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流冰见这一情况,看着徐流婉就像看一个小丑一样,不想多说什么,徐流婉把这二皇子引到这边来那她就自己招待,自己的事情很多,没事管这些闲事,反正又不是她出面。
徐流冰这样想,但是徐流月就不同了,竟然徐流婉邀请了二皇子,那就是她们徐家该来照顾了,连忙上去嘘寒问暖,就差没把自己当成二皇子老母了。
徐流琦是跟徐流冰一起在整理东西,这样乍一看还以为这是两家人呢,东西都是自己弄自己的。徐流琦这次把马车停放在徐流冰旁边,跟徐流冰一起。
徐流冰自然也不会拒绝,毕竟都是一家人,况且她跟徐流琦的关系一向比较好。两人正跟着丫鬟们整理用具物品之间,徐流月和徐流婉就顾着献媚了。
徐流夕这边说是去方便,但是现在走到林子里却坐在一边撑着脑袋打瞌睡,她想还是等她们都弄完了再回去,自己还没歇够,回去看那个什么二皇子的脸色多憋屈啊!这次出来她就一个人,也不怕紫文的唠叨了。
可就是在这时却不安宁了,她明显感觉有人来了。脚步声渐渐逼近。
但想想,也没有动,就那样自顾自的在那里打瞌睡,但神经却没有放松下来,继续探查着情形。
可是来人还没有说什么,就准备杀人灭口了,察觉到一丝杀气徐流夕立马惊动了,快速站起来,抬眼望去,心里几道黑线刷刷的滑下来,翻个白眼,怎么又碰到这人了,这不是那天在文府碰到的那个跟夏侯述廉说话的男子么,此刻正一副阴冷的瞅着她。
那表情好像自己杀了他老母似的。
“喂,帅哥,你想干嘛?”徐流夕还不确定打不打得过他,还是决定先探探口风,虽然说对这种感觉很是危险的男子应该躲避,但是人家都走到你身旁来准备杀你灭口了,你还无动于衷?
可是这男子阴冷的表情就好像不认识她似的,先是盯了她一会儿,之后是直接就攻过来,什么话都没说,表情阴冷阴翳的吓人。
徐流夕真想骂爹!不带这么不懂江湖规矩,她还没准备好呢!上次跟她讲话还温文尔雅的呢,这次怎么就动起手来了?“你干嘛,我得罪你了?!你这样欺负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可不是英雄所为。”
多说无益,见这男子还是不理睬她的话就这样运气打了过来,也顾不得装淑女良女,保命要紧,使劲全力准备一拼,那男子一瞬间的运气,徐流夕没有内力,也只是凭着那几招式躲,步步惊心,左看这男子从腰间攻了过来,快如闪电,自己忽的一闪,然后在一旁紧紧盯着接下来的招式。
就这样,几次下来,这男子的内力的强大算是被徐流夕见识到了。
男子见徐流夕竟然躲过去,眸底闪过一丝诧异,一逝而过,之后却烟消云散了,继续攻击,不带一丝感情与情绪,阴冷的吓人。
一招一招徐流夕抵挡的很是费力,刚躲过一招,另一边又朝她袭来,防不胜防,最后徐流夕也只有使点阴招了。
……
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男子,瞅着这黑衣男子眼中闪过的惊异,即使被徐流夕耍阴招扳倒在地上也不见一丝慌乱,那双眼睛依旧是紧紧盯着她,恨不得把她吃了。
“妈的,老娘又没惹你,竟然这么狠!”徐流夕几轮下来累的呼呼的喘气,但是嘴里还不满刚刚被打得这么惨,跟一个泼妇一样破口大骂,之后又使劲踹了几脚才肯罢休,坐下来,运气养神。
即使没有内力,但是徐流夕依旧把自己体内乱串的气息抚平,这一刻,整个林子只听得到鸟儿飞过树林的摩挲声,很是安静,那个男子也就被徐流夕放到地上,静静的观察着徐流夕在干什么。
终于,一刻钟过去,徐流夕渐渐平息下来,一睁眼,就看见这男子‘如狼似虎’的盯着自己,额间一道黑线,意识到什么,连忙用手挡住自己胸前,“臭流氓,看什么看,这么盯着本姑娘有什么企图?还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眼睛!”
那男子听到徐流夕这么不客气的话,眼神一沉,但还是转过眼去,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望着那边树林,眸中似墨水滚动,深邃的不见底。
这时徐流夕该考虑怎么收拾这货了,站起来,先是很猥琐的笑笑,然后眼中一亮,搓搓手,“我说,你这是何必呢,我们大家都是来树林子里偷懒的,你这样动手动脚的让我很难做人,我看不如这样,我把你放了,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徐流夕已经想好了,这人武功不弱,要是自己作弄他,以后来找她报仇那她不就完了,她也想过把他杀了,但是她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这人跟夏侯述廉好像不怎么和谐,应该说是不能合作愉快,那就是敌人,那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嘛,多交一个朋友总比多树立一个仇人好,而且这朋友武功还不弱,要是能帮她对付夏侯述廉那就更完美了。
想着想着徐流夕越觉得这个办法很好,看着躺在地上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徐流夕有些嫌弃道:“喂!你又不是哑巴,怎么不说话?点头Yes摇头no懂?”说完又踹了踹这男子的腿。
蓦地想到自己随口脱出的这句话,最后一句好像很熟悉。但是她好像从来没说过,一想到那句话,她的脑子就有些模糊了,摇摇头,再瞅着眼前的男子,“摇头或点头你给个准话啊,别让我瞧不起你。”
但是那男子依旧把徐流夕当空气,像从来没见过她似的,目不斜视,沉默不语,从一刚开始,这男子就没说过一句话,要不是徐流夕之前见过他,恐怕就要真以为这货是哑巴了。
“你……”就在徐流夕正要说什么的同时,突然察觉到前面有人来了,心里一沉,警惕的望望哪个方向,这人的救兵到了?可听脚步声虽然很急,但不像习武人那样轻盈,徐流夕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好像出来很久了……