家中人?
这就值得人深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